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一朝天子一朝臣的道理,也知道以两位王爷的性格做不出谋朝篡位的事。-m¢a-n′k?a.n?s?h-u^.`c/o,m′一个国家的兴亡,取决的是百姓,受苦的也是百姓。我是大景的臣子,不是他言氏的家臣,我效忠的自始都是能够带领国家走向幸福的君主。”
前世,在她死前,大景已经收回了五分之四的领土,只余西边的宋国未曾征服,不过那宋国的嫡公主是个聪明的而且还心系言祺祀,她这一死,皇后的位置便空了出来,只要那人不是傻的,就知道可以借此拿捏宋国。就是可惜了她没能看见言祺祀治理下的大景,以他的抱负,应是海晏河清、百世昌隆。
掩下眼中的悲伤,她回身朝明疾作揖。
“再会了,明疾兄。”
前路遥遥,愿有志之士都能实现抱负,共创盛世辉宏。
明府明疾,将来可是官拜左相之人。
【作者有话说】
不得不说,小言同学十分可疑哦,动机、人手、作案条件,他都具备了,所以到底是不是他杀了前世的小羚儿呢?
小言同学(挣扎):唔唔唔
小羚儿(用力):不能剧透。!j+j·w\x¨c¨.,i¨n^f-o.
13 锦洲(1)
◎这可是可以止咳润肺的果子。◎
马车内,两人对坐,相顾无言。
许羚偏头打量着窗外的风景,言祺祀目光专注地看着手上锦洲的堪舆图。
霞月不是说太子有事找她商量吗?说话啊,怎么不说话?
“那个……”
刚开口便对上了言祺祀的眼睛,许羚下意识噤声。
言祺祀面上依旧冷淡,但熟悉他的人可以很轻易地从他的眼神中读出嫌弃。许羚也算熟悉他的人之一,但关键是她现在根本不敢看他。
许羚内心煎熬,她本可以不这么卑微的,可是对方是太子,官职比她高,现在又有事相求……
她愤愤地闭上眼睛,下唇被她自己咬的已经泛白。\第¢一,看-书`网′ _已\发\布~最`新.章?节,
言祺祀眼中闪过一道暗芒,手上的堪舆图他已然记熟,无需再看,反倒是眼前这人,每个动作都看的他烦闷无比。
垂头,手指微微蜷起,捏着布帛的一角就往对面丢去。
“锦洲堪舆图,你记清楚。还有,建康王可不是好糊弄的。”
许羚攥着布帛,面上乖乖,背地里默默腹诽,她也没糊弄那两啊,她说的都是大实话好吧。
“哦。”
锦洲的地界倒是较前两洲大上不少,而且锦洲主营米粮,基本上全国的粮商都集中在这儿,换句话说,锦洲最不缺的便是粮食了。那这样一来,不知道这建康王会不会愿意将所欠税款都换成米粮以做偿还啊。
东、南面皆是平原,西侧有一贯穿的峡谷,农民种地所需水源基本从峡谷里取,北面是城镇,从云洲进入锦洲需要绕过这西面的峡谷,这一下又浪费了不少时间,坐着马车是快不了了,骑马的话倒是能弥补点浪费。
看着对面正闭眼假寐的人,许羚试探性地开口问道:“殿下,如果我们骑马进锦洲的话是不是能快点?”
见对面没有丝毫反应,许羚只能加大音量,“殿下?”
这下,人是给叫醒了,但明眼人都能看出被叫醒人的不悦。
“许侍郎不是最会做些自作主张的事?那此等小事何需问我。”
刚刚他做了个梦,梦中他与户部的其他人抵达了崇洲,结果刚进穆明王府他们便被软禁了。正有办法出去时却被叫醒,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队伍里的一个护卫为了掩护他而被重新抓了回去。不知后续的感觉再加上他从未在白日里做过这样的梦的焦虑,二者结合下就像一把火不断灼烧着他的心,情绪一下便激动了起来。
话说出口后一下便好多了,此刻他看着许羚有些黯淡的脸,竟莫名升起一股自责,可他作为一国太子从来就不需要这种情绪。
许羚目光闪躲,从离开京城到此时所发生的事一幕幕在脑海中重现,虽然结果都是好的,但万一发生了意外呢?她确实是过于莽撞了,一个人倒无所谓,但现在不是一个人,她确实需要从长计议。
还有,她是不是又把前世的情绪给代入了,现在在她身边的言祺祀,不是自己记忆中的那个,他是全新的、没有与自己有过许许多多经历的言祺祀。
收拾好情绪,她又恢复了常色,拿出了自己与大景太子第一次见面时的畏惧与恭敬。
“殿下,之前是臣的不是,接下来臣都会遵循殿下您的旨意。”
“我……”这下轮到言祺祀皱眉了,他不喜欢这种感觉,好像两人间的距离一下又远了。
出行几天,他头一次感觉马车内空间过小,他拍壁叫停马车,而后掀开车帘就钻了出去。
“全队骑马行进。”
许羚莫名其妙地看着晃荡不停的帘布,重生以来第一次觉得言祺祀的脑子有问题。
霞月见许羚下车,第一时间迎了上来,她的目光在许羚与太子身上来回移动,脸上还露出了不怀好意的笑。
许羚皱眉,一步往前
挡住了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