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吱薇 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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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带你去,我带你去,这第一面的惊喜终究还是我送的。.m!y.j\s,c¢h`i\n¢a^.′c`o¨m!”

许羚笑了笑,也不打击他的喜悦,他能这样想也是不错,不过想起上一世,她还是有遗憾的。

原来,他真的有在为自己说出口的承诺付出行动,她还以为他早就忘了呢,只是很可惜,她终究是没能看到他为自己准备的惊喜了。

许羚看向言祺祀,不由地产生一种念想,所以他会想起前世的一切,是为了完成自己的遗憾吗?

想到这儿,她的嘴角微微上扬,但还没等她开心多久,脑中突然灵光一闪,她好像注意到了不妥的地方,目光沉沉地对上言祺祀的眼睛。

带着试探和迟疑,她问道:“你昨晚是不是做梦了?梦到了什么?”

言祺祀被这么一问,也没想她的目的,直接回忆起昨晚的梦。昨晚他因担心许羚的身体所以并没有睡多久,也就天蒙蒙亮的时候眯了一小会儿,所以梦到的不是很多,差不多就是他在准备登基大典和封后大典的事。-完·本+神.站? !已?发.布!最~新,章_节`

他的话在许羚听来已经可以确定一个重要的时间节点了,按照进展来说,今晚他便会梦到自己死于毒酒了。

一时之间,许羚的心情很是复杂,她既好奇自己死亡的真相,又担心这个真相自己无法接受。对于言祺祀来说,如果他对自己的感情不是作假的话,那就是他要亲历两次自己的死亡。

在人生最重要、辉煌的大事前夕,一路陪伴自己走来的爱人无声无息地死去……想到这儿,她便觉得自己有点呼吸不上来了。

她仿佛看到了一身冕服的人满脸喜色地踏入宫殿,却在见到躺在床上那冰凉尸体时煞白的脸,难以想象,他的心该有多痛啊。

温热擦过眼角,久久未散,许羚抬头,看到的便是专注着自己手上动作的人。

他的动作很轻很慢,生怕惊扰了眼前人一般,小心翼翼。

许羚后知后觉地回神,原来是她哭了。?狐¨恋.文*学¨ `已\发*布.最,新/章\节?

言祺祀在看到许羚已经收拾好情绪后,慢慢地收回了手,边替她添茶,边开口问道:“你是有什么话想对我说吗?”

他察觉到许羚的不对,也知道她心里藏着一件很重要的事,但他愿意等,等她愿意对自己敞开心扉,他想,那一天应该不远了。

光线透过支起的轻纱落在地上,但更多地是洒在眼前人的身上。眼前的画面似有一瞬的模糊,她心想,人怎么会发光呢?

白衣少年风华正茂,风偏爱他,光也偏爱他。

借着一旁高举风车追逐跑过的孩童嬉笑声,许羚弯了眉眼,“今晚过后,我会告诉你,我的答案。”

“什么?”

言祺祀的疑惑只等来了许羚愉悦的背影。

她起身离开,也不等言祺祀跟上,径直地往巷子外走去。

身后有脚步声响起,她知道,是他。

入夜,万籁俱寂。

许羚支着一只胳膊依靠在窗前,脸上没有丝毫的睡意,哪怕晚风清凉,哪怕鸣蝉无声。

她望着天上的弦月,放空身心,放空大脑,也不知过了多久,久到全身上下都传来了麻痹感。

忍着刺痛,她起身来到门前。

自晚膳结束后,她便一直呆在房内,因为知道今晚未必睡的着,所以她根本没有换衣服。此刻,只要她想,她便可以打开房门走出去。

去哪呢?

与她一墙之隔的地方便是言祺祀的房间,他应该已经熟睡了,也应当梦到那事了。她真的很想去看看他的反应,但是在她的手碰到木门的那一刻,她退缩了。

哪怕一再告诫自己,若真是他做的,那也是为了国家大局,她不该怨也不该恨,但自己的心就是会痛会疼。

她想相信不是他,就像白日里想的那样,愿意相信他对自己的感情,可是,卓先生说的没错,他是天上弦月,一生追求圆满。

最终,她还是收回了手,转而背贴上门,将全身的重量都压了上去。

而她不知道的是,在这一扇单薄的门后边,一直站着一个人。

回来的路上,许羚的状态跟从前一般,仿佛在茶摊上那个难受到极点的人只是他的幻想。

他知道她并没有真的不在意,不然也不会刚用完膳便回了房。

他担心她,但也不想让她察觉,所以便在她的房外守着,以防她出什么事。

这么一站便站了大半宿。

一开始里边是没什么声音的,他猜测她是睡了,可就在刚刚里边传来了一声轻到不能再轻的“嘶”声,像是忍着痛但还是从紧闭的唇间止不住溢出的感觉。他下意识地往前走了一步,但理智尚在。

言祺祀的眼睛直直盯着门,担忧中夹杂着黯淡。

白日里,许羚说的那句话其实他是听到了的,他想他想要的答案终于被他等到了,但心中仍是隐藏着一份深深的不安。他抵触,他恐惧,他……不想面对。

今晚梦中会发生的事一定与她有着极深的关系,不然她白日里不会是那种表现。

像是

哀伤又是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