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两秒,祁春枝的月亮就化身陨石,直奔她而来。?y^o?u!s,h/u/l\o^u`./c~o\m/
祁春枝两眼一黑:“我命休矣……”
沈行云瞪了她一眼,迅速翻身下马,跳下去将人捞了上来。
她到底该怎么解释才能让他相信,她本意真的只是想帮他教导沈言,防止他长歪。
谁知道好死不死的,提前应召回朝的他恰好就只瞧见了她刚刚追沈言这一幕……
好在沈言性命无虞,就是惊吓过度晕过去了。
祁春枝轻咳两声,默默挪过去,看着躺在地上的沈言,一脸心虚:“沈将军,如果我说我真不是故意的,你信吗?”
沈行云略过祁春枝,走上前交代同行的下属十七,让他先将沈言带去找大夫。
按照本朝律令,将士回朝后须得先入宫请旨,不能私下回府。
解决完沈言的事情,沈行云才冷着脸张口,回答祁春枝的话:“微臣没记错的话,这句话长公主在半个月前也跟江相和陈太傅说过吧?”
“其实我跟他们是因为……不对!你怎么有记忆?!”
你怎么能有记忆!
按照她看的那些小说套路来讲,难道不该是她死一次全员的记忆就清空一次吗?
【由于宿主死的频率太高,系统没来得及更新哦。】系统无情的机械声在她耳边响起。
所以在此时的沈行云眼中,这一切都是因为她这个长公主爱好男色,撩拨另外两个没撩拨动,这才换成了他……
把他当成第三位备选就算了,还趁他不在,挑他的软肋下手。?c¨h`a_n~g′k′s¢.+c~o/m_
这么听起来好像是有点无耻。
祁春枝叹了口气,绝望地闭着眼睛转身往前走。
脚下宛若千斤重。
系统疑惑地问:【宿主,你要去哪?】
祁春枝心如死灰:“呵呵!我收拾收拾,准备去死。”
沈行云转身走到祁春枝面前,皮笑肉不笑地看着她。
沈行云:“微臣在边关时就有所耳闻,公主因为青睐江相,当众扒了他的衣服。”
其实……这个是意外。
沈行云继续道:“被江相拒绝后,没两天又爬上了陈太傅的床,依旧扒了他的衣服。”
其实……这个也是意外。
“如今公主刻意接近沈言,难不成是连微臣的衣服也想扒?”
祁春枝脱口而出:“可以吗?”
沈行云:“……”
祁春枝突然反应过来自己刚刚说了什么,赶忙捂着嘴摇头。
这个还真是意外!
沈行云冷笑:“看来微臣没猜错,长公主确实是刻意接近沈言的。”
她边说边逼近祁春枝,吓得她连退好几步。
“其实也不是非看不可啦!”祁春枝被他看得头皮直发麻,只能努力挤出一个谄媚的表情,“沈将军日日练武,身材想必是极好的,不用验了!”
“那殿下究竟想干嘛?”
祁春枝再次脱口而出:“想亲你。`n`e′w!t?i.a¨n,x_i-.^c*o′m!”
沈行云:“……”
沈行云顿住了。
yes!这三个字果然能硬控还没完全黑化的反派。
原主声名在外,又有皇权撑腰,她赌沈行云不敢。
正当她沾沾自喜时,沈行云突然上前一步,环住她的腰,一把将她拽回身后的马车上。
“长公主,得罪了。”
说完,俯身吻上她的唇。
这下轮到祁春枝顿住了。
党和人民都看着呢!
这这这!这成何体统!
沈行云微微抬起头,呼吸打在她脸上,“公主可还满意?”
祁春枝眨了眨眼睛,随后突然意识到什么,疯狂摇头。
“满……不对,不满意!”
沈行云挑眉:“不满意?那再来。”
哈?!
“那,本公主满意了!非常满意!”祁春枝喘着粗气,推开沈行云。
她只是想活命,没想过把自己搭进去啊!
沈行云将手掌从她的腰间收回来,抱着拳冲祁春枝行礼:“既然公主满意了,那就请您大人有大量,换个目标,莫要再打微臣的主意。”
“当然,也请公主莫要再打沈言的主意了,他才七岁!”
嗯?这话怎么听着怪怪的?
等祁春枝反应过来时,沈行云已经出了马车,翻身跃到马背上,缰绳一扯,奔驰而去。
祁春枝拉开帘子,看着沈行云离去的背影,松了口气。
祁春枝抬起手指摸了摸自己的唇,不满和诧异的情绪大过排斥。
“天杀的!他刚刚亲我的时候是不是没脸红!是本公主长得不够美吗?不够有魅力吗?!”
系统的声音再次响起:【恭喜宿主,由于你的干预,成功的让原本的剧情线产生了变动。】
好吧,虽然出了点意外,但好在
因为她的掺和,赌场起火这事没发生。
她的大动脉暂时还在。
这意味着只要接下来她能顺利攻略下沈行云,就能美美回家了!
比起这个冬天没有暖气夏天没有空调的时代,她还是更喜欢自己原本的生活。
祁春枝叹了口气,她还没来得及五刷《哪吒2》呢,也不知道票房涨到多少了。
“公主!您没事吧公主!”
祁春枝再次拉开帘子,只见侍女白露气喘吁吁地朝她跑来。
祁春枝说:“本宫没事,你来得正好,上车吧,陪我去一趟将军府。”
“将军府?”白露一脸疑惑,“公主今日不是要去天牢接陈太傅出来,再一起入宫求陛下为您二人赐婚吗?”
“什么?赐婚?!”
“公主忘了吗?前些日子您偷偷爬上了陈太傅的床被他的侍卫刺伤,高烧了三天才醒呢。”
祁春枝想起来了,她死的那两天,众人只当她是伤得太重,高烧昏迷了。
太子祁云连在公主府守了三天三夜,急得团团转,皇帝更是盛怒,直接下旨将陈知礼打入大牢。
虽然陈知礼只比祁春枝大了5岁,二人从小一起长大,但算起来她还得管陈知礼叫一声老师,若是因为自己将人害成这样,她实在于心不安。
为了不徒增杀孽,祁春枝醒来后脑子还迷糊着就随意找了个借口,说自己从小就心悦陈知礼,想嫁给他,要求皇帝赐婚。
如若陈知礼死了,她也不活了。
皇帝拿她没辙,只留了句等她伤好再说。
“该死!见过给别人挖坑的,没见过给自己埋雷的!”祁春枝被自己气笑了。
白露眨着眼睛,认真问:“公主,那将军府还去吗?”
“当然要去,但不是现在。”祁春枝坐直身子,温声道,“先派人送点名贵的药材过去,千万要把沈言治好,别留什么后遗症。”
白露:“公主为何如此关心沈将军的儿子?难道公主又看上沈将军了?”
祁春枝:“什么叫‘又’?本宫作为长公主,体恤我朝将士不是应该的吗?”
“好的公主,奴婢都懂的。”白露憋着笑,一脸了然。
祁春枝:“……”
白露又问:“公主,咱们先去哪?”
“去天牢。”祁春枝打了个哈欠,闭着眼往后靠,“救人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