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顺便又告诉他宋栀絮轻微烫伤的情况。/w*a′x?s\w`.*c~o`m?免费的劳动力,不用白不用。
云卿屿很快回过来,用的是语音,“用冷水冲二十分钟左右,等我回来涂一下烫伤药膏。”
云卿屿从公寓过来就用了十分钟。门铃一响,云妗立马跑过去开门。门一打开,先进来的是云卿屿,他背后还多了一个不请自来的路野。
“路野哥?你怎么也来了?”她惊讶道。
路野从鞋架上拿了自己常穿的那双鞋,丢在地上,“今天我早班。”
“咱们很久没一起吃过饭了,听说栀絮今天亲自下厨,这不就跟着过来了。”
路野一点也不见外地脱鞋进门,闻到香味,往厨房探个究竟。四个人从小一起玩到大,熟的不能再熟。只不过随着他们年龄的增长,聚少离多,这次得有小半年没有见面了。
这时候宋栀絮也听到动静回头。
路野看见她转头了,咧嘴打招呼:“小栀絮,好久不见!”
“路野哥?!”宋栀絮笑逐颜开,有些意外,弯弯的眼睛笑开,“好久不见。-三`叶·屋, ,首~发¨”
再往后面看,她的目光紧接着与云卿屿对上,嘴角的弧度平缓了些:“卿屿哥。”
可能是大六岁的压迫感,也可能是曾经来云妗家玩,误打误撞看到了他填志愿时和妈妈吵架的场景,宋栀絮从小就比较害怕和云卿屿说话。
云卿屿微微颔首,“栀絮。”
他的目光落在宋栀絮泛红的手背上,微微一凝。可能是医生的缘故,云卿屿对伤口有轻微的强迫症。
宋栀絮还在紧张他皱眉是因为什么,手腕就被男人突然握住。她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带到就近的房间里。
“烫伤不知道冲冷水?”男人一贯温和有礼的语气微微有些重。
宋栀絮微怔了一下,像做错事的小孩,不知所措站在原地。她刚刚明明把手背在后面,他怎么知道,她烫伤了?
察觉到面前姑娘的窘迫和尴尬,他垂眸,语气放缓了些,“手伸过来。′齐¨盛.小,说?网, `追?最?新^章_节?”
云卿屿拿过烫伤药膏,涂抹在她泛红的细嫩皮肤上,动作仔细轻柔。宋栀絮一直低着头,乖顺地坐在那里,思绪有些飘忽。
手背上冰冰凉凉的触感直击心田,这才唤醒她游离的神思。
云卿屿淡淡地看了她一眼,把药膏放在床头,“药膏放这儿了,4—6小时涂一次。”
“以后小心一点,别再烫到了。”
这话一出,那种隐约的压迫感仿佛不复存在,空气中弥漫着十里春风。宋栀絮一向静谧安然的内心,搅起了惊涛骇浪。
“谢谢卿屿哥。”她支吾着。
云卿屿眉头一拧,没多说什么,只轻轻“嗯”了一声。
宋栀絮手受伤了,云妗不让她再碰厨房。如此一来,这顿饭就由云卿屿和路野继续操刀。
云卿屿自高中毕业搬出去住,大学也没有住宿。他嫌弃外卖油水多不健康,大多数时候是自己买菜做饭。好在他学什么都快,做的饭色香味俱全,馋得云妗直流口水。
云卿屿瞥了她一眼:“少吃点零食,一会儿就吃饭了。”
小姑娘“哦”了一声,哒哒哒地抱着薯片跑了。刚到厨房门口,又折返回来:“我的脆皮鸡好了没有?”
云卿屿无言,瞥了一眼烤箱,让她自己过来看,“出去等着,还有三分钟,小馋猫。”
路野煮了火锅,一大袋食材是他让人临时送过来的,层层叠叠堆在餐桌上。他拿着筷子在里面捣鼓,肥牛、菠菜、豆腐皮一股脑往里面扔,有模有样的。
他招呼着两个坐等吃喝的“闲人”:“过来过来,帮我看着,我去厨房帮忙。”
最后一道菜出锅,也意味着可以开饭了。
原本一顿普普通通的家常晚饭,因着四个发小都在,吃得也像是接风宴。
相比他们几个话少的,路野就是典型的话痨。有他在,这顿饭吃得也是欢乐多多。
四个人难得齐聚在一起,就连一向温静的宋栀絮都多说了两句。她脸上带着温柔灿烂的笑意,不经意间,目光若有若无频繁地扫过对面的位置。
在场的两位男士都喝了酒,路野喝得猛,一顿饭结束,早就迷迷瞪瞪意识不清。
而云卿屿是医生,职业使然,只象征性小酌了一杯。
今日不同往日,宋栀絮心情大好,喝了点小酒,平日里素净白皙的脸庞红彤彤的。
但她飘忽不定的眼神躲不过闺蜜敏锐的直觉,云妗眯着眼睛,视线来回在他们之间徘徊,心下了然。
从前她没看出来,是因为她们那个时候还小,宋栀絮和她同岁,哥哥对阿絮和她一样照顾。
现在想来,温婉典雅乖乖女和温润如玉外科医生,那也是顶级的养眼啊。
论颜值,她哥和闺蜜配的一脸。但论性格……
宋栀絮长得乖,性子也静。她身上有一股坚韧的破碎感,让人想要好好爱护。
而生性爱自由的鸟儿和喜欢安稳的池鱼是不可能相容的。月老牵线此事,只能看缘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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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霁“失联”的第七天。
顾陵楚下班经过铂越大楼,习惯性上楼转一圈,抵达顶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