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着对方的面色,倒是有点把握不准对方的来意。-s?o,e¨o\.!i\n!f.o,
“许参将为何这般看我?”
她摇头道:“我只是好奇军师是想对我说些什么吗?”
“别的没有,就是想问问你,你为何要让人去鼓动这些百姓,让将军处置了你?”
刚好两人行之塘边,许羚便指着对岸边上稀松的柳树对人说道:“人说三月是春时,草长莺飞,柳垂蝶舞,可是军师你瞧,这不长的挺好的吗?”
“柳树一般长在南方,北方虽有,但受节气影响并不如南方那边长青,不过这里的柳树确实是好。”
“我听这边培育的人说,他们将柳树苗从南方运来时会先在温室中养上一段时间,而后慢慢地降低温度,让它适应这边的气候环境,其实这种做法同样适用于人。”
“可你怎知这一招真能起作用?”
“谁说一定要有用啦,毕竟我们才是胜者。”
注视着许羚远去的背影许久,徐达泛凉的手脚终于慢慢回温。+第-一,看*书^网? !免?费\阅¢读!
看来,他还是老了。
不久后,郑垚顺从民意,下令杀死“许度”,而徘徊在外门的百姓得到自己想要的后渐渐地退回了自己的生活中,一切都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直到半月后的归期。
这天,许羚正在教小香习字时,郑垚从外边走了进来。
“学习呢?”
“嗯。”这些日子,小香也同郑垚熟悉了,所以见人来她也会回应一二,完全看不出当初那害怕的模样。
郑垚扯着脸笑了笑,而后拽着许羚的胳膊就将人往外拉,“我寻你兄长说点事,你慢慢学哈。”
许羚还未说话便被他拉的一个踉跄,最后只能尽量保持着身体的平衡,配合着人离开了书房。
“做什么呢大将军?”
像是感受到了从许羚身上传出的怨念,郑垚罕见地心虚了几分,这倒给许羚看了个稀奇。
“欸,将军你心虚了?做什么坏事了,快如实交代。-看/书·屋/小*说-网′ ?更·新/最!快~”
“欸呀,哪有什么坏事,就是这不是要班师回朝了吗?我就想着,你能不能到时候帮我在陛下面前说上几句啊?”
“陛下面前?呵,将军可说笑了,我与陛下不熟,再说了,将军您的功绩大家都有目共睹,实在不需要末将再做什么呀。”
郑垚听许羚这么一说,自己又琢磨了一二,好像是被说服了,又好像没有,只见他双手压住许羚的肩膀,恳求道:“我说真的,许自衡,你帮个忙,我不求别的,让我独立一本族谱就行。”
“您想分家啊?”许羚怪异,这郑将军同家中情况不说水火不容,但也没有坏到要分家的程度啊,难道她的情报有误?
“想什么呢。”郑垚收手,瞪了眼前人一眼,说道:“本将军只是听闻凡是对国事有突出贡献的人,单立族谱,便是无限荣耀,可以名垂千史的,难道以本将军的贡献,你觉得不配?”
郑垚危险地眯着眼睛,仿若只要她点头,他就能把她的脑袋拧下来当球踢。
许羚配合地缩了缩脖子,讨好地笑道:“您配,您最配了,任何人都不能阻挡您单开族谱的伟大前程。”
“这就对了,我同你讲哈,你到时候就这么同陛下说,陛下绝对会答应的。要不是当初我老爹不同意,我才不会来找你呢。”
许羚其实还是疑惑,他为什么会觉得自己同言祺祀的关系好,毕竟在一开始,他可是很肯定地将她归在安王一派的?
“将军,您为何会觉得我同陛下说的上话?”
【作者有话说】
[合十][让我康康]
122 京城(1)
◎他在哪?◎
“你……”郑垚的表情有点不对,一双眼睛下意识地开始飘忽。
许羚静静地等着,面上没有一丝表情,但颇有一种你不说清楚就不准走的态度在。
片刻后,郑垚认输,小声道:“京中传来消息,说,你和陛下的关系不清白。”
“不清白?”许羚目瞪口呆,“怎么个不清白法?”
希望不是她想的那个意思,否则,言祺祀,你等着。
“就是,就是……”郑垚难以启齿,但见许羚震惊的模样,自认为是明白了什么真相,于是带着怜悯的语气说道:“京中来的消息,说是陛下同你之间是那种关系。”
“我成亲了。”
“假的,为了掩人耳目。”
“我,我是男的。”
“陛下喜欢的就是男的,不然为何都及冠两年了身边还无一女色。”
“他……”许羚词穷,现在她恨不得飞回景京问问这个人到底是怎么做事的,这般离谱的言论他是怎么让人传出来的,还传到了她的耳边,等等,对啊,怎么会呢?
突然反应过来这一点,许羚原本呆滞的目光重新活了。
她想,京城中一定有大事发生,说不定这些日子言祺祀一直没传消息来也是被这事给耽误了,她必须尽快赶回去。
“将军,我们何时回朝?”
“三,
三日后?”
“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