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的灼热。′q!u.k\a`n\s~h+u¨w?u′.+c,o^m*
嘴上说着什么都不能做,但身体还是很诚实的。
“言祺祀,你我可是做了十年的夫妻,你的反应我可是再了解不过了,所以……”
她凑近他的脸,鼻尖相碰,两唇的距离仅有一根手指的宽度,但她就是不靠近。
言祺祀往前,她便往后,永远保持着若即若离的程度。
“阿羚,我难受……”
言祺祀的声音满是委屈,直听的她心中发痒,可是时机还未到。
“好念念,乖念念,你告诉我,我是谁?”
许羚从袖中摸出一根银针,一边用手指在他的背上寻找着穴位,一边分心注意他的状态,把握着毒素即将失控,她倾身吻住了他的唇。
银针同时入体,冰凉感让他浑身一颤,但他并没有退开,反而用手扣住了人,用力地加深了这个求之不得的吻。
他极致地掠夺对方口中的香甜,没有放过任何一处角落,舌根被吮吸地发麻,却仍旧停不下交缠的欲望。^狐_恋′文!学. ?无·错,内′容,心口燥热难安,就像是迷途在沙漠中的旅人,她就是他唯一的水源。
过了一会儿,体内翻涌的热气渐渐平息,结束了亲吻的两人紧紧相拥,默默地平复着紊乱的气息。
粗喘声在安静的环境中持续不停地响着,也幸得府中没有什么下人,不然绝对会让人误会。
许羚靠在言祺祀的身上,湿润的双眼落在他背上扎着银针的地方。
她刚刚找穴位的时候便发现了,他的背上还有一道很深很长的伤疤。
原先只是触碰到时她便心生酸涩,现下亲眼看到了,眼中的心疼更是忍不住了。
感觉到背上有点点温热在移动,言祺祀也知她是心疼了。于是他便加重了抱她的力度,“怎么还心疼啊?上辈子还没心疼够吗?”
“谁心疼了。”许羚直起身看他,用手打了下他的肩膀,厉声说道:“我明明记得前世你的伤口不是这样的,你这世记忆觉醒的时候做了什么?”
提到这个,他倒是难免地心虚了,上一世他是无意替人挡刀,但这一世既知结果,那也不怪他想利用一下了。-1?6_x¨i+a′o*s,h?u`o?.*c·o~m¢
“我上一世是不是同你说,因为这道疤我成为了太子?”
他的眼中透着郑重与讨好,许羚了然,只点了点头,没有什么松软的表现。
“我这次同样也是因为这道疤才做的太子。”
“上一世,你被人推了一把,这才挡下了原本要伤到陛下的刀,所以你这一次是主动去挡刀的,而且你挡的还是安王的刀。”
她也不傻,联想到俩世之间的不同,也就很轻易地明白言祺祀究竟做了什么改变。
“是啊,我的阿羚真聪明。”他的脸上满是骄傲,仿佛她知道了什么惊天大秘密一般,许羚嘴角抽了抽,将视线移开。
“我既拥有先知的能力,要是用的不好岂不是暴殄天物。我知道这是安王做下的下马威,但他却不知道我知道,毫不知情的我替他挡下了一道看似致命的致命伤,他绝不会没有什么表示。”
“上一世,你成功救下了陛下,一下子便进入了他们两人的视野当中,可谁知陛下不可靠,安王又对你百般算计,你能活的长大并成立了自己的势力,着实不易。所以今生你选择以此取信安王,用一道伤换取多年的喘息,确实是一招好棋。”
许羚的手附在他的脸上,“言祺祀,该说不说,你我是一路人。”
一样的冒险,一样的用一己之力谋算人心。
夜色笼罩整座京城,埋藏在底下的风云永远不会停止。乌黑的云飘散在半空中,顷刻便下起了雨。雨水冲刷着满是污秽的街巷,隐隐露出洁白的一角却很快又被新的脏污所掩盖。风中还带着泥土的腥味,远远地飘来,驱散了满室的静谧。
久久之后,一道男声在屋中响起,和着雨声,透着颤人的寒意。
“阿羚,我害怕了。”
……
翌日寅时,又一次站在了久违的朝堂上的许羚跟随着众人垂头。
犹记得上一次时她是站在文官堆里的,半年过去,她现在却是站在了武官当中。
同样的青衫,不同的是腰间的佩带。文官是月季加上云鹤,武官的是菊花加上白虎。
上头,炀乐帝依旧坐在帘布之后,左手边站着安王言怀埕。右边的位置是空着的,她知道那是言祺祀的位置。
只看了一眼她便将目光收了回来,殿中文武分站俩侧,在她的右手边便是文官的位置。
她刚刚粗略地看了几眼,发现里头有好几个能同她的记忆对上的人,反观武官这边同样也是这样的情况,这样看来,言祺祀的安排已经做好了。
将朝中势力逐渐换成他们的人就是他们要做的第一步。
随着时间的推移,朝会逐渐到了尾声,许羚的视线越过人群落在了言怀埕的脸上。
他面带笑意,嘴角上扬着,眼中的满意之色溢于颜表,此时他正饶有兴趣地玩弄着手指上的扳指。
以她的了解
,或许,他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