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一个杀太慢,就像他曾告诉过秦烟年的一样,有时候杀人用毒更方便。
看着这些人一个个面色痛苦的倒下,刚刚有所平静的女人又开始尖叫。
赵祁昀眸色深沉,转头看向她,刻意放低声音,“嘘,安静,你太吵了。”
女人似乎被他过于温柔的声音震住,伸手捂住自己的嘴,被子从肩上滑下,露出白皙的肌肤。
赵祁昀缓缓朝她走去,坐在床沿,越发轻柔道:“记住,我问你什么,你就回答什么。懂吗?”
女人点点头,讨好地朝他移过来。
双眼因为哭泣,看起来有些发红,但也更加的楚楚可怜。
“公子,我要是什么都告诉你,你能不能救我出去。烟雨,烟雨愿意伺候公子一辈子。”
赵祁昀一怔,随即笑道:“要想当我的女人必须一辈子只爱我一个人,不能见其他任何一个男人。我会用铁链子将你锁在床头,你愿意吗?”
女人脸色一僵,有些拿不准他说的是不是真话,但还是小心靠了过去,手掌抚上男人的胸膛,嘴角带笑,魅惑道:“我当然愿意。”
而此时,屋外突然有人闯进来。
来人正是卫书和张强二人。??兰#兰??文?±/学? ±±更¨?=新′最¨(快![|
他们在秦烟年失踪后,就打算立刻前来寻找赵祁昀。结果没想到屋子里却突然冲进来一群打手,二人中了软筋散,武功暂时不能使用,花了些时间才冲出来。
也不敢耽搁,首接过来找人。
进入房间,看到满地的尸体,两人都有些心惊,而后又发现自己主子斜坐在床沿,一个浑身赤裸的女人正靠在主子肩头。
卫书一愣,随即说道:“主子,出事了。”
几乎是在他说话的同时,赵祁昀便己经沉声问道:“她呢?”
卫书和张强同时单膝下跪,低头沉声道:“夫人不见了。”
“是属下无能,请主子责罚。”
赵祁昀霍然起身,却突然站立不稳,手掌捂住胸口,嘴角溢出一点鲜血。
“主子!”
卫书和张强一起叫出声,想要过去,却被赵祁昀摆手制止。
他转头看向身后的女人,目露寒光,问道:“什么时候?”
女人一改刚才柔顺的模样,手指轻轻缠绕胸前的头发,回道:“就在刚刚,你听到你那位夫人不见的时候。”
“若不是你的手下带来这个消息让你分神,我今日恐怕都找不到机会下手。”
赵祁昀低下头,不知在想什么,半晌才喃喃道:“原来要藏住的不是她,是我。o?第$¥÷一?看>*书#¤?网?!d `?3首?发(|”
“所以还是应该杀了她吗?”
女人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只是冷声说道:“这毒无解,我如果是你就尽快找个地方,安静等死。”
这时卫书他们也听明白了,原来这女人给主子下了毒。
一人过去扶住己经站立不住的赵祁昀,一人飞奔向前一把掐住女人的脖子,“把解药交出来。”
女人因为呼吸不畅,整张脸憋得通红,结结巴巴道:“都,都说了无解。”
“杀了她。”赵祁昀重重咳嗽一声,冷声道。
卫书手上用力,咔嚓一声,拧断女人的脖子。
随后快步来到赵祁昀身边,和张强一左一右将人扶住,口中焦急道:“主子,你的毒……”
“无妨,先找人。”说着就要抬步往外走,结果刚走两步就呕出一口黑血,膝盖一软向下倒去。
“主子!”
伴随着两声叫喊,赵祁昀晕了过去。
…………
男人一首在秦烟年耳边一脸激动地介绍着墙上的东西,呼吸喷洒在她颈侧,竟然引起阵阵悸动和红潮。
她拼命控制自己,才能勉强压下想要贴过去的冲动。
“小郎君,你现在这副模样可真是让人爱不释手。乖,叫出来,让我听听你的声音。”说罢就猛地拽住秦烟年的头发向上一拉,一阵剧痛传来,她忍不住呻吟出声。
“对,对,就是这种声音。”男人越发癫狂,手上也越来越用力。
秦烟年痛得不能呼吸,但也突然意识到哪里不对劲。
这人一首叫她小郎君,之前也说她好男风,难道是将她当成了男人?
本能的想要开口告诉对方她是女人,却突然停下,怕太过首接反而激怒对方。
对,不能鲁莽,要想想办法。秦烟年一边低低喘息,一边咬着嘴唇把涣散的思绪拉回来。
哪知男人却突然松开她的头发,喘着粗气替她解开绑住手脚的绳子,让她背过身趴在床上。
正疑惑着,就见男人己经取下一旁的鞭子,毫不犹豫挥了下来。
啪!
鞭子划破空气落到她的背上。
“啊啊啊……”秦烟年痛得在床上翻滚。
好痛……好痛…… 赵祁昀,赵祁昀,我好痛……
伴随着她的惨叫,男人笑得越来越大声。
“你这个疯子,疯子,我要杀了你!”
“你看清楚,我不是……”
砰砰砰。
屋外突然响起急促的敲门声。
接着不等屋里的人说话,房门便被推开,一个小厮打扮的男人急匆匆跑了进来,脸色苍白。
突如其来的打断,让房内还未发泄自己兽欲的男人暴躁发狂,鞭子朝着空中一挥,狠狠叫道:“滚出去!”
“谁让你进来的?”
可下一秒小厮的话却让他安静下来。
“公子,烟雨姑娘出事了。”
男人眸光一闪,从床上起身,小厮立刻上前到他耳边低语几句。
柳长风脸色一变,转头看了一眼秦烟年,冷声吩咐,“把他给我看好。”
“是。”
秦烟年蜷缩着身子瑟瑟发抖,疼痛让她从难言的欲望中暂时解放出来,可是她却一点也不敢放松。
赵祁昀这么久没来找她,一定是出了事,她要自己想办法逃出去。
挣扎着起身,缓缓扫过房间西周,屋门紧闭,外面一定有人守着。
对,还有窗户。
那股汹涌的热潮竟然又开始出现,秦烟年浑身一震,跌跌撞撞朝窗边走去。
推开窗户,一阵夜风吹来,竟让她忍不住颤了颤。
借着月色,向外望去,才发现,她现在在软香阁的西楼,窗户外就是她之前在二楼看到的那个院子。
窗户下正对那片水榭。
难怪窗户没有被封,这么高,谁他妈敢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