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苏策丽过门,胤?一直站在她这边,跟在族中一样捧着她。
苏策丽早已认同了胤?,准备生下孩子后便引导他修炼。
胤?上次受伤,苏策丽不想看到同样的事情发生,多花了点心思,提前给他开启修炼之路。
胤?:“苏策丽,我觉得身体里似乎有什么在流动一样,动静特别轻,不细感知都觉察不出来。”
苏策丽心里有了猜测,为了确保她没有理解错,她招招手:“你过来,我给你检查一下。”
胤?屁颠屁颠的过来伸手到她面前:“喏,看看。”
苏策丽给他把了脉,果然如她所料一样有了气感。
苏策丽:“你这是入门了,没想到你的资质这么好,除了拥有安达拉氏血脉的人,你是头个这么快入门的。”
顾念容练了一年多才入门,其他最快的外人,也要几个月才能入门。
胤?半个月没到就入门了,绝对是外人入门里最快的记录。
胤?喜滋滋道:“所以我天生该是安达拉氏的人,我们是天生的一对。”
苏策丽鼓励道:“好好练,你要是将功法练到第三层,我们府里的侍卫就算一起对你动手,也不能拿你如何。”
外门功法一共有五层,练到第三层,就是高手中的高手了。
胤?立马来劲了,他要是有那样厉害的身手,就不用担心哪天死了残了或受伤身上带疤,让苏策丽有理由找小白脸了。
胤?嘿嘿一笑:“你等着吧,以我的资质,很快就能练到第三层。”
胤?立下壮志,每天花更多的心思在练武上面。
一天练得正起劲,没注意到过来的魏珠,让他抓了个现形。
康熙派魏珠过来看过胤?几次,他硬是说伤没好全,不能去上朝。
哪怕康熙已经从刘太医嘴里知晓他身体强壮,不影响上朝的事实,胤?依然死性不改的装病。
每次魏珠过来,这厮就直接躺床上,一副重伤未愈的样子。
康熙心疼胤?遭了大罪,没有戳穿他的假像,就是隔三差五的派魏珠过来一趟。
魏珠:“王爷好身手,宫里的侍卫头领怕是都不能成为王爷的对手了。”
胤?的刀‘哐’的一声掉落到地上,人立马往地上栽去,来宝快速上前扶住他。
从小伺候胤?的来宝对他的小心思有几分了解。
来宝扶着胤?,扯着脖子喊道:“爷,爷,您怎么样了?福晋,福晋,王爷旧伤复发了。”
屋里面的苏策丽听到动静,不太相信,胤?的伤势早康复了,不存在旧伤,哪来的复发。
苏策丽脸带怀疑的出来一看,就见到苦着脸的主仆俩及站在一边一脸无奈的魏珠,好吧,确实是‘旧伤’复发了。
苏策丽虽有些无语,不过还是力挺自家男人:“来人呀,将爷抬回房里,快叫府医过来给爷看看。”
胤?是个憨憨,为了让自已看起来虚弱,他故意哼哼唧唧着,就是演技太假。
大概是刚才栽下的太急,他的大长腿没放好,缩着腿让他有些不舒服,这人竟然在来宝怀里翻了个身,将腿伸直了接着哼哼唧唧。
假成这样,来宝都有些接不下去。
见周围一圈的人皆在盯着他,胤?忙补救起来,说话的声音断断续续的。
胤?:“苏策丽,我、我的腰、腰好痛、痛,快催府医,府医。”
苏策丽抹了把额头,对着上来的吕灿等人挥了挥手。
苏策丽:“吕灿,没看到爷痛成这样吗?还不快点将爷抬下去,你们想痛死爷吗?”
快点将人抬下去吧,免得他再用假到极点的演技在这里丢人现眼。
吕灿努力憋着笑,带着几人上前抬起胤?往屋里走。
苏策丽:“魏公公,你也看到了,王爷有时会旧伤复发,暂时没办法替皇阿玛分忧。”
魏珠叹了气,每次过来敦郡王府,总能看到不一样的一面。
两位主子玩得愉快,可苦了他这个跑腿的人。
这里虽然是郡王府,可几位阿哥的府邸怎么可能没有皇上的眼线。
十爷要装病,装得像一些就罢了,只要没在他眼前表现出来,他就当不知道。
只是你装的这么假,让他回去怎么汇报?
他要是替十爷瞒着皇上,他好容易拿到手的御前副总管位置还坐不坐得下去?
魏珠硬着头皮道:“福晋,刘太医早跟皇上说过了,王爷的伤已好,不影响上朝。您劝劝王爷,让他去上朝吧。”
快点将那些蹩脚的戏收了,老老实实的上朝去吧。
苏策丽板着脸‘咳’了一声,开启了睁着眼睛说瞎话。
苏策丽:“我们爷面上看着是好了,实则内里亏得厉害,经常头昏眼花,需要多休息一阵子。有劳魏公公在皇阿玛面前替我们爷美言几句。”
魏珠瞥了眼在屋里睁大眼睛偷偷往这边看的胤?,心里只想质问一声,精力旺盛成这样,哪不好了?
魏珠:“皇上应该很快会让侍卫过来请王爷去上朝,请福晋转告王爷做好准备。”
胤?一听急了,从里面跑出来。
如今是五月底,天气渐热,刚才练武时,他只穿了一件轻薄的长袍。
为了证明自已的伤真没好,这个傻子一把将肚子上的衣服掀开,一手指着腰侧。
胤?:“爷的伤是真没好,你看这里,伤痕还在呢。”
魏珠顺着他的手指看过去,白皙的皮子上只剩一点浅灰色的痕迹挂在那里。
不细看的话,别人只会以为是沾了点脏污。
胤?为了不留疤,可劲逼着刘太医给他弄祛疤药。
刘太医能进入太医院这种集天下名医之地,医术自然是好的。
胤?用了他调制的祛疤药一阵子,效果明显。
相信接着用下去,要不了多久,胤?的疤痕定能全部去掉。
苏策丽气得想踹胤?一脚,这种疤痕拿出来给人看有什么用?不如不让人看,一天天的尽干些拖后腿的事情。
这人真是没得救了,活该让康熙拉去当牛做马。
魏珠的唇角不自觉的扯了扯:“奴才会向皇上如实禀报。”
疤都快不见踪影了,还敢说自已的伤没好,也就十爷能做得出这种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