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里有人立功,又是自己手下的,自己也能跟着升官。
他当然是最高兴的,俨然把上次在饭店庆功,王后海得罪杨县长的事情给抛在了脑后。
崔东东只知道,上次王后海抓到杀人犯张家义的时候,自己得利最大。
首接补上了,大浪镇派出所副所长的职位。
他来到王后海身边拍着他的肩膀说道:“王后海,这次你又立功了,就等着上面的奖赏吧。”
崔东东知道,他想要再上一层没有那么容易。
他上次是升为了大浪镇派出所的副所长没错。
可副所长一般都是二级警司。
他到现在还是三级警司。
如果这次能跟着王后海的功劳提高一下待遇,那就太好了。
对于王后海这次的功劳,要么升职位,要么升警衔大家都是心知肚明。
王后海可不会因为,还没宣布出来的奖励和提拔 ,就沾沾自喜。
他道:“这还不知道呢。”
李建国今天难得的没说风凉话。
从熊芳芳说火灾事情时,他心里就开始慌张。
很快王后海的奖励就下来了。
基本和熊芳芳说的没什么两样。
王后海抓到了杀人犯没错,但因为和之前大浪镇金店杀人案是一伙人。
主犯是张家义,谢风只算得上是从犯。\b!i·q¢i¨z*w¨w?.*c^o!m¨
最多也是被判处终身监禁。
制造假币王后海没有证据,谢风也是抵死不认。
大火更是烧毁了仓库,即使是破旧的。
可也给老百姓造成了损失。
所里表扬批评各半。
王后海受伤,所里更是给他放了半个月的长假。
他拼了命抓到的杀人犯,等于什么功劳都没捞到。
王后海十分不解。
他到底得罪了谁?
王后海去了消防队,失火的原因什么都没问出来。
对方只说了是意外失火。
哪里会有这么巧合的事情?
王后海自己来到了失火现场。
因为消防队救火及时,又因为前段时间下雨。
院中的小山一样的树枝,并没有被烧。
但是仓库己经烧的不成样子。
房顶那是完全没有了,只有西周青砖砌成的墙壁。
王后海来到了原本放假币的那个房间。
里面除了灰还是灰。
甚至分辨不出到底是什么灰烬。
他看了看西周,果然什么都没有留下 。
王后海转身刚要离开,脚下踢到了一块砖。
想到他为了抓杀人犯,差点废了一双手。
现在左手小臂的伤口,还隐隐作痛。
他就气不打一处来。
“尼玛逼的,别让老子找到是谁针对我。/天¨禧`暁+说
要不然老子要你好看!”
王后海用脚,把那块十几公分的碎砖头踢向远处。
“咣当。”
王后海听着声音怎么有些奇怪。
他多看了一眼。
除了那块不大的碎砖头,还有一个被烧的只剩下一半的打火机。
王后海上前弯腰捡起,抬头看了看上面。
好像是火灾的时候,上面的碎砖掉下来的。
刚好落到了这个打火机上,这才保留了下来。
他仔细观察着打火机,红色,上面有个字。
酒店的“店”。
其他的什么都看不出来。
王后海可以肯定,这火灾是有人故意放的。
可这要如何去找?
王后海握紧证据,眼神中透露出寒气,“我一定会找到你的,要是让我知道,我必废了你。”
很明显对方在暗中阻拦王后海升官。
其实王后海怀疑是所里的人。
可是,是谁呢?
李建国?
那个废物应该没那么大的胆子。
熊芳芳?
她好像不抽烟。
王后海实在是想不出是谁,他知道他最近好像得罪了王所。
会不会是王所让什么人来算计他呢?
他也不知道,他除了手中这个只剩下一点的打火机之外,没有其他的任何证据。
如果他没得罪王所,那么就单是抓到谢风,又怎么可能什么功劳都没有呢?
王后海握着那个,只剩下一小半的打火机离开了。
放假也好。
他刚好回村里继续查朱小高。
想到朱小高也出现过在这附近的,王后海觉得很有必要回村里调查。
他骑着那辆凤凰牌自行车回去了。
回到陈村己经傍晚了。
夕阳把他的影子拉的老长。
经过陈屠夫家门口的时候,听到里面传来吵架声。
夫妻吵架很正常,王后海并没有当一回事。
他回家了,回到了那个只有嫂子的家。
陈屠夫家。
房间中。
陈屠夫两个指尖捏着一个烟头,冷声质问道:“说,这到底是哪个野男人留下的。
陈爱珍,你是不是背着我偷男人了?”
陈爱珍没想到,居然不小心被陈屠夫发现了线索。
这个时候,她脑海里才想起,上次朱小高好像是把烟头扔到床底下的。
那天王后海过来买猪骨头。
她就把这件事情给忘记了。
陈屠夫一向是个粗心的人,可今天不巧就被他发现了。
这种事情,即使是真的。
陈爱珍也要抵死不认。
她紧咬牙口说道:“怎么可能?
我陈爱珍除了你,没有任何男人。”
陈屠夫把烟头,首接往陈爱珍脸上扔去。
神色狠厉,“你和我都不吸烟。
这不是野男人的,你说是怎么到我们床底下的。”
说完,他把另外一只手上的雪花膏,砸向陈爱珍。
“亏我还心疼你不易,给你买最新款的雪花膏,还给你擦脸。
要不是这雪花膏滚到床底,我到今天还不知道自己被带了绿帽子!”
陈爱珍身体闪了一下,那盒雪花膏才没砸在她的头上。
这要真砸到,她伤的就不会轻。
陈屠夫是杀猪的,力气大的很。
平时不发火,对她也算是不错。
可发起火来,陈爱珍还是十分害怕的。
她只好哭泣装可怜,让陈屠夫消气。
“可能,可能是院里的鸡不知道在哪里刁回来的。
你可不能冤枉我。”
陈爱珍一边抹眼泪,一边悄悄的观察陈屠夫的表情。
继续道:“你只说,对我好给我买的雪花膏。
你敢说,你没给你那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姐姐买?
陈屠夫,你摸着胸口的良心问问自己,我对你还不够好吗?
你哪个星期不送猪肉到你姐姐家?
有时候一个星期两次。
我说过什么没?
我对你那么好。
你,你居然怀疑我在外面偷人?”
陈爱珍越说越伤心,哭的更厉害。
陈屠夫也有些心虚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