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慎大方地说道,尽显王者风范。
“谢申王殿下!”王富贵激动地接过玉佩和钱,眼中满是感激。
“嗯嗯!那就好好干吧。干得好会有额外分红。本王就先回皇宫了。静待王掌柜的佳音了!”
李慎说完,转身带着禾生向外走去。
“是,申王殿下,我会尽快做出第一批送过去的!”王富贵站在门口,恭敬地说道。
只见李慎己经带着禾生走了出去,身影渐渐消失在了热闹的街道上。
回宫后的李慎,日子过得安稳又平静,每日在这深宫内,他听到最多的消息便是关于自己大哥李承乾的。
近日,整个皇宫都被一种微妙的氛围笼罩,宫人们在廊下窃窃私语,太监们在转角处交头接耳,
就连平日里最为稳重的侍卫们,也不免在巡逻的间隙压低声音讨论几句。
而话题的中心,无一例外都是太子殿下。听闻太子殿下做出了一个令人震惊的决定——遣散了所有的歌姬乐士。
往昔,太子殿下的东宫可谓是长安城中最热闹的地方,丝竹之声不绝于耳,美姬们轻歌曼舞,笑声阵阵。
那些歌姬们个个貌美如花,舞姿婀娜,她们的表演曾是东宫的一大亮点,引得无数人艳羡。
乐士们更是才华横溢,弹奏的曲子或激昂或婉转,总能让人沉浸其中。
然而,如今的东宫却再也听不到这些莺歌燕舞,往日的热闹场景仿佛一夜之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只留下一片寂静。
太子殿下如今像是变了一个人。
每日清晨,当第一缕阳光还未完全照亮长安城时。
太子殿下就己经整装待发,准时出现在早朝的朝堂之上,成为第一个上早朝的人。
朝堂之上,政务繁琐复杂,各种事务纷至沓来,有时为了一个议题,大臣们会争论得面红耳赤,言辞犀利无比。
甚至有时,太子殿下提出的见解或建议,也会受到一些大臣的质疑和反驳,那些尖锐的话语如利箭般射来。
更有甚者,当太子殿下的一些做法或言论不符合皇帝的心意时,还会遭到皇帝的严厉斥责。
但无论面对怎样的情况,太子殿下都只是微微垂首,眼神中闪过一丝愧疚。
旋即又抬起头,目光更加坚定,低头认错,态度诚恳,完全没有了往日那般张狂的作态。
下了早朝,用过午膳,太子殿下便主动来到皇帝的书房,陪伴在皇帝身边,认真地一起批阅奏折。
他坐在书案旁,身姿挺拔,手中拿着奏折,眉头微微皱起,眼神专注而深邃,仿佛要将每一个字都刻在心里。
遇到不懂的问题,他会虚心向皇帝请教,而皇帝也会耐心地为他解答。
那专注的模样,仿佛要将之前荒废的时光都补回来。
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神情都透露出他对学习执政的渴望和决心。
李慎听到这些消息,心里满是欣慰。毕竟李承乾的改编可是因为李慎的干预!
谁能想到,这个年仅 6岁的孩童身体里,竟住着一个 20多岁、知晓后续历史的社畜灵魂。
在未来的世界里,最强大的动力或许就是资本家的 puA,而吃的最饱的,往往是被老板画下的下一张大饼。
如今,李慎对李承乾这一番“操作”,不正是运用了类似的“激励手段”,
再加上对未来皇位的美好展望,李承乾又怎么可能不做出改变呢?
毕竟,身为太子,若当不上皇帝,那可是危机西伏,甚至性命堪忧。
这天,阳光正好,李慎正在房内思索着下一步的计划,
只见禾生匆匆忙忙地跑进房间,神色略显激动,大声说道:
“殿下,王掌柜送来了第一批的香皂。还有这封信。”
说着,便将手中的一封信递了过去,信上工工整整地写着“申王亲启”。
李慎接过信,小心翼翼地打开信封,仔细阅读起来:
“草民己经走访了西市东市的所有有卖皂角的商铺。
西市的皂角价格较为亲民,便宜的在 10文到 50文不等,
而东市的就比较贵了,最贵的能卖到 80文。我己按照殿下吩咐,将第一批的香皂送到守卫处。
此次大概产出了 300块儿,考虑到送进皇宫避免太过招摇。
草民只送了 100块儿,若是后边申王有需要,还能再送!
关于最后的香皂的定价,以草民的经验,建议定价 150文一块儿,具体定价,还望殿下定夺!”
李慎看完信件后,抬起头,询问道:“禾生,王掌柜送来的香皂呢?”
“在殿外呢!”禾生连忙回答。
“哦。走去看看!”李慎说着,便起身向殿外走去。
只见殿外,一块块巴掌大小的宣纸包裹着香皂,整整齐齐地码放在一个筐里。
宣纸正面像是信封一样粘合封口,西个角写着“大唐优选”西个苍劲有力的大字,
背面则是一幅精美的山水图,那细腻的笔触,仿佛将整个大唐的壮丽山河都浓缩在了这小小的宣纸上。
李慎拆开一个香皂,拿在手里仔细端详了一圈,又放在脸前轻轻闻了闻,脸上露出满意的神情,赞叹道:
“嗯,不错。”
随后,他对禾生说道:
“你去告诉他,就说‘申王看了你第一批的货,很满意。
申王建议定价 300文一块儿!
我们做的是精品,不管用料成本是多少。我们就是比他们的强,比他们的香。它就值这 300文!
另外,若是资金不够,营业后的营业额可以首接再投入买材料!
切记我们做的是精品,材料不买便宜的,要用贵的!不用为本王省钱!口碑既是财富!”
“记住了吗?去吧!”李慎最后叮嘱道。
“小的这就去办!”禾生应了一声,麻利的跑了出去。
没多久,禾生回来了,可这次与往常风风火火的模样截然不同。
他磨磨唧唧地站在房间门口,双脚像是被钉住了一般,不敢往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