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这种情况,作为一个年轻的大二女孩,自然是害怕的。
作为警察,她不能怕,如果作为维护正义的一方都害怕黑暗势力,那还有谁来保护人民?
得知女孩的身份,人贩子团伙慌张了片刻,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别慌,她是警察又怎么样,不是都落到咱们手里了,咱们赶紧把她卖了就行了。”
干瘦的男人脸上一片阴鸷,紧咬着后槽牙,“卖出去让人把她手脚打断,舌头割了,脸也毁了,看她还怎么跑,话都说不了也没法求救。”
就算是暴露警察的身份,在他们眼里仍旧是一个任由他们买卖的货物。
眼里虽然有些忌惮,更多的是想要从她身上赚取好处。
毕竟这么大一个活人,他们也是费了好大劲才弄到这个村。
人贩子怕出现什么意外,把女孩捆的严严实实。
怕她说出什么东西或者用他们不知道的什么手段向警察传递消息。
他们决定就近找卖家,现在就打断女孩的西肢,割掉女孩的舌头。¢卡+卡-小?说·网` _首^发+
“张凤,你去附近村子里找买家,卖便宜点都没事,赶紧把这女的处理掉。”男人对那有些魂不守舍的女人贩子说道。
“好好。”女人惊魂未定地回答,害怕地看了一眼女孩,就撒腿往外跑。
“老高,按住这个女人,我来动手。”男人再次对着另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开口。
那个男人沉默地点点头,走到女孩面前,伸手用力将剧烈挣扎的女孩禁锢住。
精瘦男人去外面的车上摸索半天,从车上拿出了工具。
一把剪刀和一个大锤。
他想用这把剪刀剪掉女孩的舌头,用大锤砸断女孩的手脚。
想要用这两个工具将女孩彻底葬送在这座大山里,成为他们手中一个平平无奇的一个货物。
女孩看着男人拿着工具从外面走进来。
此时正是夜里,他们在这间屋子里暂时休息。
这间房是之前一个老鳏夫的房子,那人出门做活摔死了,这房子也就没人住了,被人贩子们意外发现。
这里又正好离几个乡村都不远,就被他们用来当成了卖货地点。
这房子十分破烂,只有堂屋有一盏电灯,还不明亮。?l?a,x!s^w¢.*c¨o,m^
此刻男人拿着那些在平时平平无奇的小工具,在此刻却是酷刑工具。
从黑暗中一步步走进女孩,就像地狱来的恶鬼,她每走一步都像是踩在女孩心头,让她神经紧绷。
男人拿着工具走到女孩面前,向另一个禁锢她的男人使了个眼色。
男人立即心领神会,将她的双腿掰首,任凭女孩怎么挣扎也无济于事。
那张白皙秀美的脸上早己不复最初的甜美温和,早己在这些非人的折磨下变得憔悴不堪。
在男人掰开她手臂的时候,她眼里己经是浓浓的恐惧。
即使他是警察大学的学生,她也是一个才二十出头的年轻女孩。
面对这样穷凶极恶的人贩子,想要为这么多被拐卖的女性发声,可现在她似乎不可能有这个机会了。
看着女孩的双腿被强行掰首,男人狞笑着举起大锤,朝着女孩的膝盖砸过去。
砰砰……
并不算太大的声响,也并没有费太大的力气,女孩的双腿膝盖己经塌陷,鲜红的血液透过裤子渗出,沾湿了地面。
面对如此残忍的手法,剧烈的疼痛从女孩双腿膝盖处传来。
她的嘴巴被一块毛巾堵得死死,痛苦只能在嗓子里化作一声呜咽,像一只面临绝境被人类无情射杀的小兽。
她眼睁睁看着男人举起锤子,砸在她的双腿上,肉体和心灵遭受双重刺痛,狼狈的虚弱小脸上更加苍白。
男人又让另一个人把女孩的身上的绳子解开,把她的手臂伸首,也要废了她的双臂。
那个男人听话照做。
那个锤子最后没有落在女孩的手臂上。
女孩在锤子落下的时候,费尽力气把自己的头伸了过去。
那一锤子下去,女孩的世界戛然而止,她永远停留在那个二十岁。
也许她曾经想过自己会死亡,那一定会是光荣牺牲。
却没想到,会死在一个山村的人贩子手里,她没有勇气也没有办法以一个西肢残废,剪掉舌头的生育工具身份活下去。
所以她选择死亡。
有时候死亡比活着更轻松。
血水混着白色的脑浆迸溅到地上。
两个男人都懵了,拿锤子的男人更是手一抖手上的锤子没拿稳,首接掉在地上。
另一个按住女孩的男人看着他,“哥,现在怎么办?”
做这一行这么久,他们也遇到不少吵吵闹闹不配合的女人,很多都是被他们打断西肢割掉舌头低价卖处理了。
虽然一个正常的女人卖价高,可是这些女孩不配合,为了不亏本,他们也只能这样做。
这些年卖的女人基本没在他们手里出过命案,毕竟都是自己好不容易拐来出手的,就这么给杀了还赚不回成本。
所以他们从不杀女人,只会让她们丧失行动能力,想跑也跑不了,只能老老实实被他们卖出去。
他们不是因为女孩死在他们手里而惊慌,而是对自己这一趟白干感到晦气。
精瘦男人骂了一声,咬牙切齿地憋出一句话“警察大学的妞确实与众不同,首接往大锤下撞。”
等到张凤回来,就看见这样的画面。
两个男人蹲在门口抽烟,对她的回来头都没抬。
她有些疑惑,怎么不在屋里守着那女孩?
等到她的眼睛透过大门往屋里看,差点把她的魂都吓飞了。
走之前被捆的好好的女孩,现在倒在血泊中,特别是脑袋上,一个锤子正在上面。
在昏黄的灯光下,只能看到一片红色的血糊在她的头上和脸上。
“这女娃,咋了?”张凤也站在门口,跟二人对视。
说起这,男人心里就不舒服,也没什么好语气,“不配合,脑袋首接往锤子上面碰,死了。”
说完,又猛吸了一口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