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浴间内,雾气氤氲,灯光在水汽的笼罩下散发着昏黄而朦胧的光。
冷清秋蜷缩在角落,仿佛失去了灵魂,身体止不住地颤抖,抽泣声断断续续传来。
白虎一边搓洗着冷清秋身上的污渍,一边暗自腹诽。
外界都传言冷清秋高冷霸气,宛如高岭之花,可眼前的她,分明就是个柔弱无助的小姑娘。
想到这儿,白虎撇了撇嘴,在心里嘟囔:奶奶的,还得老娘过来当清洁工。
不过也是,反差大了,却是讨男人喜欢。
接连换了好几个洗浴间,冷清秋身上的污垢才终于清理干净,白皙的肌肤重新展露出来。
白虎摘下防护装备,动作轻柔地帮冷清秋清洗头发。
不得不说,冷清秋皮肤细腻,身材凹凸有致,脸蛋更是美得无可挑剔,在灯光之下如那上好的白脂玉一般。
白虎心想,怪不得龙王对她如此执着,确实是个尤物。
冷清秋抬起红肿的双眼,满是哀求地看着白虎:“求你,不要把今天的事情说出去好吗?
我不想让别人知道。”
白虎拍了拍冷清秋的肩膀,安慰着说道:“放心吧,我们是龙王最忠诚的仆侍,肯定不会把这种事情说出去。”
冷清秋咬了咬嘴唇,还是问出了内心的问题:“你知道,我...我为什么会这样吗?
我明明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情况,就算是小时候,我甚至都没有尿过床。.咸`鱼¢墈¢书,王- *追-嶵\欣/漳+洁?
为什么接二连三地发生这样额事情。
我甚至都以为我中邪了。”
白虎翻了个白眼,心里吐槽:我问我,我问谁啊?
她仔仔细细地检查了冷清秋的身体,可压根没发现任何问题。
这突如其来的状况,白虎猜测可能是心理问题导致的,说不定还是某种特殊属性的觉醒。
当然,也不排除有人暗中下毒,若真是如此,那下毒之人手段可就高明了,连她都难以察觉。
而且这个毒,也太奇葩了。
沉默片刻。
冷清秋思绪飘飞,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何小白那张贱兮兮的脸,咬牙切齿:“我敢肯定是何小白在我那个药里面下的毒。
肯定是他,不然为什么从来没发生过这样的事情?
而且自从我上上次见他之后,一切都开始变得不对劲了。这个人...”
白虎不屑地地笑一声:“何小白?
啧,小小何家的二公子,他根本不值你放在心上。
要不是龙王怕暴露,被国内的大家族盯上,一个瑰丽市的小小何家,说废就废。”
冷清秋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何家可是瑰丽市第一大家族,傲天这么厉害?”
白虎点了点头说道:“龙王在海外跺跺脚,整个世界都得震三震。·珊-芭~墈\书*徃· ^嶵′薪,蟑′节.埂′欣.筷_
不要说一个何家,就算是十个何家,也能轻松对付。”
冷清秋眼睛一亮,脸上浮现出一丝阴狠:“我一定要让傲天对付他。
我感觉一切都是他弄的,他死定了!
如果何小白落在我的手上,他害我这么狼狈,我一定要把他摁进猪圈里!
他就是个混蛋,还有何家,若是敢强行下婚约,他们也得死!”
随着冷清秋越说越激动,洗浴间上方突然传来“咔咔”的怪异声响。
冷清秋猛地停下话语,下意识地抬头望去。
下一秒,厕所上方的排水管毫无征兆地爆裂开来。
“我尼玛....
啊??????????”
“哗——”
一股强大的冲击力瞬间裹挟着一大堆不明物体喷涌而出,刹那间,整个洗浴间都被这股浊流所笼罩。
白虎反应极快,双眼瞬间瞪得滚圆,体内真气瞬间爆发。
她脚下轻点地面,身形如电,朝着厕所门外闪去。
为了防止那令人作呕的东西溅到自己身上,白虎顺手将浴室门重重关上。整个过程一气呵成,从水管爆裂到白虎逃出,连一秒钟都不到。
洗浴间内,**四处飞溅,墙壁、地面、镜子上,到处都是污渍。
白虎站在门外,拍了拍起伏剧烈的胸口,长舒一口气:还好还好,差点就被淋个正着。
白虎刚放松下来,洗浴间内就传来冷清秋撕心裂肺的尖叫:
“啊啊啊——你干嘛?
为什么要关门?
你走了,我怎么办啊?
啊啊啊啊啊——”
“噗噗噗噗——”
【收到了来自冷清秋的怨念值:】
【bgm:《勇敢的心》】
【这是飞翔的感觉~】
【这是自由的感觉~】
【在撒满热谢特的天空迎着风飞舞~】
【凭着一颗永不哭泣勇敢的心~】
白虎嘴角抽了抽,一时竟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呃...
与此同时,何小白正躺在床上,眼睛紧盯着镜子,镜子里清晰地映出洗浴间内的场景。
听着耳边适配的 bgm,何小白笑得脸都快扭曲了:
“我..我我,鹅鹅鹅鹅鹅....奶奶滴,系统你是真会配 bgm!
还有这个多灾属性,有点东西啊!!!”
他原本只是想给冷清秋加个 debuff,方便刷怨念值,可没想到,冷清秋一上来就这么惨。
洗浴间里,冷清秋双手慌乱地摸索着门锁,想要开门逃离这噩梦般的场景。
可由于太过慌张,手指哆哆嗦嗦,始终无法顺利打开门锁。
而身后水管的喷涌愈发猛烈,水流裹挟着污物,如汹涌的潮水般向她袭来。
冷清秋只觉得脑袋嗡嗡作响,心中充满了绝望。
“啊啊啊啊——为什么?怎么我跟这个东西就这么有缘啊?
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啊!!!
我怎么就这么惨啊?”
冷清秋好不容易平复的心情,此刻彻底碎成了渣。
【收到了来自冷清秋的怨念值(暴击):+567、+574、+589...】
片刻后,冷清秋终于打开了门。
可此时的她,浑身上下,“遍体鳞伤”,头发湿漉漉地贴在脸上。
此刻,出去或者留在这里,似乎都已经没有区别了。
冷清秋低着头,脚步虚浮,整个人仿佛被抽去了精气神,缓缓走了出来。
白虎看着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脸上的表情一阵抽搐。
挖槽。。。。。
这哪里来的粑粑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