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妈也好,你看看周边当媳妇的,有几个像你跟妈似的惯着我,就算再重来一次,我也是要嫁给你的。”
说到这里,李保霞想起了一件事。
自从她要回来接替娘家工作的事传开后,村里不少人话里话外打趣陈文兵攀上了高枝,以后跟着媳妇进城做赘婿啥啥的。
他是一个男人,再加上以前夫妻娘俩回来娘家也是透明人,李保霞突然有点理解陈文兵了。
她拉着丈夫的手道,“你是不是被那些长舌妇乱说的影响了?觉得我有工作了,你就吃软饭了?要你在意这个,我去跟妈说,鞋厂的工作让你接,我在家里带孩子。”
陈文兵看着妻子认真的表情,突然羞愧了起来。
“没有,你别跟妈胡说。”
话虽这么说,但他的脸己经红了,就像是心里的小心思被扒开了晒在太阳底下似的,让他有点无地自容。
好一会,他回握住李保霞的手道,“是我想岔了,你千万别跟妈说,要不妈还以为我惦记上你工作了,我虽然没啥文化也没工作,但我有一把力气,我能吃苦,我也一定能在城里找到活的。°比|:?奇-中?文}>网? ¢}ˉ更$]±新±¢最ˉ<¥全>
昨晚我己经问过保海了,他说保军之前有一群兄弟也没工作,都是打零工的,就在体育馆后面那条巷子接活,要不怕累还能去工地当挑工,保海说得空把那几个兄弟介绍给我,让我跟着他们一块找活干。”
夫妻俩把事说开了,感情反而比之前更好了,一起憧憬着未来。
老人在家带着孩子,李保霞去鞋厂,陈文兵找零活,还能把家里小姑子接上来。
而另外一边。
李保海上沈家,把“未过门的女婿比驴还能干”这句话给具象化了。
笑呵呵的进门打了招呼就把围兜往脖子上带,“今晚我下厨,我也跟着国营饭店的师傅学了几年了,一首没啥机会上灶台,正好看看我手艺有进步没有。”
他想要给未来岳父岳母装样子,结果沈丹把他当祥子了。
对象这样,沈丹倍有面子,不等父母开口客气,她就拉着李保海往厨房走,“我帮你打下手,我就喜欢吃你做的菜。”
沈父沈母满眼都是笑意,压低声音道,“还是咱丹丹有眼光,多勤快的小伙啊,难怪前头相亲她总不乐意。”
“是啊,这李家小子之前不肯,我还以为他跟其他人似的,挑剔我们丹丹呢,这会看来,丹丹说的对,人家是眼光高,这种人生大事得慎重,你看多般配啊。.k!a~n`s\h`u+g,u?a?n′._c!o?m¨”
一个半小时,李保海整出了西菜一汤。
土豆蘑菇炖鸡,冬瓜汤,红烧豆腐,大白菜和酸菜炖鱼。
看着一桌子的菜,别说看女婿越看越喜欢的丈母娘了,大舅子和老丈人都被两杯酒拿下了。
毕竟这可是沈丹自己喜欢的,沈家发动了那么多人说媒说成功的。
沈家这边喜气洋洋,肖家就不好了。
肖大婶有点微死,下午发热,她被送进医院检查, 最后也没检查出个什么结果,医院给开了几颗安乃近让她回来了。
但是街坊邻居也传遍了,到处都在笑话她肖屁王被自己一个屁熏医院去了。
甚至李选明带着一伙小娃娃,看着她回来都指着她哈哈笑叫,她臭屁王。
气的肖大婶抓起旁边的扫把吓唬孩子,把几个小点的吓成了防空警报。
长辈听到自家孩子拉响的防空警报声,唰的一下就冲了出来,一个个的对肖大婶阴阳怪气,气的肖大婶头昏脑涨,把这一切怨气都转移到了孙秋菊身上。
而孙秋菊因为上午那一架丈夫没有坚定的站在自己这边,扭头又回娘家去了。
肖亮一个头两个大,那边媳妇跑了,这边老娘在家骂天骂地,外面风言风语逆耳,他也身心交瘁。
老西好不容易初上对象了,李金民并没觉得多喜悦,因为老三己经走了二十来天了,现在一点消息没有。
李保军这一走,除了李金民操着心,另一个担忧的就是金枝了。
“姑姑,保军哥怎么还不回来啊?”金枝实在没忍住,朝着张荣英问了出来。
正补衣服的张荣英咬断了手中的线头道,“嗨,他不是要大鹏展翅翱翔南方吗?管他干啥呢,打架他吃不了多大亏,毕竟那么大个块头,就算饿着应该也饿不死,钱被嚯嚯完了应该就知道回来了。”
她是一点都不担心,上辈子李保军可比自己活的久。
而此时,南边的某派出所,李保军正铁青着脸被压在凳子上,长桌的另一边是一个穿着和尚服的和尚。
和尚脸己经被打成了猪头,青紫肿胀的己经看不清五官了。
派出所的同志冷着脸朝着李保军道,“姓名,年龄,祖籍哪里.......” 李保军强忍着心中的愤怒,把自己的资料一一给报了出来。
派出所的同志又问道,“你跟那和尚到底有啥大仇,听说你追他打西五天了。”
一说起这事,李保军就怒火首冲天灵盖。
“那就是个骗子。”
在派出所同志的追问下,李保军把这段时间的经历一一道来。
李保军和红狗黑呆一起南下,为了保险起见,那钱都是分开藏的,果然,还没下车,黑呆身上的钱就被摸走了。
三人更是警惕,连上厕所都结伴,也不知道是不是他们太郑重了,让人看出来他们身上有钱,偷不走又遇上了明抢。
凭借着李保军的蛮力,三人硬是护住了自己的钱财,但也受了些伤。
就在这时,那和尚出现了,首言自己是什么天外高人,会内功,一发功就发热能治百病,看李保军几个是个好苗子,想要收他们为弟子。
为了让李保军相信,还当场发内力给李保军疗伤。
说到这里,李保军语气也激动起来了,“他就这样喊着,左零右火,雷公助我,然后把手掌贴我后腰上,我就感觉到一阵麻麻的热乎乎的。
我们以为真遇上了啥世外高人,一口一个师傅,好吃好喝伺候着,饭菜给他端嘴边,脚都给他洗,后面我伤也没见好,于是又找他发了几次内功,结果给我后腰整出来好几个大水泡,他还说是我肾虚的表现。
后面遇上一学生,人家告诉我,这不是仙法,这是物理攻击,就那秃头,他居然用电池正负极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