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s′j?x-s!w·.^c!o/m?除了那个地方还有数十处没被发现的。春暖阁每月十五都会派十名婢女分别前去庄子居住,目的为何暂不可知。但翌日回到春暖阁的,都已不是之前那人。
许羚是如何变成这样的,柳玉并不知道,她只是在上马车后被告知,里边红衣服的姑娘名字唤作娇娇。
听完柳玉的阐述,许羚内心已有了猜测,但真相如何,她还需要找到证据。但如果她想的是对的,那……
许羚只觉得后背有一股透骨的寒意攀了上来,即使屋内阳光充裕,她也没能得到半分缓解。
重新冷静下来后,她带着怀疑,看向柳玉,“你是自愿来的春暖阁,知道这么多后,你真的是来找姐姐的?”
柳玉深吸了一口气,像是在给自己壮胆,她目光灼热,涌动着一股悲凉与恨意。
“我当然是来带姐姐回家的,只不过,不是人,而是……她的遗骸。”
她来到窗前,倚着窗柩,沐浴在暖阳下,闭着眼,任由泪水从眼角滑落。_0+7·z_w¢..c·o^m/她整个人周围包裹着一层浓浓的孤寂与哀默,她给自己的心筑起了一道厚厚的冰墙,自己出不来,别人也进不去。
她的声音极轻,透着满满的悲凉与疲惫,让人听着止不住心头发酸。
许羚静静地坐着,目光悉数落在柳玉的身上,不说话,没表情。
柳玉睁眼便看到了这样的许羚,她笑了笑,在得知姐姐出事后的心第一次出现了暖意,她感受到了许羚给与她的陪伴,还有安慰与鼓励。
“姐姐出事后,我重新翻阅了她给我写的信,从中得知了春暖阁做的事,也知道了我的仇人。我用了一年的时间才成功接触到换人的管事,加了钱才顺利进来。”
柳玉来到许羚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你呢?你是怎么回事?”
“我?”许羚挑眉,“我是被迷晕的。”
“难怪,难怪你什么都不知道。”柳玉若有所思地在原地徘徊,倏尔像记起来什么,激动地握住许羚的手,“那个女人是不是见过你?她看你的表情不对。`j^i`n*j′i*a¢n-g/w?x-c¨.,c`o~m\”
“……你是说,杳娘?”许羚迟疑地回答道。
“是,就是她,原来她就是姐姐说的杳娘,你同她关系如何?”
许羚就看着柳玉的表情一变再变,直到最后质问自己时的冷厉。在她沉默的这段时间内,她已经可以确定,柳玉的目标与这个杳娘脱不了关系。
“她几天前刚在春暖阁中见过我。”
34 沧州府(7)
◎我看见有人离开了。◎
见柳玉下一秒就要扑上来打她的样子,许羚也不卖关子了,就捡着能说的跟她说了一通。
解释清楚后,柳玉抿着唇,有些不好意思地坐下,戚戚然地用余光看着许羚,不说话。
许羚自是注意到了对方那欲说还休的表现,但她不急,她要等对方先开口,这样才能掌握主动权。
只是当她的手握上倒了茶水的杯子时,眼中不期然地闪过一丝怔愣。
“言祺祀,明明是你有事求他,为何他会是一副欠了你的样子?”
“这个啊,叫做博弈,我来教你如何?正好改改你这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的坏毛病。”
许羚低头看着自己的手,似乎还能从上边感觉到那道驱散了晚秋寒意的温热,脑中熟悉的声音和熟悉的画面令人心悸,她缩了缩手,似乎想把手上的温热和那道熟悉的身影给忘掉。
杯中的水洒了出来,沾湿了她的手,还有一颗岌岌可危的心。
“你没事吧?”
许羚从来没有哪一刻会像现在这般觉得柳玉的声音是好听的,宛如天籁,它将自己从纷乱的情绪中救了出来,让她再次拥有了还活着的感觉。
“我答应和你合作。”
许羚眼眶红红的,像是没从情绪中回过神来。柳玉张了张嘴,有些犹疑,她有点搞不清许羚现在的状况是否正常,万一之后她反悔了怎么办?开弓可没有回头箭啊。
许是没在第一时间内听到柳玉的声音,许羚抬眼看她,见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便知晓她内心的担心,不由地觉得好笑,“你放心,我答应的事除非必要否则绝不会反悔。”
“我信你。”
这下,她也没什么好犹豫的了,独自前行了这么久,终于有人陪她一起了……
许羚在柳玉那得知,春暖阁给她们提供的膳食里边都被加了料,所以她决定从这里下手。
婢女们的屋子,一间睡五人,因为知道大家互不相识,许羚也就免去了会暴露的担心,她随意找了个理由离开了屋子,在后院拐角处与同样跑出来的柳玉会面。
“你没动她们送来的饭菜吧?”
“没有,我都知道有问题了怎么还会吃。”
“那就好。”柳玉拍了拍胸口,“趁她们准备休息,我们兵分两路,我去账房,你……”
“我去厨房。”许羚接下柳玉的话,朝她点头,而后分开。
厨房内,漆黑一片,只有明亮的月光从大开的窗户外透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