有没有问题。·9¢5~k¢a\n′s^h-u^.\c!o`m′
他不禁喃喃道:“到底是哪里的问题呢……”
钟义寒却哈哈一笑:“夏兄弟你怎么还真操上心了?朝堂上有庄衡大人,也有在下,我们这群老大哥还在前头顶着呢,你们这些后生只需努力温书,还不到你忧心这些东西的时候。”
宁澈耸肩往椅背上一靠:“嗐,操心的命。”
庄衡始终没怎么说话,见宁澈语意暂歇,方又开口道:“那对于之后该如何行事,钟大人有何高见?”
“庄大人太客气了。方才那些,下官也不过胡诌而已,仅一家之言,算不得什么高见。”钟义寒连忙拱手,笑的有些客套,“说句甩手掌柜的话,接下来怎么办,下官也不知道,还得看庄大人您能查出来些什么了。”
宁澈轻轻用指节叩着桌面,同道:“其实有倭贼露出些苗头来,倒也不是坏事,至少又抓到一条能顺着往下查的突破口。可如此一来,把这倭贼揪出来就至关重要了。”
庄衡低头道:“今夜是我失职。,k-a′k.a-x`s.w^.!c+o.m,”
“没有用处的话,大人就不必讲了。”宁澈简短的瞥了他一眼,“那之后,可还有什么亡羊补牢的法子?”
“吟春楼周围的人一直没有撤,仍在暗中盯着。倭贼既在此处现了身,短时间内也必不会跑太远。”庄衡不自觉的坐直了身子,“但就怕这倭贼是藏起来了,其在暗吾在明,怕是就难了。”
“若是藏起来了,就不可能永远都不现身。”宁澈眉头紧了起来,“今天晚上你们都查到什么了?”
“贼人最后消失的地方,也就是那间房外,是吟春楼堆放杂物的地方,那里有几大箱子脂粉香料,以及被褥,衣服。追捕时,贼人先是逃上了吟春楼外侧的栈梯,随后从二楼掉到了那杂物堆上,再之后便不见踪迹了。”
宁澈掐着眉心枕到了椅背上,这事真让人头疼。他并非不信庄衡,北镇抚司必也是尽了全力,只是结果仍不如人意。可难受的是,他现在什么也做不了,只能坐着干等,宁澈很不喜欢这种被动的局面。.k!a~n`s\h`u+g,u?a?n′._c!o?m¨
他斜眼看向宁潇,孩子正抱着一只猪蹄子啃的正欢。宁澈心里气不打一处来,在宁潇后背上打了一巴掌:“你在屋里头,真就一点都不知道?”
宁潇无辜的抬起头来,满脸沾着油光:“哥,我又不是狗,趴在门口啥都能看见,我哪知道啊?”
宁澈瞪眼看他,却倏忽间脑子中念头一转,重复道:“狗?”
他看向庄衡:“你方才说,那杂物堆中有香料,若是那倭贼身上沾了味道的话,是不是能借助猎狗找到些踪迹?”
话音落下,在场几人不约而同的将目光都向夏绫投去。
夏绫正在埋头吃饭呢,觉察到目光,也只得默默停下了筷子。
“你们……都看我做什么?”
【作者有话说】
这一桌人,成分极其复杂
60 蛛丝马迹
◎“是血。”◎
兵贵神速,宁澈这突如其来的主意,让这顿饭迅速进行到了尾声。
一上马车,宁潇就张大嘴打了个哈欠,上下眼皮止不住的打架。
此时已经快四更了,平时这时候他梦都开始做第二茬了。
“困了?”宁澈抬手将孩子揽到自己身边来,“来,枕哥腿上睡。”
宁潇呷呷嘴,一头扑倒在了他哥腿上。
夏绫被引的,也忍不住捂嘴打了个哈欠。
宁澈看向她,温声道:“要是困了就也睡一会。”
夏绫抬眼:“那你睡不?”
“我不睡,还撑得住。”
夏绫道:“那我也不睡。”
宁澈发笑:“你跟我比什么?我是夜猫子。”
夏绫轻哼一声:“一会我可是要跟庄衡大人一块办差呢,我得严格要求自己。”
宁澈暗自多看了她两眼,觉得夏绫这样十分好玩。她的心里是有些小骄傲在的,是真的把内侍这个身份认真当成一个差事来做了。
她乐意做,做的开心,这就挺好的。
夏绫虽嘴里说着她不睡,可车子一动,人跟着一晃荡,她自己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眼皮就沉了。
再睁眼时,车子已经停了下来,紧接着便听到何敬的声音从车帘外传来:“主子,姑娘,日精门到了。”
夏绫猛一下坐直身子:“阿澈,我刚刚睡着了吗?”
“没有。”宁澈憋着笑,“就是口水流我衣服上了。”
夏绫朝他身上瞧去,果然,在肩膀的位置洇湿了一小块。
夏绫一下子憋红了面皮,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她站起身就想往马车外面逃。
“哎。”宁澈却拽住了她的衣袖。
他轻声说:“你先去接铃铛,但别着急走。我把三哥儿先送回去,一会来找你。”
说着宁澈往下看了看,宁潇枕在他腿上,已经睡熟了。
夏绫跳下了马车,一路小跑着往自己的住处而去。小铃铛就在门口,趴在它自己的窝里,只露了
个狗头在外面,睡得正酣。
天暖和后,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