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经新闻的画面上,傅应川意气风发,侃侃而谈。`0_0/暁\说′惘¨ ?冕^肺·跃/犊+
宋晚意看得心潮澎湃,立刻抓起手机,拨通了傅应川的号码。
电话刚一接通,她那带着压抑不住笑意的声音就传了过去。
“应川,你这手‘太阳能薄膜’,玩得可真是漂亮!简直是神来之笔!”
“我可听说了,傅远山那老狐狸,气得在他办公室里把他最宝贝的那个古董花瓶都给砸了个稀巴烂!哈哈哈,想想都痛快!”
宋晚意的笑声清脆,毫不掩饰她的幸灾乐祸。
电话那头,傅应川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沉稳,不起波澜。^墈¨书~君, .勉¢费?岳~读_
“他不是想让傅氏跌入谷底么?我就偏要让他亲眼看着,傅氏怎么一飞冲天。”
“这才哪到哪儿,好戏,还在后头。”
“那是自然!”宋晚意语气轻快,“那些之前哭着喊着抛售股票的家伙,现在怕不是把大腿都拍肿了,肠子都悔得发绿了吧?”
“活该!”
傅应川的语气淡漠,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
“自己选的路,怨不得旁人。贪心不足,又没那个眼光,能怪谁?”
项目的第一阶段大获全胜,傅应川话锋一转。′幻!想,姬· *埂′辛`最\筷-
“这只是第一步棋。后续的棋,该怎么走,我们得好好合计合计。”
他提议:“老地方?”
“行,我马上过去。”宋晚意干脆应下,她也迫不及待想知道傅应川的下一步棋,要怎么把傅远山父子彻底踩进泥里。
宋晚意今天穿了一件浅蓝色的连衣裙,更衬得她肌肤胜雪,气质清雅。
她专注地听着傅应川的分析,偶尔提出自己的见解。
“应川,我觉得这里……”
傅应川说着,目光不经意间落在她的发梢,一股熟悉的、若有若无的淡雅香气再次萦绕在他的鼻尖。
这香味……和他昏迷时,那个模糊身影上散发出的安心气息,几乎一模一样。
他的心跳漏了一拍,话语也顿住了。
“怎么了?”宋晚意察觉到他的异样,抬起头看他,“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傅应川定了定神,喉结微动:“没有。只是……你今天用的香水,很特别。”
宋晚意微微一怔,随即浅浅一笑,随口应道:“是吗?我自己倒没太注意,可能就是常用的那款吧。”
她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垂下的眼帘掩去了眸底一闪而过的复杂情绪。
傅应川看着她,没有再追问。
他几乎可以肯定,那种让他无数次在梦魇中感到慰藉的气味,就源自眼前的这个女人。
可她为什么只字不提救过他的事?是不屑于提起,还是……有什么别的原因?
他一时也拿不准,该如何开口。
直接问“当年在绑匪手里救我的人是你吗”,会不会太突兀?
万一宋晚意不承认,岂不尴尬?可若是不问,这个疑问就像一根细小的刺,梗在心头。
“应川?”宋晚意见他又走神,轻声唤他。
“嗯,”傅应川收回思绪,“我们刚才说到哪儿了?哦,对,关于傅远山下一步可能采取的行动……”
话音未落,傅应川的手机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他皱了下眉,接通,听了几句,脸色便沉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