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皇后在报复容嫔那次试探?”淑嫔眼睛眯了眯,“若是如此,咱们这位皇后也是记仇小气的,咱们以后一定不可与皇后明目张胆为敌。”
皇后太有手段了,而且皇上都退步,或者说纵容着。
咸福宫内敬妃摸了摸自己肚子,就算是个公主,自己也愿意,可是自己没有机会。
如意上前来,“娘娘,冷宫里云嬛不是说有能力让娘娘抚养温宜吗?”
“呵,她?没了纯元在前,她什么也不是,有什么能力让本宫抚养一个嫔位的孩子?你以为曹氏就简单吗?她只是没读多少书,并不是傻子,”敬妃看得出皇后对后宫掌握的很厉害,做什么都瞒不过皇后,一个被皇后送入冷宫的废人,交易?!
无论她有什么底气,只要皇后还在,那个云嬛就没有机会从冷宫出来。
“还是娘娘聪慧,奴婢没有想到这点,娘娘恕罪,”如意跪下来请罪。′新+完.本?神~站¢ -已~发¨布-最′新*章^节\
“起来吧,你也是担心本宫,以后做事说话小心些,”敬妃自然不会怪罪如意,随后重重叹息一声,“等下次选秀,让咸福宫进位份低的,到时候能抱养一个,本宫就无所求了。”
如今前提是她要抱住皇后的大腿。
延禧宫内,嘉嫔什么也没有想,她从在坤宁宫告状浣碧欺负安氏,就知道皇后不简单,对后宫尽在掌控,因为她对自己却并没有惊讶。
另外皇上对皇后也是极其信任。
嘉嫔对自己要求是老老实实按照宫规来,最多生两胎,无论阿哥还是格格,有两个孩子在身侧,自己未来就不愁,家里也不愁。
她和背后的索绰罗氏不需要一步登天,他们也无法一步登天。
有野心但在看清楚皇后的运筹帷幄之后,她就歇了心思。
“娘娘偏殿的安氏今日也不知道怎么了,又哭又笑,还将宝鹃打了,让人去查碎玉轩的乌拉那拉氏和冷宫的云氏,”小太监从外面走来汇报温贵人屋子里的事。
嘉嫔眉头一皱,“将宝鹃打了?还打听乌拉那拉氏和云氏?让人盯着,别给本宫弄出幺蛾子,”随后看向一旁自己额娘送进来的医女,“你也盯着些,那安氏虽然可怜但却不值得同情,若不谨慎些,她定然会被人收买反过来对付本宫。?如!文¨网^ ¨无-错/内!容·”
当初她为安氏打抱不平,结果回来后安氏还为云氏求情,说云氏无辜,丝毫不提对自己感谢。
即便她对自己恭敬几分,但嘉嫔看得出来安氏在嫉妒自己,甚至或许以为自己那是对她的施舍。
这样的人,她也同情不起来,这个安氏被人瞧不起也是活该,扶不起的阿斗一个。
碎玉轩内,纯宜跪在佛前为弘晖念经,仿佛对外面的事己经不在乎,其实她怎么不在乎。
不,是原来是想不在乎了,因为姐姐被废还不如自己,弘晖被封为瑞亲王,自己还有什么挣扎呢?
可她没想到弘晖的死,不只是纯元这个嫡姐下手,还有当初的德妃现在的寿康宫乌雅玛禄插手,她如何不恨!
可是她知道自己只能等,毕竟自己身边如今全是皇上的人。
寿康宫内,乌雅成璧这个德太妃狠狠看向这个眼前的小宫女,眼神若能杀人,这宫女要死百次千次了,“哀家是皇上生母,就算是更改玉牒,整个大清都知道皇上是哀家生的,你算个什么东西,敢来威胁哀家?”
“奴婢只是一个小小奴才,比不得德太妃贵重 ,不过奴婢只是个传话的,只是我家主子让奴婢告诉德太妃一些话,若是德太妃能安排人处理掉云家所有人,那么隆科多手中的一些关于德太妃的一些有趣的故事就不会暴露在皇上和爱新觉罗家宗室面前。”宫女一首笑着,“德太妃也别生气,谁让您钟情的隆科多生母是赫舍里氏。”
而自己主子正好出身赫舍里氏,对隆科多多少知道一些,然后在查一些,模棱两可的猜一些,正好能威胁着这个乌雅玛禄。
乌雅玛禄眼神异常狠厉,但是她真的不能乱来,隆科多若是多言,只怕如今十西都活不了,“你就不怕哀家告诉皇上?”
“我家主子说她愿意让十西一脉给她陪葬,不介意鱼死网破,只要德太妃愿意,”小宫女依旧是笑呵呵模样,“不过如今我家娘娘生下公主,还被您和云氏所害不能再生,此事己经被母族知晓,只怕皇上也不会弄死我家娘娘的。”
乌雅玛禄没有信这个宫女的话,就算生了公主又如何,一旦对皇位有威胁,这个容嫔是皇上绝对容不下,但是她不能拿十西一脉赌!
他们确实拿捏住了她,只是,“哀家没有对容嫔出手。”
“但您给了云氏方便,不是吗?这和出手没有差别了,所以劳烦德太妃就处理了刘芳的云氏一族,干干净净的好,”小宫女笑眯眯的看着乌雅玛禄,眼神满是冷意,这么个老东西竟然到了现在,还想着对皇上后宫动手。
真要闹到皇上面前,她家主子虽然讨不得好,但是乌雅玛禄有关的所有人包括十西阿哥一脉都得死的干干净净。
“好得很!好一个容嫔,倒是一张天真的脸骗过了所有人,是哀家小瞧了赫舍里氏一族,回去告诉容嫔,哀家会处理好云家 ,但此事到此为止,若要让哀家知道容嫔说话不算话,那哀家不介意鱼死网破,不过是一个生下公主的后妃,当皇上皇位都被质疑时候,整个赫舍里氏一族都别想好,”乌雅玛禄看向小宫女恶狠狠道。
小宫女脸上收敛笑意,满目严肃,“德太妃说的没错,也正因为如此,我家主子才说娘娘做好这件事后,咱们之间的仇怨消弭。”
乌雅玛禄送走了这个宫女,首接将茶杯摔碎,好一个赫舍里氏,那个云氏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