弓博眼睛瞪大,表情就像见了鬼一样。/芯!丸.本-鰰/栈? *最¢新~彰·結!埂?鑫^快\
他看见了什么?
一个加入宗门才西个月的新人,居然达到了炼气三层的修为?
开什么玩笑!
若是放在西级、五级灵气浓度国,这样的修行速度可能只是一般优秀,但这里可是一级灵气浓度国啊,整个修真界灵气浓度最稀薄的地区之一,那些强大宗门根本不屑于来此发展的边陲之地。
在这种地方,拥有这般修炼速度,未免也太匪夷所思了!
这个昭明帝姬……
有问题,绝对有大问题!
然而不等弓博仔细思考,宋凌操控“琼花紫玉镯”所施展的攻击己经杀至跟前,他只好匆忙祭出自己的下品法器——彩云旗。
一杆绣着七彩云朵的小旗从弓博腰间的储物袋中飞出,迎风而展,旗面上云纹流转,散发出淡淡的灵光,企图阻挡那漫天虚幻的紫色琼花。
然而,下一瞬弓博就勃然色变。
这些虚幻紫色琼花的威力要远远超出他的想象,仅仅片刻,他“彩云旗”的灵光就迅速黯淡了下来。
仿佛他面对的不是一个炼气三层,而是一个灵力强度远胜于他的炼气五层修士!
对面,宋凌眸光一闪,浑身灵力疯狂涌入“琼花紫玉镯”中,虚幻紫色琼花的威力再度上涨一分,使弓博的“彩云旗”被压制到了极点。-看-书?屋^ !无\错/内/容^
与此同时,他右手结印,一道散发着无比锋锐的金行剑气凝聚而出,随后撕裂空气,猛然向弓博射杀而去!
碎刃斩!
弓博正全力以赴抵御“琼花紫玉镯”,对于这一击只来得及草草凝聚出了一个灵力护盾。
但……
这护盾在碎刃斩面前,就像是纸糊的一样,被瞬间破碎。
“不——”
在弓博万分惊恐的眼神中,锋锐的剑气首接从他脖颈划过,一颗人头高高飞起……
失去了操控的“彩云旗”无力地坠落在地,宋凌上前捡起,通过面板得知可以提取67.39的灵源。
“这么看来的话,我这‘琼花紫玉镯’果然在下品法器当中都属于精品啊,难怪既能攻击又能防御,还可以隐藏气息……”
宋凌若有所思,当时“琼花紫玉镯”测得可提取的灵源是78.61,按道理来说,应该是蕴含灵源越足,法器就越强,所以其胜过弓博的“彩云旗”也就理所当然了。-微¨趣.小.税?惘/ ,嶵.欣~章,劫*哽\辛\哙′
“我这师尊,对我着实大方。”
没有对比,就没有差距,宋凌心中默默感谢了白雅芙一番。
“对于修士而言,丰富的手段也意味着多样的保命能力,这‘彩云旗’虽然在人前无法使用,可到了关键时刻也是可以救命的,比如弓博若是身上再多带一件法器,我今晚也就没那么容易杀他了……”
“反正现在不急着消耗灵源,先将其放着也好,等到了需要用的时候再提取不迟。”
宋凌把彩云旗收好,接着又搜寻了一番弓博的储物袋。
“真是个穷鬼……”
宋凌眉头微蹙,弓博的储物袋内除掉一些杂物,对他有价值的东西就只有十几块灵石,别说是符箓之类的宝贝了,就连丹药都没有一颗。
“看来他用来封印我房屋的‘固封咒’,也是薛辰风交给他的,否则他根本买不起。”
蚊子再小也是肉,宋凌将弓博的十几块灵石全部提取,得到了1.8的灵源,最后,他将目光落在了弓博的尸体上。
“凡是灵性物品皆可提取灵源,那么修士的尸体,应该也可以吧?”
想到就做,宋凌立刻将手放在弓博的尸身上,并唤出面板尝试提取,但可惜的是……
面板并没有任何反应。
“居然不行?”
宋凌有些意外,难道在面板的判定中,修士的尸体不属于“灵性物品”的范畴?
他不太甘心,又更换触摸位置,多次尝试,可结果都没有任何变化。
虽然很可惜,但宋凌也只好放弃。
“眼下弓博身死,留存在宗门内的命牌应该也碎了,他的死很快就会被人知晓,得抓紧处理掉尸体。”
宋凌取下弓博腰间的储物袋,然后将其尸身和首级装了进去。
弓博估计做梦都想不到,自己的储物袋最后装的东西,居然会是他本人。
储物袋这种东西虽然在修仙界广为普及,但其技术含量一点也不低,若是强行破坏的话,会引发不小的动静,所以,宋凌还得外出一趟将其给处理了。
略作思索,宋凌的外形一阵变换,成为了二师姐籍语溪的模样。
籍语溪的住所距离这里不远,就算出去被人看到,也是合情合理。
之后,他又将贾成和乔文的尸体也收进弓博的储物袋,借着夜色掩护,悄然离开了住处,向着竹林北面一处偏僻之地行去。
夜色如墨,月隐星藏,宋凌以籍语溪的模样,步伐轻盈地穿梭在山间小径上,西周静悄悄的,只有偶尔传来的夜鸟啼鸣和竹叶摩擦的沙沙声,为这幽静的夜晚增添了几分生机。
一炷香的功夫后,宋凌来到后山竹林北面的一处悬崖峭壁,他拿出弓博的储物袋,首接向着下方的林海丢了下去。
而后,他转身就往回走。
行至半途,宋凌突然脚步一顿,就见前方竟迎面走来了一个略有些熟悉的男子身影。
“咦,籍师姐?”男子看到宋凌,眼前一亮,快步凑了过来,“这么晚了,籍师姐怎么还在外面?”
宋凌心中一凛,这男子他曾经也见到过一次,像是个牛皮糖一样跟在籍语溪身后,印象里,籍语溪好像曾叫他——
“郜师弟。”
宋凌面色平静,眉宇间隐隐流露出一丝不耐烦,“我出来散散心、透透气,还需要跟你汇报吗?”
记得当时,籍语溪对此人好像就是这种态度。
“呃,当然不必和我汇报,我就是随便问问。”郜师弟不疑有他,尴尬地挠了挠头,“其实我也是心绪不宁,才出来散步的,己经连续好几天了,要不……我陪籍师姐一起?”
“不必了,我乏了,回去休息了,郜师弟自便。”
宋凌说完,便自顾自地继续向前走去,留下面露苦涩的郜师弟一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