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锖兔见你读完信后陷入了呆滞状态,便伸手在你面前挥了挥,问道:“怎么了,如月?”
你摇了摇头,不敢置信地说:“没什么,就是,这是时透他们给我的信……我想我得去一趟他们的家了。~小-说+C!m^s· !免?费+阅?读!”
你这番话不仅是回答锖兔,也是在对蝴蝶忍说,前者听后思索着点了点头,后者则拍了拍你的肩膀,说了句:“注意安全。”
你把信封塞进空间里保存,对蝴蝶忍点了点头:“我会的。”
你没再停留,直接走出蝶屋,在一个没人的地方传送到了时透他们的家。
这里与最开始的模样没什么不同,区别只是时透无一郎不在,只有时透有一郎在外面专心致志地劈柴。
他劈的认真,没注意你已经来了,你轻笑了下,跟他打招呼:“中午好呀,有一郎,你弟弟呢?”
时透有一郎闻言放下斧头,抬手擦了把汗,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先进屋再说吧。¨零?点-看\书` `更`新,最_全?”
你跟着他进了堂屋,他拿抹布擦了擦板凳,又擦了擦桌子,对你说:“坐吧。”
顿了一下,他又略显拘谨地问:“要喝茶吗?”
比起这样腼腆的有一郎,你还是更喜欢以前他桀骜不驯的样子,又忍不住逗他:“这是在你家呀有一郎,怎么比我这个客人还不好意思?”
有一郎听后不自然地别过头,恼羞成怒道:“那、那怎么了!你喝吗?!”
呼,这就对味了。
果然不皮这一下你不舒服,再见有一郎的“臭脸”,你心里突然就舒坦了,这才回答他说:“没事,我不渴,不用倒了。”
锖兔闭着眼睛站在你身侧,嘴角却止不住上扬。
时透有一郎无语片刻,也没再坚持,在你对面的凳子上坐下了。!w/a.n`b-e!n!t!x-t¨.!n,e¢t?
随后他叹了口气,回答了你之前的问题:“无一郎……前段时间去培育师那里了。培育师说他天赋很高,相信用不了多久就可以加入鬼杀队了。”
“这样啊……”你思索着,又问,“那你呢,你为什么不和无一郎一起呢?”
时透有一郎摇了摇头,有些沮丧地说:“我,我害怕那些怪物……无一郎察觉后就强迫我回来了。”
“哦,那可能是创伤后应激障碍。没事没事,这很正常。”
“创伤后……那是什么?”
“额……就是指那一夜吓到你了 ,所以你再见到类似的那些怪物时,同样会很害怕。你不用自责,就像我说的,这很正常。”
时透有一郎总觉得你的话有种神奇的魔力,他本来还因此自责,现在反倒被你说的心安了不少。
——如果你知道他的想法,绝对会拍桌而起:
“懂不懂亲和力即将max的含金量啊!”
不过因为你这一打岔,时透有一郎倒是和你说了很多无一郎训练时的趣事,差点把正事给忘了。
当你主动问起信的事,他才忽然反应过来,去卧室拿那个小号柜子。
有一郎把柜子抱到桌子上,一边用钥匙打开一边解释说:“这里面最上一层是祖先的信,我没有拆开,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会提前知道你的名字,但感觉他们就是写给你的。至于剩下的几层,都装满了钱。”
时透有一郎首先把第一层打开,把那封看起来非常破旧的信取出来,交到你手上。
虽然外面的信封看着破旧不堪,但信封上四个红色大字却显得格外新颖——【如月亲启】。
这下不只是你,连锖兔都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时透有一郎说自己和弟弟其实很害怕,他们从来没见过这么多钱,而且说实话,如果他们以前知道家里有那么多钱,父亲和母亲也不会死了。
对于有一郎说的这点你其实是存疑的,因为那时候你还没进那个副本,这笔钱理论上也不一定存在。
当你拆开信封,看见的是许多封信,而且看上面的字体,应该是不同的人写的。
当你看到信上的内容时,更加印证了自己的想法——
【亲爱的如月姐姐:
多年未见,您还好吗?
原谅我一个五十多岁的老人叫您姐姐,但是我想这是必要的,不是吗?
当年缘一叔叔说,他离开鬼杀队后不久,您也走了。只是无论是缘一叔叔他们,还是母亲和我们,这么多年过去,我们再没遇到过您。
非常感谢您留下的钱,它让我母亲得以买下一间铺子,维持基本的生活开销。后来铺子越开越大,直到现在,我们赚的钱已经是当初的很多很多倍了。
母亲临终前的遗言是,让我和弟弟把每年赚到钱的四分之一留下,代代传下去,直到再次遇到您为止。
起初弟弟还不懂,问为什么。
犹记得母亲只是笑了笑,并未说话。
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