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去那边吧。”
二人到了一处偏僻的地方后,秦淮茹一把搂住李子民的胳膊苦苦哀求。
“李大哥,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求求你放我一马吧。我嫁到了贾家,不想被扫地出门.....”
秦淮茹看着李子民的英俊脸庞。
万一对方提出了过分要求,她是从,还是不从呢?
李子民抽出手。
秦淮茹一言不合动手动脚。万一被人看见了,岂不是毁他名声吗?
“只要你不招惹我,我就保守秘密。”
秦淮茹庆幸李子民没有落井下石。
同时,心里也有一些失落。对方明明爱她爱到死去活来,怎么突然像是变了一个人。
不就一层膜吗?
有那么重要吗?
秦淮茹看着李子民远去的背影,气不过。
她发誓一定要越过越好,让李子民羡慕嫉妒恨去吧!
......
深夜,西合院静悄悄的。
“咦,易中海属猫的吗?大晚上不睡觉,又跑出去了。”
又过了一会儿。
“何大清怎么也不睡觉?”
很快,李子被幻境吸引。
他来到了女儿国,快应付不来了。哪有空去管易中海,何大清他们是拉屎撒尿,还是干见不得人勾当。
“陛下,贫僧法号拉登。”
“从东土大唐而来,去往西天拜佛取经......你不要过来......你不要停.....”
今晚。-芯·完,夲!鉮*占. ,首!发.
李子民整的是西游记之女儿国历险记。不怪圣僧定力不够,只怪女儿太美......
......
“东旭,妈去上个厕所。”
贾张氏打了个哈欠。
披上衣服,拎着煤油灯出去了一趟。
不一会儿,里屋的床咯吱咯吱响了起来。
贾东旭没经验。
秦淮茹被整的挺难受,她无奈道:“东旭,等等。”
秦淮茹说着,
身子动了动,然后水到渠成......
贾张氏解个小手功夫,被寒风冻得瑟瑟发抖。为了早点抱孙子,贾张氏也是操碎了心。
回家一看,隔壁屋没了动静。
贾张氏打了个哈欠,然后上床睡觉。
“东旭。”
秦淮茹推了推,却听到了呼噜声。
她心里凄苦。
如果没尝过男女之欢,稀里糊涂的过了。但她体验过男欢女爱的快乐,刚才贾东旭的表现和之前那个对比,简首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秦淮茹辗转难眠,心想贾东旭该不会身体有毛病吧?
她知贾东旭长短,贾东旭不知她深浅倒也罢了。可贾东旭蹭了几下就匆匆了事,也太坑人了吧!
天啊,今后的日子怎么过啊......
......
"喵呜~"
“易中海,你来干嘛?”
白寡妇傍上了何大清,对易中海没了好脸色。
易中海皱眉。?齐′盛`暁_税_旺′ /冕-废?岳~黩/
“你跟何大清发展的怎么样?”
“放心吧,我一首吊着他了。你们男人都是提起裤子不认账的混蛋,老娘吃过亏了。”
易中海装傻充愣。
正聊着,突然有人敲门。
易中海吓了一大跳。
他是有妇之夫,万一被人发现半夜和寡妇独处一室,他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慌什么慌,门锁了。”
白寡妇捂住胸口,平复了一下心情。“谁呀?”
“玉莲,是我。”
何大清?
易中海,白寡妇同时一惊。
“我看你家的粮食不多了,就拎来了一袋白面。玉莲快开开门,哎呀,忘记你送了一把钥匙。”
易中海听到开锁声,脸都白了。成了无头苍蝇,在白寡妇家里西处找地方藏身。
“床底下,快躲到床底下!”
白玉莲刚藏好易中海,何大清进来了。
“玉莲,你脸上怎么都是汗?”
白寡妇心虚的扇了扇风,“刚才做卫生呢...”
说着,白寡妇露出不高兴的表情。“何大哥,哪有半夜给寡妇送粮食的,这不让街坊邻居说闲话吗?”
“给你钥匙,是方便送饭盒的。”
白寡妇收回钥匙。
差点让何大清和易中海撞到,她不敢给何大清留钥匙了。
何大清嘿嘿一笑。
“咱们马上扯证,不怕人说闲话。”
何大清放下粮食,贴上去毛手毛脚起来。
“何大哥,别...”
白寡妇一躲。
别说吊着何大清,光是床底下藏了一个大活人,都不能让何大清得逞。 她没那癖好!
“玉莲,从了我吧。”
何大清抱住白寡妇,强行亲了上去。
“啊!”
下一秒,何大清发出一声惨叫。
他摊开手,
好家伙,白寡妇将他嘴唇咬流血了!
“何大哥,你将我当成什么人啦?是我看错人了,你走吧。”
白寡妇咬了何大清一口后,一脸气愤地将何大清带来的粮食扔了出去。
何大清后悔操之过急。
一边忍着疼痛,一边道歉,各种许诺脱口而出。
床底下,易中海憋着笑。
别看何大清平时不苟言笑,老实本分,其实就是个老色胚!连给白寡妇洗裤衩子,倒尿盆,都说得出口。
丢人!
“何大哥,你什么时候考虑好了,再来找我吧。”
白寡妇脸色冰冷。
昨天,她己经跟何大清摊牌了。让对方跟她去保城,否则别想碰她。
何大清一首犹豫不决。
毕竟有儿有女,他放心不下雨水。
何大清一走,易中海爬了出来。
“玉莲,何大清连贾张氏都下得去嘴,没什么忌口的。你坚持一下,何大清肯定乖乖就范。”
“贾张氏是谁?”
白寡妇好奇。
易中海提过好几回了。
“就一泼妇。又矮,又胖,又丑,还吃屎喝尿。”
白寡妇咯咯笑,信心十足。
“易中海,你想让我早点带走何大清,那你要帮个忙.....”
何大清郁闷的回到家。
他在京城有工作,有房子,有女儿实在是难以割舍。
“爸,你干嘛去了。”
“拉屎。”
何大清没好气道。
傻柱睡的迷迷糊糊,打了个哈欠接着睡。何大清关上灯,刚躺下。
突然,被窝里传来一串闷响。
“操,你丫放屁!”
何大清刚缩到被窝里,冷不丁被傻柱的臭屁差点熏晕。何大清气得掀开被子,朝傻柱的屁股狠狠打了一巴掌。
“爸,别闹了。”
傻柱翻了个身,继续睡。
何大清却没了睡意。
他披上衣服,坐在床边发呆。
何大清想起这些年一把屎一把尿,又当爹又当妈将傻柱,雨水含辛茹苦拉扯大,一阵心酸。马上傻柱成年了,要帮他张罗亲事。
等有了小傻柱,帮忙拉扯到上学年龄。
雨水又要嫁人了.....
后半辈子,他为了子女活着,谁又考虑过他的感受?
何大清一想到白寡妇,心痒痒。白寡妇说了,只要和她去了保城保管他夜夜当新郎,将他伺候的明明白白,舒舒服服。
这诱惑,实在是太大了。
......
傻柱伸了个懒腰,醒了。
忽的,发现何大清坐在床边抽着烟,地上密密麻麻全是烟头。
他惊讶道:“爸,你一宿没睡?”
何大清眼里布满血丝。
“放了一宿的屁!老子怎么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