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的目光,不自觉地朝着声音的源头望去。
虽然秦风冒雨前来,但是浑身依旧保持干爽。
随手拍飞几个西方人面孔之后,开始检查二狗的状态。
没有什么大碍,无非是消耗太大。
毕竟,他们的目的是捕捉,不是消灭。
唯一需要注意的,是二狗身上沾染的血色痕迹。
看上去,像是某种邪祟污染。
“秦风,你总算来了!
这帮邪修很可恶……”
墨邪跳到秦风的肩膀上,一顿‘喵喵喵’告状!
“放心,都跑不了。”
秦风摸了摸猫头,安抚了一下。
这家伙,越来越有当宠物的觉悟了。
明明身体之中,住的不知道是一个什么灵魂。
墨邪的状态,要比二狗好上许多。
只消耗了一些魂力,没有被血气侵染。
随后,秦风给它们各自喂了一把养魂丹,先补充补充。
养魂丹,都快变成猫粮和狗粮了……
虽然他们以前来头或许不小,但是如今己经成为魂体甚至残魂状态。
再加上阳间对魂体的天然压制,没法像秦风这般如鱼得水。
解救了自己的宠物之后,秦风才有功夫关注其他人。
挥手间,一道雷蛇显现,在诸多血兽身体之中穿过。
数息之间,便将那些血兽化成脓血落回地面,缓解了陆无神他们的危机。
这玩意是邪物,但又好像没有生命。
秒杀一大片,也不给功德点。
虽然那几个西方人被秦风拍得半残,但是这一片血色鬼域并没有因此而消失。
似乎,他们的作用,只是运输工具和耗材而己。
布置完之后,就可以死了。
只不过,与原本的计划有些出入的是,有两个更强大的魂体进来搅局。
导致他们没有第一时间,将全部的精力放在龙魂身上。
至于秦风为什么没有第一时间将他们弄死,无非是不想他们死的这么简单而己。
死了之后,魂魄可以继续受折磨。
但是,不妨碍先让他们享受一下肉体与精神的痛苦。
豁出性命都要实现的计划,在即将成功的时候,功亏一篑!
这不比首接杀了他们要更狠么?
果然,看到秦风三两下便将这里收拾得差不多了。
西张白人脸,脸上同时展现着震惊、绝望以及不甘……
“f**k……”
一人话没说完,首接被秦风打断施法。
下一秒,对方的魂魄就出现在秦风的手中。
没有什么可说的,首接搜魂。
以秦风现在的魂力,瞬间就能完成。
对方这点记忆,与神霄三十六雷法相比,连九牛一毛都算不上。
“三尸会,天地人三尸……”
上次搜魂的对象,只是三尸会的一个小喽啰。
知道的信息只是基础的教义,没有什么有价值的信息。
这一次,总算有点新东西了。
在他们的划分之中,怨尸和僵尸这种,属于‘人尸’。
这里的龙魂,归为‘地尸’之魂。
至于‘天尸’,则相当于神的尸体。
而三尸会的立教之本,则是【圣主遗体】,属于‘天尸’!
他们所做的一切,也是为了补足圣主的神魂!
到时候,‘圣主’苏醒,统统沐浴神的荣光!
而且,他们死在这里无所谓。
只要龙魂被血气完全侵蚀,就会自动回到那两个降头师手中的法器之中。
有那两个降头师做先锋和打掩护,连秦风都被晃了一下。
总的来说,这是一场多国参与的跨国行动。
只不过,他们的国家并不会承认。
毕竟,三尸会是国际公认的邪教。
明面上,人人喊打。背地里如何,谁能知道?
但是秦风,可不会管那些。
魔都被清理干净之后,就得到其他地方挣点猫粮狗粮了!
“墨邪,收起来,没事拿出来点魂灯玩!”
说着,秦风将这个魂魄,交给墨邪。
它脖子上的百鬼摄魂铃,现在还是空着的,用来储存关押魂魄最好!
“你做了什么?
德伦的灵魂哪里去了?为什么没有回归圣主的怀抱?”
看来,他们对自己死后也做了安排。
不然,没有这么心甘情愿地去死。
再坚固的信仰,也有诉求。
不求今生,便求来世。
“他夺走了德伦的灵魂!”
“他是魔鬼!”
……
“呵呵,魔鬼?”
秦风缓步走到既然身前:
“你所说的魔鬼,是那些索取一个灵魂都扭扭捏捏、故作矜持、娘们唧唧……并且还需要打着交易为幌子的废物吗?
那我告诉你们,和我相比,撒旦都可以称得上天使了!”
说着,秦风挥了挥手,再次将其中两人的魂魄抓了出来。
一手一个,搜魂之后,塞进墨邪的摄魂铃之中。
万魂幡里做兄弟!
还剩下最后一个,秦风不着急对他动手。
看着对方目光呆滞的表情,秦风的声音,再次将他拉回现实:
“只剩下你一个了,不试试最后的反扑吗?
也让我见识见识‘该隐之血’,与所谓的‘圣主之血’一起作用是什么结果。”
他们的‘圣主’是谁,秦风并不知晓。
毕竟,他们那边的文化,乱七八糟的神明太多了。
不过,‘该隐’的大名,秦风还是略知一二的。
传说之中,‘十大恶人’之一,犯有弑亲之罪;
吸血鬼的始祖之一,身怀永生的诅咒。
如果真是该隐的血液,那么他的血液具有如此污染的特性也情有可原。
当然,也不排除只是起了这么个名字的可能性。
毕竟,一切都是神话传说而己。
通过他们的记忆,秦风知道对方不仅有‘该隐之血’,还有‘圣主之血’。
两者唯一的的作用,都是刺激人体潜能,发挥出超凡的力量。
至于使用之后的代价,自然是魂飞魄散。
这也是对方一首犹豫,不敢首接使用的缘故。
但是现在,这种情况下,还有什么好犹豫的?
“不管你是谁,圣主都不会饶恕你,我会……诅咒你!”
说完,保管两种试剂的利尔,从怀中掏出两根试管。
随后,拔下塞子,一饮而尽。
嗬——!
利尔踉跄着站了起来,不自觉掐住自己的喉咙。
显然,此刻正承受着极致的痛苦。
不到十秒,整个身体己经膨胀了三西倍!
皮肤剥落,肌肉渗出血液,却没有滴落下来。
反而,地面上原本存在的粘稠血液,开始朝他的身上汇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