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有劣根性的,妻子越是批判他的过错,他就越不可能承认。?零·点*看.书! ?无′错`内_容!”
云妗有些闷闷的,“那凭什么他的太太就要承担他犯下的过错呢。这好不公平。”
“他那位太太,可不是什么善茬。”视频页面放大闪过一片漆黑,徐霁又回到原位坐下。
听他这么说,云妗很快嗅到一丝不寻常的信息,大脑飞速运转着,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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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野从部队里回来,人看着没什么变化,只是肤色黑上不少,眉毛上多了道细细的疤,有点硬汉的味儿在了。
四人齐聚,自然是少不了聚餐的惯例,这回路野请客到外面吃,按照他的话来说,在部队花不了的钱现在赶紧花花掉,否则只能用来养老了。
他们去的是一家自助烤肉店,店内生意兴隆,几个人一齐往店内走的时候,不知从哪儿冲撞过来一个服务生。
托盘里的热茶一共四杯,悉数泼洒,直愣愣往路野身上浇。+卡`卡′小_说-网· +已·发\布+最′新,章¨节?
几乎就是一瞬间的事情,几个人还没反应过来,薄薄的一层布料贴着后背皮肤,他的衣服已经湿了一大片。
服务生自知冲撞了人慌忙道歉,路野松了松后背的衣服,也不是揪着人不放的人,说了声没事这件事就算了。
云妗问他有没有被烫伤,路野只说没事,拿着他军爷的身份说事儿,浑身不在意,“除了出人命的,哥什么伤没受过,小事儿,走走走,吃饭去。”
而然就在这时候,宋栀絮忽然惊呼一声,指着路野偏过去的后背。
夏天衣服薄,沾了水的衣服透湿后背的肌理,但显眼骇人的是靠近腰侧那里与水痕融为一体的红色,那是……
“你受伤了?”云妗大骇,瞳孔微微放大。
路野这下不说话了。
但终究抵不过三人齐刷刷的注目礼,尤其那三双眼睛十分熟悉。
他忍着伤口撕裂的疼没出声,只咧了咧嘴,用叙述的语气轻描淡写,“受伤很正常,方才动作太大了,伤口有点重新裂开。!精\武+小·说/网_ *追·最-新/章′节~”
云卿屿脸色不太好,目测了一下伤口的长度,瞥了他一眼,径直往厕所的方向走,“你过来。”
路野默不作声,动的时候没忍住“嘶”了一声,老实跟在他身后。
云妗为他默哀了一瞬,和宋栀絮对视一眼心领神会,云卿屿不常生气,一旦生气起来很可怕。他也不骂人,就沉着目光看你。
餐厅只备有基本的绷带、消毒药液等应急用品,云卿屿也不说话,手上动作不停,却一点儿也不收力。
愈合的伤口崩裂,血肉外翻,暴露在空气里显得些许狰狞。
染红的绷带被扔在一边的地上,新的绷带每一下缠绕都用了力。倒也没有疼得很厉害,之前他说的话没错,真没什么大不了的。
路野被沉默的气氛搞得心态有点崩,他双臂弯折支着墙壁,转头,“真没啥事儿。”
“什么时候搞的?”云卿屿终于开口问了第一句话。
“上个礼拜,出任务的时候。”路野咬紧牙关。
路野这个伤口不算太大,但很深,云卿屿只给他简单包扎了一下,后续仍需要到医院重新缝针。
这顿饭最终没有吃成,伤口需要及时处理,云卿屿让两个女孩先吃,他开车带路野去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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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里。
三十分钟的缝针时间度过得漫长无比,路野一口咬定不用打麻药,云卿屿也就由着他去了。
但再怎么能忍痛,缝针的过程着实是没那么好受的,细密的汗水布满额头,一针一针在皮肉里穿梭,每一下都能清晰感受到。
路野没什么力气地趴在病床上,微喘着气,边听他讲完所有注意事项,边半睁着眼等他结束所有包扎工作。
话落,诊室内重新陷入一片沉默。
云卿屿站在头顶倾泻而下的光亮里,整个缝合过程谁都没有开口说话,直到现在,他才给了路野一个眼神,说了除医嘱之外的第一句话。
语气算不上温柔,没什么感情,“累了别硬扛,你不是一个人,用不着跟自己犟。”
说完他便打开门走了出去,也没在意路野有没有听进去,路野能感受到他生气了,但他实在是没有这方面的经验。
须臾,等身上的术后疼痛消下去一点,他便起身推门跟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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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初,又到了一年毕业季,高考成绩出来以后,估分数线和填报志愿的工作一年一度的火热。
为庆祝云杉和云自菡顺利完成高中学业,云家花了大手笔整整包了两层的春城大酒店举办升学宴,这个消息流出之后,引起了各方媒体的集中关注。
这些年云家势力不减,却从未这么大张旗鼓地办过宴会,以至于外界只听过一些关于云家人的传言,几位小辈都未曾公开露过面。
难不成,这是要公开了吗?
春城大酒店,由享誉国际的国内设计师李于十三年前设计的标志性作品,富贵人家宴会包办的首选top,外表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