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落下来,“别关,让它放。_看·书_君· ?免`费′阅`读`”
云妗仰着脖子,逻辑已经有些混乱,但还在努力解释:“它随机放的……不是我点的……”
“嗯,我知道。”徐霁眼底翻滚着隐忍和欲色,手搭在她后颈,重重的地含住那两片唇,引得她整个人颤了下,“别说话了,不嫌累?”
云妗每次和他接吻的时候和被封印了没差,腿软得厉害,没力气反驳他,眼前模糊,瞳孔里的颜色被满满地占据。
她说的话越多,他吻得越凶。
已经不知道歌放了几首,男女歌手的声音交替播放,纠缠在一起,云妗已经分不清是白天还是晚上了。
座椅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调整成了拼在一块儿的床,两人的喘息在嘴里血腥味蔓延之际变缓,她从徐霁身上借力撑了一下爬起来,听见很轻的一声闷哼。
撑的那一下没使上力,落空之后滑下去正好落在腿间。
云妗猛地扭头,有些担心,“你……没事吧。\d¨a?s_h,e+n^k?s′.*c^o_m+”
徐霁声音明显暗哑,眼尾微微发红,多了几分痞和欲,“你说我有没有事,这么狠心啊,弄坏了怎么办。”
“对不起嘛,我给你道歉。”面前姑娘无措地捏着耳机,眸子清润含水,唇上还有潋滟水渍,徐霁看了她一眼更燥了。
徐霁深深看了她一眼,云妗会错了意,警铃立马响了,“这是在飞机上……”
他啧了一声,叹气:“没怪你,怜悯的眼神收回去,一会儿我真忍不住了。”
话音刚落,云妗就像受了惊的兔子,连忙听话地缩到自己座位上,躲得要多远有多远。收还没收完全,留了一丝余光在他身上,“那个……你不难受吗?”
徐霁睨了她一眼,“怎么?你要替我解决?”
云妗干笑两声,“那倒不用了,你快去吧。”
徐霁回来时,小姑娘已经抱着毯子歪头睡熟了,手心还攥着一只耳机,另一只掉落在手边,人还没睡正,垂着头随时要倒下来的样子。~d.u_o′x^i~a?o?s+h_u`o·.′c^o~m¨
徐霁叹了口气,把怀里的姑娘调了个方向,让她半趴在手臂上,调平了座椅,让她睡得舒服点儿。
云妗半梦半醒地半睁开眼,声音软绵绵的,“你回来啦?”
“嗯。”徐霁把被子给她往上掖了掖,吻了吻她的头发,“你睡吧,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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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辗转,中途转了个机,抵达圣地亚哥机场时,当地时间为凌晨五点。
飞机坐久了疲倦难捱,两人打车找了个酒店休息,打算在圣地亚哥市区休整一天再出发。
这个季节南美洲是夏季,正好处于旅游旺季,一路上能看见世界各地人们的面孔,阳光热烈,各种颜色的衣服吊带,在阳光下发着光。
这是一个十分有故事感的南美城市,漂亮的涂鸦充满街头,穿着鲜艳大方的男男女女响亮吹奏着乐器,跳着传统民间舞蹈,充满活力和热情。
路过一片正在涂鸦的白墙,小麦色皮肤的胖女人用西班牙语问她想不想一起加入,见她听不太懂,又换了英语。
云妗欣然接受,她看了一眼墙上已经风干的涂鸦,“你们这是在写什么?”
墙面被鲜亮的彩色色块覆盖,涂得并无规律,一片连着一片,有点像以前玩过的钢琴块游戏界面,但每一个色块都独一无二。
色块穿插着一行行手写黑字,以及一些有趣怪异的图案,像是世界上的人们在地球一个渺小的角落留下的独特印记。
云妗觉得特有意思,旅游无非图得就是一个新鲜,新鲜的风景,新鲜的人和事。
除了欣赏风景和建筑,当地独特的人文特色和风土人情也是格外吸引她的一个点,若是有机会深入当地居民的生活,那是更好不过了。
女人热情地给她拿来笔和颜料,解释说想写什么就写什么,有什么愤懑或者高兴的事都可以写在墙上。
两人写完之后把笔递回给她,女人笑着点点头,看了她一眼,咧开嘴不知道说了什么,徐霁颔首回了一句西语。
云妗倒是忘了他懂多国语言,问他:“她说了什么?”
徐霁勾住她的腰往里靠了靠,和她咬着耳朵,“说我们郎才女貌。”
云妗狐疑地瞥了他一眼,她怎么不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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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他们找了一家餐厅,这条街上人头攒动,人群全都往一个入口涌去,和餐厅服务员打听才知道那里是一家水果市场。
出了餐厅天色已经有点暗下来了,城市边缘晚霞浓烈,像是要烧起来一样。
一进门乍一看里面很大,各种摊位由里至外在走道两侧铺开,买菜做饭的阿姨、拖家带口推着婴儿车赶集的比比皆是,瞧着能容纳上千人。
但其实在云妗眼里,这和中国的菜市场也没什么特别大的区别,生活气息很浓,是一个city walk 的好去处,特别适合和男女朋友一起逛。
车厘子到了盛产的季节,一大筐一大筐摆在摊位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