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吱薇 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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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言怀埕对他的最后反击。*0~d^i*a′n′k-a?n¨s¢h_u′.?c\o!m·

在上次,他从言怀埕的寝殿中拿到罪证后,几次动手便将其爪牙拔了个七八成,剩下的除了是对时间的考虑,还有就是政治原因,他还动不得。而在那几次的行动中,他总能发现那个所谓的新月组织的手法。

对于这个组织,他的观感很复杂。

它总给他一种在躲避的感觉。

于白雾中,言祺祀睁开了眼。那双眼,就如雨后的幽潭,深邃,危险,似蛰伏着一条巨龙,只等岸边的猎物松懈。

他转动着有些僵硬的手腕,取过整齐叠放在衣服上的那封信件。

信封还是密闭的,正面上龙飞凤舞地写着三个字,言怀埕。

燕夷默默地从黑暗中走出,从他的手中接过了信封,转身又消失在房内。

燕叁则是装作没看见的模样,转过身后疯狂地用手拍着胸口。

他也算是自小便跟着言祺祀的,但每次燕夷、燕洱的出场都会吓到他,无一例外。*卡/卡/小-说~网′ ¢无?错_内.容-

“又被吓到啦?”

身后,言祺祀带着笑意的声音传来,他默了默,转身哀怨地看着已经恢复精神的人,“主子!”

群山绵延,突然一道亮光划破天际,从一座沉寂的山后出现。瞬间,整片夜幕都被点亮,在一望无边的楼宇中,当第一缕炊烟伴着逐渐升高的太阳一起出现时,新的一天便开始了。

只不过,新年的第三天,注定不太平静。

住在京城淮南巷子的葛大叔今早照常出门摆摊时,发现自家的木门上被塞了一封信,虽说自己看不懂字,但打眼瞧着便知这封信不简单,于是,他赶忙回屋,将自己还在睡觉的儿子叫了起来。

他的孩子已经上学堂好几年了,认识的字可比他多多了。

葛小子昨夜睡的晚,所以被自家老父亲叫醒时还满脸的不愉快,尤其是在接到对方递来的信件时,不快到达了高峰。¢e~8¢z`w?.¢n.e~t^

所以,他粗鲁地将信撕开,随意且快速地开始念,而后越读越慢,直到彻底发不出声音。

他抬头看向自己的父亲,却发现他和自己一样都瞪大了双眼。

这样的事发生在京城中的每一家。

于是,等他们父子俩收拾妥当准备出门去应天府时,这才发现,应天府外已经是人满为患,根本就站不开脚了。

“爹,前天过年赶集时有这么多人吗?”葛小子有些好奇地抬头看自己的父亲。

葛大叔咽了咽口水,毫不客气地在葛小子的脑门上撸了一把,说道:“乖乖,我活了这么些年也是头一次知道,这京城里有这么多人啊——”

应天府府令此时正坐在高堂上出神,他双眼发直的看着屋顶,心中不断默念着这一切都是梦,都是梦。

“大人,外边的百姓越来越多了,我们该怎么办啊?”

“怎么办?我怎么知道怎么办?你们是怎么做事的?这么一封信送到我的床边你们都一点没有察觉?要是昨晚那个人不是来送信的,而是来要我命的,我是不是连尸体臭了你们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的,是吗?回答我——”

乔越被下边突然出声的属官吓了一跳,直接暴跳如雷地从位置上站起,指着人便开骂。

天知道,他今早一觉睡醒却发现床上枕头边多了一封写着安王大名的信时有多么的害怕。

他原以为这已经是很可怕的了,谁知今日一来,他差点被堵在应天府的门口,连进都进不来。好不容易进来了,还没等他歇一口气便得知外边的百姓都是因为这信来的时,眼前一黑,恨不得就此晕过去。

此刻,发完一通气后的他不由地抬头望天,面上看不出异样,但内心里已在疯狂的咆哮着。

老天爷啊,放过我吧,我兢兢业业地在这个位置上干了几十年了,眼瞅着要致仕了,你却给我开了个这么大的玩笑,你要让我怎么办啊?这封信罪证齐全,样样细致,是可以直接拿人定罪处刑的程度,但是,这对象是当今掌权的安王殿下啊,要是秉公处理,我怕不是要带着九族一起去见太祖了,可要是不处理,那门外的那些百姓一人一口唾沫,也能直接将我给淹死啊,更何况要是安抚不了他们,上头的人知晓了风声也不会放过我的,我怎么这么命苦啊——

“大人?”许是他的身影太过于悲壮,一旁的府役有些担忧地开口唤了一句。

正当他还想在说些什么时,有一个府役着急忙慌地从外边跑了进来。

“大人——大人——”

“什么事啊?”乔越怒喝道。

来人吓了一跳,而后急刹住脚,对着众人说道:“有人敲了登闻鼓,而且,而且……”

“而且什么,不会说话就不要说了。”乔越看不下去了,直接甩袖往外走,他要是有这功夫在这听他的而且,他早就到外头看到事情真相了。

“那个敲登闻鼓的人,是,是已经去世的端元正慧皇太子。”

“哎呦——”

乔越闻声身体是僵住了,但脚却没停,所以一下子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