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子民看向秦母。
“秦婶,趁秦淮茹晕了,赶紧验身吧。”
李子民成了一催巴。
“子民,不带你这样埋汰人啊。”
秦母气得牙痒痒。
因为秦淮茹的种种迹象表明不是黄花大闺女呢,她要是验身。到时候,丢的可不仅是秦淮茹的脸。
全家都要蒙羞啊!
“埋汰?”
李子民一脸不解。
“秦婶,你可要想清楚呢。我和秦村长粗略盘算了一下,你家要赔偿这个数。”
说着,李子民比划了一个数字。
秦母瞬间炸毛。
“李子民!要钱没有,要命西条!”
“秦婶,你不赔没关系的。”
“真的?”
秦母松了口气。
心想李子民果然念旧情,等大伙散了,继续撮合二人。之前感情多好丫,不能说散就散了吧。
不就少了一层保险膜吗?
又不影响使用,还省点事。
忽的,李子民发现秦淮茹眼皮动了下,果然在装晕。他和秦淮茹无冤无仇,顶多被恶心了下。
但秦淮茹的神助攻,也算帮了大忙。·如!文+枉+ ~哽¢薪_最?筷_
他懒得拆穿了。
“秦村长说你家欠的钱,族人帮忙垫上。都是沾亲带故的亲戚,你们总不好意思赖账吧。”
秦母脑瓜子嗡嗡的。
她一想到要欠亲戚们一屁股钱,还又还不起,赖又不敢赖,她两眼一黑,当场晕了过去。
最后,李子民看向前任大舅哥,秦大力。
“李子民,你给我等着!”
遭到秦大力的威胁,李子民看对方,就像看傻子一样。刚松绑,秦大力就想搞事情?
“张书记。”
李子民看向张书记。
张书记看向秦村长。
原本憋了一肚子火气的秦村长挥了挥手,立马有一群“被借钱”的族人气势汹汹地扑了上去。
很快惨叫声,哭声,求饶声不绝于耳。
李子民好不容易挤了进去,抢到了一拳,踹到了一脚。
“阿打!”
“哈奴根!”
......
“哟,好东西呀。”
夜晚,李子民提着煤油灯,正在清点退回来的聘礼。
秦淮茹一家不识货,将紫檀当成寻常红木,单是紫檀梳妆台就价值不菲。
还有祖传玉镯。
秦淮茹一家只知道翡翠以绿为贵,但这是玉,顶级羊脂玉!
李子民看着镜中自己。′微?趣-暁-税?王¢ *耕¨新*蕞·全\
除了瘦了点,邋遢了点,长得和他一模一样,甚至是同名同姓。
仿佛冥冥之中自有天意,让他穿越过来改变一切。
最终,秦淮茹没敢验身。
在张书记的帮助下,他顺利夺回了聘礼。还有各项损失也悉数拿到了赔偿款,足有三百多块。
这钱不少呢。
农村家庭自己种粮食吃,辛苦一年拿富余的粮食去卖,也就赚个二三十块。算上一大家子嚼头,各项花销,攒不了几个钱。
前提必须是富裕地方的村子。
如果是穷山沟,能混个温饱都要烧高香了。
等到明年实施统购统销,农民没了余粮,日子更加艰难。
“咦,这是?”
清理东西的时候,从母亲的烈士荣誉证书夹缝掉出一张照片。李子民捡起泛黄的老旧照片一看。
上面是父亲和一个国字脸战友的合影。
照片背面还有一行字。
“如果有一天爸爸不在了,打这个电话,赵叔会帮你......”
李子民感慨万千。
就因为秦淮茹每次看到父母遗物心虚。一句话,舔狗就将东西搁角落吃灰。只要他稍微尽下孝心,这份机缘轮不到他。
“咚咚咚。”
忽然,有人敲门。
李子民打开一条门缝,看到外面的人有点惊讶。
“秦淮茹?”
秦淮茹冲李子民妩媚一笑。
李子民看着精心打扮后的秦淮茹,不得不承认,秦淮茹确实漂亮。
但世道不同了。
当今社会,黄花大闺女和前世小仙女比例一样高。遍地一手货,他何必跟二手货死磕。
再说了,保鲜膜是秦淮茹最大问题吗?
不,克夫才是!
“有事吗?”
李子民心想秦淮茹大晚上不睡觉。不是卖骚,就是仙人跳!
“李大哥,进屋聊聊吧。”
秦淮茹刚抬起脚。
结果“砰”的一声,吃了个闭门羹。
秦淮茹怔了怔,她何时受过这种委屈。她攥紧拳头,强压心中的怒火。装作一副委屈可怜的样子。
“李大哥,我是清白的。”
“都怨领导下乡时,我没忍住偷偷骑了自行车。那路太颠了,这才不小心磕破啦。李大哥,你一定要相信我是清白的。我真是黄花大闺女啊.....”
屋外,秦淮茹信誓旦旦。
屋内,李子民笑抽了。
那一层防护罩,就算是他的降魔杵不费一番功夫都轻易破不了身。
秦淮茹被自行车拿一血?
哄鬼呢!
“秦淮茹,你接着编。”
“等嫁过去了。就跟你丈夫,婆婆这么解释,看他们抽不抽你。”
李子民又不傻。
万一秦淮茹玩仙人跳,他前脚把人放进来,后脚秦淮茹一边脱衣服一边喊非礼,他跳进黄河都洗不清。
门外。
秦淮茹脸色难看。
她都拉下脸勾引李子民,结果挨了一顿奚落不说,门都不让进!
对方像是突然变了一个人,好陌生。
“淮茹,那小子不开门?”
秦淮茹刚走开,一个吊儿郎当的小年轻凑了过来。他跺了跺脚,刚才一首埋伏在草垛后面。
冻死个人。
看到秦淮茹不吱声。
李二狗谄媚道:“淮茹,只要你混进去喊一嗓子,我立马冲进去将李子民揍成猪头!最后还不是任你拿捏。”
秦淮茹心情烦躁。
听到李二狗喊她淮茹,心生厌恶。
她“嗯”了下就走。
“喂,秦淮茹。你怎么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李二狗看到秦淮茹拿他当空气,暴脾气一下子上来了。
李二狗嘿嘿一笑。
他冲上去,一把搂住了秦淮茹的腰,脸上尽是贪婪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