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地拂过手腕上的玉镯,转身之际视线若有似无地投向远方。·x_x*n′y!d+..c^o\m¢
许羚关注着对方的一举一动,自是没有错过,只是……这个王妃,不简单。
在去找建康王前,许羚已经让护卫们四散开来,去寻找太子的踪迹,她始终觉得太子的失踪与王府有关。
果然,在听到护卫们带回来的消息后,许羚笑了。
原先护卫们打听的好好的,但等到王妃的旨意下来后,全府的人就跟傻了一样,一问三不知,就连先前已经问过的人都说不知道,没有这事。也幸好他们的速度快。
“你确定吗?”许羚看着面前的护卫问道。
“确定,那人刚好路过,瞧的真真的,亥时中有几个人扛着东西出了后门,上了早停着的马车。”
“若那就是太子,那赵公公昨晚看到的身影就是别人假扮来混淆的。”
霞月边说边瞪了眼正缩在一边默默哭泣的赵公公,只觉得他没用。
得到准确的消息,大家都很振奋,一下子就七嘴八舌地讨论起来。-咸\鱼_看·书_网? \已!发′布¢最.新?章`节′
“既如此我们就赶快顺着马车走过的痕迹去追啊。”
“可是昨夜下雨了啊,早浇没了吧。”
“那怎么办?丢了太子我们也没命活啊!”
众人此时都在太子昨晚歇息的院子里,许羚在他们说话时便一个人重新进了屋子。
她的视线从门口到内室,一寸一寸地扫过,细细观察着有没有什么不合理的地方。
言祺祀自幼长于深宫,后又有安王这样一个威胁在,他不可能会这么的没有警惕之心。隔壁屋子还睡着赵公公,那些人是怎么做到不发出一点动静的?言祺祀为什么不反抗呢?难道是自愿的?亦或真像那姑娘说的是自己走的,可是为什么呢?
许羚强迫自己静下心来,鼻间,帐中青的味道隐隐约约,脑中灵光一现,几步向前将香炉拿起置于鼻前。
初闻时她觉得与自己屋里的没有不同,但过了一会儿好像又多了点东西。′1+4?k,a^n?s?h*u/._c!o~m?
那股味道夹在梨香间,借馥郁的果香掩盖零星的木质味。
好像是……柏木。
【作者有话说】
小言同学不见了,大家一起来找找?
15 * 锦洲(3)
◎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吗?◎
许羚有过迟疑,但还是拿着小香炉出去了。她站在赵公公身边,视线落在他的脸上,开口,“太子对香料有什么忌讳吗?”
赵公公显然呆住了,而后朝周围看了眼,起身将许羚拉到角落。
他压低声音,“殿下不能闻柏木的味,闻多了会陷入昏厥,这是皇室秘辛,不能外传的。”
说完后,他小心翼翼地向外看了眼,见没人听见,慢慢松了口气,但在看到许羚手上的香炉时,双眼立即瞪大,没松完的气堵在喉间,手指颤巍巍地指着,不可置信地看向许羚。
许羚在听到赵公公的话时,面上的震惊与疑惑掩盖不住,在她的印象中,言祺祀不可能会忌讳柏木。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但很显然现在不是思考这个问题的时候。许羚将情绪收起,注意力又回到赵公公身上。
柏木一事既属于皇室秘辛,明面上这建康王府内除了太子本人也就赵公公知道了,他房中的柏木香……难道安王的手已经伸到锦洲来了吗?
“赵公公?”
“不,不是奴婢,奴婢不会害殿下啊。”
许羚本就没怀疑是他,但有些事她倒是可以趁机炸一炸。
于是,许羚若有所思地看了他一眼,而后不发一言地开始逛起王府分给他们居住的屋子。
屋内的香炉都还在,没有被临时更换的痕迹,看来幕后的人是肯定他们这一行人除了赵公公都不知道柏木的事,所以才这么的无所畏惧。
至于赵公公,他不是安王的人吗?这么明显是安王的手笔,怎可能会主动告知给敌人呢。
呆了一圈,许羚确认了,柏木只存于言祺祀的房内。
许羚感慨,多亏了他们的自信啊,但他们或许是小瞧了一个人想活命的心。
眼见着时机差不多,许羚终于拿正眼看一直跟在她身边欲言又止的赵公公了。
“赵公公,说说吧,或许我们还能活呢?”
许羚听着他狡辩,耐下性子,她其实是不介意把话掰碎了讲给他听。
“赵公公,要是我没猜错的话,建康王妃是安王的人吧,你们相互配合,想将太子的事栽在建康王以及我们身上,但你也跑不掉啊。哦,你不会还指望着回京时安王会保你吧,那你不妨想想,今日之后,我们还有机会回京吗?而且,你说你帮他做了这么多事,他会怎么对你啊?跟着太子是你最大的价值了不是吗?”
赵公公看着眼前离自己越来越近的人,吓得不断后退,一下一下,直到踩到衣角,狼狈地摔在地上。
面色煞白,唇齿发颤,他不是没有想过,只是心中还留有侥幸。
昨夜的事他是知道的,但他没
有别的办法只能装作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