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南那般内敛的人可做不出来这些。~1/7/k^a^n¢w·e?n~x,u¨e..~c·o′m/
“瞧瞧,这你可就冤枉我了吧。”姜舒然努努嘴,满是得意。
“请帖是我发的,但我发誓,其他的都是我兄长自己准备的,跟我可没关系哦。”
万事俱备,她不过是送了一阵东风罢了。
姜舒然抱着祁春枝晃来晃去,语气中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
“枝枝,我快好奇死了,你快跟我说说嘛~”
祁春枝倒也不在意,把昨日的经过当成八卦讲给她听。
姜舒然听得下巴都合不上。
刺激!
太刺激了!
她沈枝枝简直就是吾辈楷模!
见两人聊得差不多,白露才温声说:“小姐,马车准备好了。”
姜舒然疑惑问道:“枝枝今日是要出门吗?”
“听闻洛阳的云阁名气不小,正准备去看看。”祁春枝点点头。
“这么巧!原来你今日居然也有去云阁的打算啊!”姜舒然一听这话,瞬间来了精神,“听说云阁的秋月酿今日上货,我来寻你正是为此呢。”
“秋月酿?”
姜舒然解释:“秋月酿是云阁最出名的酒,一年只上一壶,价高者得。”
祁春枝嗤笑一声:“区区一壶酒还搞上拍卖了?”
饥饿营销原来是自古就有的。!x\4~5!z?w...c′o¢m/
“其实吧,大多数去拍秋月酿的人都是女子,只因拍下这壶酒的人还能与云阁真正的东家于阁楼上,赏月共饮。”
白露听得一愣,她今日出门的时候还特地问了一下当地人,没听过这回事儿啊?
于是她问道:“真正的东家?云阁的掌柜不是那位三月娘子吗?”
“那位三月娘子只是管事,云阁真正的东家其实是那位乘风公子,也就是秋月酿的创始人。”姜舒然笑了笑,说,“只不过听说这位乘风公子格外神秘,只有每年秋月酿上货时才会露一次面。不过也是蒙着面纱,鲜少有人见过他的真面目,更没有人知道他的真实身份,只知道他的背景很厉害,无人敢招惹。”
“乘风?”
“我听说他年岁不大,也就跟我兄长差不多,但是每次露面都会蒙着脸,还拿把折扇挡脸,根本没人见过他的真实样貌。”
祁春枝来了兴趣:“哦?这么神秘呢?”
既然如此,那她可得好好会会这位——乘风公子。
“对了,每年慕名而来的人太多了,而秋月酿的拍卖场在三楼,站不下这么多人,所以需要验资后再发号牌,拿着号牌才能进。”
白露有些嫌弃,就一壶酒,搞这么大排场。
吐槽完,她又反应过来有哪不对劲。
这么神秘的一个人,怎么会盯上公主呢?
祁春枝听完她的话,凝眉问道:“舒然,你可是认识这位三月娘子?”
“我兄长前两年与云阁做过一桩生意,所以我与三月娘子打过两次照面,也算是认识。?咸e鱼1看*)?书{?? }?已{发1_]布}最*新2章=?节.′=枝枝是想进拍卖场吗?”
“对。”
她暂时还不想暴露身份。
姜舒然:“没事儿,我兄长刚好有一块牌,枝枝若想进去,我们不妨将我兄长带上如何?”
“好。”
三人走到院中,辞镜辞树二人上前行礼。
辞镜率先开口:“小姐,沈……公子他还没醒,属下听说您要出门,还请小姐准允我二人同行。”
姜舒然面色微怔。
“枝枝,阿云公子是生病了吗?”
祁春枝将她的神情变化收入眼中,轻声答:
“他昨日意外掉进湖中,高烧不退,此时还未醒。”
“掉进湖中?!”姜舒然顿时瞪大双眼,很是震惊,“可是初见那日,我瞧着阿云公子的身手分明很好啊,怎会掉进湖中呢?”
辞镜辞树对视一眼,对于姜舒然这个问题不知该作何解释。
祁春枝却莞尔一笑,坦然道:“心病。”
“啊?”
不过好像枝枝之前就说过,他身边的小侍卫有心病。
原来竟这般严重吗?
祁春枝:“辞树,你先送姜姑娘回一趟姜府。”
姜舒然有些困惑,刚想说话,紧接着,祁春枝扭头冲她说:“我还有别的事要做,咱们晚上在云阁见。”
这话一出,姜舒然瞬间了然,点了点头。
“好,那我先走了。”
姜舒然转身走出院子,辞树再次冲祁春枝拱手,随后跟上姜舒然的步伐。
祁春枝又冲辞镜道:“有白露和暗卫跟着本公主,你便留下照顾沈行云吧,等他醒了,告诉他去将李权文找来。”
“其余的,他知道该怎么做。”
“是!”
众人散去后,祁春枝让白露去准备了两顶纱帽,戴上纱帽后二人才上了马车。
路上,白
露还是有些纳闷:“公主,为何要沈将军去找李权文啊?”
“既然强龙难压地头蛇,那咱们便搭个戏台,看一出狗咬狗的戏码。”
白露还是没太懂,祁春枝也不再多做解释。
她现在只好奇那位所谓的乘风公子,究竟是什么人。
拐过一道弯,一名男人拦在马车前。
白露掀开帘子一瞧,拦路的正是昨日在巷子中带头堵她们的那个男人。
男人上前一步,指着一旁的阁楼,说。
“姑娘,那位跟我们约的地点就是这了。”
祁春枝顺着男人的视线看去,片刻后,她微微眯了眯眼,幽幽道。
“知道了,等会儿你先进去,至于怎么说应该不用我教你。”
男人立即点头:“姑娘放心,我都明白。”
祁春枝轻撩帽纱,露出半张脸。
她嘴角微扬,声音却格外冷淡:“本姑娘此生最讨厌的便是墙头草,不怕死的话你大可以试试。”
男人瞬间吓得直冒冷汗。
她,她怎么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白露冷哼:“收起你的花花肠子,我们家小姐动动手指头便能要了你全家的性命!”
“是,是!”男人吞了吞口水,赶忙转身离开。
此时的春生院,沈行云正缓缓睁眼。
他的视线下意识在房中打转,最终确认房内的确只有他一人。
他居然梦到长公主来看他了,还主动牵了自己的手。
辞镜端着药推开门,见沈行云已经坐起来了,赶忙走上前。
“将军,你终于醒了!”
沈行云缓缓开口,声音嘶哑:“公主今日可曾来过?”
“今日?公主今日出门去了,没来。”
果然是梦……
沈行云掀开被子,双脚踩在地上:“公主去哪了?身边可有人跟着?”
“公主去云阁了,还说让将军醒来后便去将李权文找来。”
李权文?
沈行云眸光一沉,起身便要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