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却还是不知所谓的说些惹怒他的话,真真是活腻了。/x~t,i¨a~n\l*a`i/.`c/o,m·
“既然你想死,那老夫我这就成全你,来人——”
“且慢。”
许羚原先还想着怎样能够以最小的损失将几人救出,谁知就这么一眨眼的功夫,要被救的人已经找好了断头台,情急之下,她只能先出声制止。
“怎么,你也想同他一起死?”
看康铭的注意力已经从对方的身上转移到自己这边来了,不由地在心里松了一口气。
将手中的火药和火折子丢开,许羚笑道:“前辈,他不懂事,您大人有大量不要同他一般见识,你看,我已经把东西都丢的远远的了,这足以证明我的诚意了吧。”
话落,注意到康铭的脸色确实好看不少,她便知她的这步棋下对了。
“你倒是有胆量,将这保命的东西丢了,真不怕我对你下手?”
“那就要看前辈您是要升官发财还是客死异乡咯。.d+a.s!u-a?n·w/a/n!g+.\n`e_t¨”
带着笑意的话,此刻在人听来却是毛骨悚然的,至少在康铭听来是这样的。
看着面前笑容满面的人,他很难相信刚刚那感觉只是他的错觉,但是他说的话……
“来人,将这六人分开关押,不准给半分水粮和被褥。”
夜幕悄然降临,阴沉沉的天看不见半点星光,风卷席着泥土在空旷的街道上穿梭着,到处都是阴霾。许羚被蒙着眼关在一处土房内,过了不知道多久,屋外的动静渐渐小了,直至消失,只余风声的呼啸,证明着世界的存在。
她的双手被反绑在身后,手腕处因用力挣扎而落下的红痕逐渐有了向更深颜色转变的趋势。原本白皙的手指此刻已经染上了一层厚厚的灰烬,她知道在这个房间内,她没有可以拿来割断手上绳子的东西。
一番动作下来,背上已经出了一层细细的汗,衣服紧贴在身上,外边的风从狭窄的窗吹进来,让屋子里本就低的温度更下一个台阶。-k/u`n.l,u^n.o*i*l,s\.¨c·o+m·
现在,她总算是知道为什么康铭要特意地说不要给他们提供被褥了。
时已腊月,今年的冬天好像格外的冷。
“欸,你先回去吧,我替你在这守一会儿。”
屋外,隐隐约约有声音传来,许羚贴着墙壁慢慢靠了过去,将耳朵贴在门上。
忽视掉冰的令人脸疼的不适感,门外的动静在这一刻无限放大。
“行,我是受不了了,我回去缓一会儿,马上就找人来替你。”
“快回去吧,婶子应该已经准备好取暖的东西了。”
“谢了谢了……”
说话的声音到这里就停止了,但许羚知道,原来在房门外边一直有人在守着。
想来其他几人的处境应该是同她差不多的,就是不知道他们都被关在哪里了,要是近一点还好,要是分散开了,那对于她来说,要想在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避开康铭的视线找人就是无异于大海捞针了。
还好,她最后的底牌还在。
屋门外,男人正不断搓着手和手臂来保证自己身上的热量不那么快的流逝。看着漆黑一片隐隐几点烛光的街景,心底不断翻涌起对这些敌国人的埋怨。
“好好生活,井水不犯河水不行吗?天天打天天打,真不知道这些人为什么这么想不开……”
“嗯,我觉得小哥你说的非常对,我也不喜欢打战。”
“是吧。我跟你说……”男人原本只是自个嘟囔着,却不想有一道附和他的声音,瞬间他的眼睛一亮,转头就想跟人说说他的想法,下一秒状似见鬼般的表情便出现在了他的脸上。
许羚双眼含笑地看着人,为表示自己的认真还微微往前探着脑袋,见对方惊恐的表情,她这才觉得有点不好意思地将头收了回来。
“你,你,你……”
男人便吓得话都说不利索了,手指颤巍巍地指着不知道怎么从屋子里逃出来的人,下一秒便想要放声大喊。
许羚当机立断直接将人给打晕了,一个箭步上前将倒下的人接住,扶着他靠在墙上。
“得罪了大哥,你醒来后要是着凉了就去找康铭吧,我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了。”
说完这句话,许羚也就没再去看躺着的人,她左右看了一下,最后朝着左边的街道跑去。
左边的建筑同关她的地方有相似的地方,按康铭的想法,或许往这边找能找到人的机率会大些。
黑暗中隐隐有一排长的一样的建筑矗立于前,一眼望不到尽头,那里没有一点光亮,也没有一点声音,风声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消失了,此时,周边的一切都是那么的安静,安静的瘆人。
许羚没有犹豫,顺着道路一家一家地搜寻着,她着重关注于那些门口有人守着的房屋,或许是他们也没有料想到许羚会逃出来,所以即便他们看到了人,也没有一个怀疑她的身份。
就这样,她很轻易地便找到了关着其他五人的屋子。
找了个能看到屋门却不会被那边的人发现的拐角,许羚
侧身站在暗处,估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