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态度就能让他们明白,这个人的地位极高。/x~t,i¨a~n\l*a`i/.`c/o,m·
言怀埕注意到下边人不安分的眼神,连忙挥袖让人退下领罚。等殿内只剩下他们两人时,他才继续开口。
“你主子让你来景国究竟是什么目的?”
黑袍人没答话,只是将手中的令牌平摊在手掌上,在言怀埕好奇时展示给他看。
“这……”
“王爷,我抓到了一条狡猾的鱼。”
…………
“主子,我怀疑有第三方的势力牵扯进来了。”
花月借着倒酒的动作,小声地将自己刚刚得到的情报简短地汇报给了言祺祀。
言祺祀显然也想到了这个,低垂着眼睛看手上捏着的酒杯。
为了行事方便,也为了将安王一军,离开别院后,几人又重新回到了京城中。幸得他们的人所处分散,起先也是为了完成任务的方便,现下倒是方便了转移。
新月组织……
他想起许羚临行前同他说的话,结合此次行动会失败的破绽,能怀疑的也就是这个藏头露尾的新月组织了。~x`w′d+s*c-.?c?o¢m*
但值得犹豫的是,这个新月组织应该成立于五年后,现在出现的真的会是新月组织吗?当然不得不考虑的另一种情况是,新月组织早已成立,只是它想让世人在五年后才知道它的存在。要是这样的话,一成立便拥有颠覆九州的能力的传闻才能成立。所以,言怀埕与这个新月组织究竟是何时开始有的勾结?难道与各国朝臣合作就是它强大的方法吗?
以言祺祀对他这个王叔的了解,这必不可能会是一场等价的交易。
或许他是否可以利用这一点来瓦解他们的联盟呢?
前世的自己在统一九州后必然不会放过这个新月组织,可是这个新月组织既拥有这样的能力,它真的什么都没做吗?如果做了,又做了什么呢?
慢慢回想脑中的记忆,却没有发现一丝的异常,有些记不清的地方内心在告诉自己不重要,但总觉得他是忘记了什么。/w*a′x?s\w`.*c~o`m?
眼前的东西渐渐变得模糊,耳边似乎有声音在说话,但话的内容他听不清,只觉得整个人像是被隔离在了另一个世界一样,突然,一阵失重感传来,他猛地坐直身体,瞬间便从刚刚那种感觉中脱离了出来。
“主子,你还好吧?”
转头去看,是花月有些担忧的脸,言祺祀缓了会儿才说自己没事。
“主子,要不你去休息会儿,后边那事就交给影子去办?”
“不用。”言祺祀拒绝,他站起身往外走,“他有更重要的事要办。”
“是。”身为下属,听从主子的话是一开始就深植于他们每一个人心底的,所以,哪怕花月再担忧,她也只能照做。
“欸,要是主母在,主子肯定就不会这样了。”
待人走远,花月将桌上一口没动的酒一饮而尽,而后看着窗外的环境,默默地感概着。
言祺祀换了衣服和面具,装作客人从正门口大摇大摆地走了出来,在仆从的搀扶下爬上早就停在一边的马车。
马车内,影子已经准备就绪。
两人一模一样的打扮,像中间放了一面镜子,连细微处都别无二致。
唯一不同的,是在未得到主子的允许下,影子只能低着头,不能见人。
言祺祀抬手搭上了影子的肩,面上带着点点的无奈与苦涩,“你我相识近二十载,今日若成,我可放你自由。”
“主子,影子至死跟随。”
对面人依旧没抬头,但能从声音中听出他的固执。
言祺祀将手收了回来,冷声道:“抬头。”
对面人应声而动,一张陌生的脸搭上一双毫无神采的眼睛,哪怕他做好了准备也是下意识的皱眉。
两人的人皮面具都是一样的,唯一的区别就是影子内层的面皮上还进行了一点修饰,为的就是保证一会儿他将外边的面具揭下后,让他看起来就是言祺祀。
“从现在开始,你可以不用低头了。”
其实,他还有很多的话想说,但是为时尚早,等他们闯过了这次生死关,到时候也来的及。
“主子。”
马车行进的一柱香后,有一道极其轻的声音在车厢外响起,车内两人对视一眼,最终乃是寂静。
再一柱香后,估算着马车应该来到了主街上,这时,外边传来了燕路的声音。
“主子,前边有人拦截。”
身后的车帘随着风轻轻的晃动着,但并没有被掀开的动静,只从中传来一句,“加快速度。”
燕路闻言,兴奋一笑,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唇瓣,而后刚刚扬起马鞭。
“那就请主子坐好咯!驾——”
马声高昂,扬起的蹶子重重踏上石板,拉着马车飞快地往前冲去。
眼瞧着来人手里拿着武器,燕路也不敢示弱地举起了手中的马鞭,在对面人冲上来时,用力地甩了出去。
很快,他们便闯出了来人的包围圈,之后,马车未停,一路朝着城外而去。
今夜,城门
大开,这异与往常的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