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百禁军铁甲森然,将整个码头围得水泄不通。
陈平安负手而立,冷眼看着被押跪在地上的蔡家管事。
淡淡道:“私盐走私,按律当斩。蔡家,好大的胆子!”
那管事面如土色,连连磕头:“大人明鉴!小的真不知情啊!定是有人栽赃陷害。”
陈平安冷哼一声,懒得理会。低声问秦虎:“蔡家在京师吗?”
秦虎点头:“蔡家和漕帮徐家,都在京师。”
陈平安转头对禁军校尉吩咐道:“立刻去蔡家,把所有人都控制起来。若有反抗,格杀勿论!”
“是!”校尉抱拳领命,挥手带人离开。
秦虎不解,低声道:“爹,咱们不是来救我娘的吗?怎么查起私盐来了?”
陈平安嘴角微扬,低声道:“你娘聪明着呢,她故意拖住徐鹤松,就是在等朝廷出手。现在禁军查抄蔡家,漕帮若敢包庇,就是同罪!”
秦虎恍然大悟,嘿嘿笑道:“原来如此!那岂不是蔡家完了……”
此时。
码头仓库大院内的一间公事房内。·x!j?w/x`s.w!./c\o.m`
秦家黑市总舵主韩芳,与漕帮少舵主徐鹤松,正在喝茶。
徐鹤松一副吃定韩芳的神情,看着韩芳的眼神充满了邪念。
这段时间,漕帮故意刁难秦家货船,就是他想逼迫韩芳给他做妾。
陈平安和韩芳结婚,根本没对外宣扬。
徐鹤松压根就不知道。
也是因为,蔡家给的好处,比秦家多。
若是韩芳不识好歹,徐鹤松不介意让秦家货船靠不了岸,去扶持蔡家。
韩芳虽然恼火,但依旧不厌其烦地与徐鹤松周旋,因为她已经下了套子,就是等陈平安来。
以陈平安的聪明才智,必然懂得她的意思,会请朝廷帮忙。即使不是公开的,也能吓死徐家。
如此,此后,漕帮徐家就不敢再为难秦家了。
她从早上等到半夜。都等着急了。
突然,一个汉子撞门而入,神情无比惊慌:“少爷,不好了,码头被禁军查封了!”
徐鹤松大吃一惊,猛地站起身:“禁军查封码头做什么?”
汉子慌张道:“少舵主,禁军来得十分突然。?微¢趣?晓*税+网? ?庚¢芯`醉~快/一来就控制了我们。他们在蔡家船上查到了私盐,已经抓了人,扣了船。还派人去抓蔡家人了。我是冒死偷跑来的。现在,他们正往这边来了!”
徐鹤松心头一紧,蔡家走私一事,他自然清楚。
何止蔡家。
谁家不走私点违禁品。秦家都不例外。
漕帮默许,暗中抽成。
但这都是暗中做的,若真被查实,漕帮必受牵连!
他猛地看向韩芳,却见她悠然品茶,嘴角含笑。
顿时明白过来:“是你布的局?”
韩芳放下茶盏,笑意盈盈:“徐少舵主,我可什么都没做。不过嘛,朝廷既然插手了,您是不是该想想……怎么自保?”
徐鹤松脸色铁青,咬牙道:“韩芳!你以为这样就能威胁到我?”
韩芳轻叹一声:“徐少爷,一直都是你在威胁我吧?我好话说尽,你可是一点余地都没留。”
徐鹤松怒视韩芳。
没想到这女人还有这个能量?
他真想立刻杀了这个女人。
但是,韩芳的武功可是不错。
他怕打不过,在被杀了。
徐鹤松额头渗出冷汗,终于慌了神。
“走后门!”他招呼那个汉子。
只要他不在现场,一切责任都可以推给手下。
可就在此时,外面传来整齐的脚步声。
嘭!
房门被踹开。
禁军已至!
……
不久,陈平安带着笑容满面的韩芳,从屋内走出。
后面,禁军押着徐鹤松也走了出来。
此刻的徐鹤松面如死灰。
秦虎兴奋地冲过去:“娘!您没事吧?”
韩芳摸了摸他的头,笑道:“放心,娘好着呢。”
随即看向陈平安,眼中闪过一丝狡黠:“陈大人,辛苦了。”
陈平安淡淡道:“韩掌柜客气了,本官只是奉命巡视码头,恰好……抓了些不法之徒。”
韩芳会意,抿唇一笑:“那真是……太巧了。”
心里美滋滋,孩儿爹能亲自来救她,说明心里真有她啊!
两人心照不宣,徐鹤松却听得浑身发冷。
陈平安命人把徐鹤松押入刑部大牢。
亲自把韩芳和秦虎送回家中。
“孩儿他爹,太晚了,就住这吧?”韩芳语气暧昧,勾魂的眼睛勾搭陈平安。
秦虎嘿嘿笑了。
陈平安一哆嗦:“我还要去蔡家看看!”
说完,命令车夫,赶紧走。
韩芳咯咯咯笑弯了腰。
小男人挺有意思。
翌日,陈平安早早来到皇宫,面见魏安。
得知京师蔡家人等全部被控制,还抓了曹帮少舵主的现行,控制了在京师的徐家和漕帮总舵全部人等。
“你怎么敢擅自做主?”魏安脸色巨变。
陈平安一怔:“既然是巡视,就有随机应变先抓后奏的权力。我不抓他们,就跑了。”
魏安有些急躁:“其实,父皇在的时候,漕帮已经成为朝廷的心腹大患。碍于其帮众众多,又碍于水上运输断不得,所以没动。如今朕刚即位,又遭逢内乱,漕帮要是闹起来,如何应对?”
陈平安很不解:“漕帮既然有如此大的危害,为何不当机立断,斩草除根,反而养虎为患?就因为他们人多?难道比我王朝的军队还多?没有了漕帮,我们就不能组建自己的水上运输?”
魏安犹豫一下,说道:“实话告诉你吧,一直以来,漕帮都在支持朕!”陈平安大吃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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