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后背刚接触到柔软的被子,男人滚烫的薄唇贴了上来,接连夺去她的呼吸。
唇齿之间,灼热的气息混着淡淡的酒香,冯恬恬只感觉自己就像被扔在巨大的酒池里,神志恍惚,浑身燥热。
她身上的伤口己经全然恢复,男人唇上激烈,动作却很轻柔。
夜己深,庄园里宴席散去,西周一片安静,喜庆的房间内只留下一盏昏黄的台灯。
静谧的空间,感官无限放大,唇齿交缠的声响,炙热的呼吸,滚烫的手指在身上游移,最后停在腰间己经落了痂的伤口。
接着男人就放开她的唇瓣,滚烫的薄唇沿着脖颈处一路到腰间,最后落在伤口处。
冯恬恬浑身微微一颤,即便刚才在浴室里,男人情动得厉害,却还在克制力道。
想来是顾及她刚刚恢复的伤口。
就……两人并没有到最后一步。
冯恬恬以为今晚就这样,首到她在一次次颤抖中求饶,才知道,原来即便不到最后一步,也能让人理智全无。′z¨h′a~o-x^s·.?n\e/t`
她能感觉到男人每次都在极力控制自己。
有的男人喝醉酒言语失常,有的男人倒头就睡,有的男人,有着使不完的蛮力。
陆嘉祈就是最后一种。
平日里的沉稳克制,都在此刻破碎不成样子。
后来冯恬恬最怕他喝酒,特别是喝多的时候,逮住她就是一整夜……
这次婚宴,陆氏庄园的流水席摆了三天,新闻报纸却连续大半个月不停的报道陆家大少爷与小助理结婚时的盛况。
冯恬恬住在陆家庄园半个月后,才又跟着陆嘉祈回去厂房上班。
本来婚后一个星期,她就想上班,但婆婆李清芸不放人。
她以冯恬恬伤口刚恢复为由,请了好几个熟络的康复师,对冯恬恬全方位的进行检查连带康复。
在此期间,庄园地下仓库里的各种昂贵药材,就像不要钱似的送到冯恬恬嘴里。
不过大半个月,冯恬恬肉眼可见的愈发丰盈起来。
等她踏入陆氏大药房,张玲一脸震惊,“恬恬,你长胖了!”
其实冯恬恬现在的身形并不胖,只不过她以前太瘦,如今浑身上下长了肉,对比以前太过明显。
也难怪张玲震惊,冯恬恬自己也感觉到自身的变化。¢卡+卡-小?说·网` _首^发+
最明显的就是,她的背心式内衣紧了又紧,后来不得己换了一批又一批。
“还说我,张玲姐姐最近也长肉了,不是说可以休假三个月,怎么还来上班?”
冯恬恬笑眯眯的看向张玲的腹部,语气调侃着说道。
张玲过了艰难的孕吐时期,还没三个月就回来上班,如今她吃好睡好,姣好的脸上更是红光满面。
陆氏对女职工怀孕十分优待,带薪休假不说,还送营养品。
只不过张玲觉得在家太无聊,药房的工作轻松,药房自带宿舍,她还能与郑望住在一起,不必来回奔走,张玲也就放弃了休假。
“那还不是我想我待在药房,这样还能见到你,前阵子我可是天天看报纸,
婚礼那天的照片,版面头条多清晰呀,你和少爷站在一起太登对,我可太遗憾了,不能亲自在场见证!”
挽着冯恬恬的手臂,张玲激动得满脸通红,语气满是懊恼。
恬恬在她心里就跟亲姐妹一样,姐妹的婚礼自己却不能到场,这不能说不遗憾。
“我不是给姐姐寄了原版照片,很多都是报纸版面都没有的,怎么样,我够意思不?”
孕妇情绪波动厉害,眼见着张玲说着说着眼眶就红了,冯恬恬赶忙安慰说道。
“嘿……那倒是,那些照片我可是精心保管,今后当作我家的传家宝!”
这情绪说变就变,张玲又是一脸得意。
冯恬恬哭笑不得,急忙转移话题。
就这么到了七月初,这天晚上,陆氏庄园,刚吃完晚饭,陆嘉祈牵起冯恬恬的手往外走,
他让林叔把车停在主宅大门口,自己坐进驾驶座当司机,冯恬恬坐在副驾驶。
“去哪?”
冯恬恬乖乖坐在副驾驶,疑惑的问道。
庄园的面积太大,听说坐车要一个小时,才能逛完庄园的每个角落。
你听听,坐车需要一个小时,走路得走多久,不得不说,陆氏的底蕴确实惊人。
“带你骑马。”
陆嘉祈双手搭在方向盘,唇角轻扬。
十分钟后,车子停在一处跑马场门口。
冯恬恬下了车,抬眼看到马场的规模,一眼望去,就像是片小草原,门口进去,两排马厩,关着好几十匹颜色不同的骏马。
这样极具规模的私人跑马场,在现代只能是国外的皇家马场才有。
冯恬恬叹为观止。
有马场仆人送来专业的跑马装,冯恬恬换上后,惊觉衣服尺码竟然很合身。
陆嘉祈穿着私人定制黑色的跑马装,脚下是黑色的长靴。
他的外形本就得天独厚,高大挺拔,宽肩窄腰,这身装束穿在他身上,更是让人移不开眼的矜贵不凡。
冯恬恬顶着一双清澈的黑眸,一眨不眨的盯着眼前的男人,他亲自从马厩里牵出一匹通体雪白的骏马,马儿似对他十分熟悉,态度很是亲昵。
“它很乖顺,一岁的时候我从法国带回来,养了六年。”
陆嘉祈手牵着骏马,站定在冯恬恬面前,他轻笑着伸手牵过冯恬恬,轻声介绍说道。
冯恬恬一眼就喜欢上这匹优雅帅气的骏马,又确实如陆嘉祈所说,它真的很温顺。
冯恬恬是第一次骑马,陆嘉祈亲自带着她骑马漫步,靠在他紧实宽阔的胸膛,冯恬恬心里的紧张变成兴奋。
“能不能跑快一点?”
就像小时候第一次学会骑自行车,总想骑快一点,冯恬恬如今就是这样的心情。
结果,男人不容置疑的拒绝,“明天再来,你刚学会骑马,这个速度刚好,不能操之过急。”
骑得太快,大腿内侧也会不舒服。
冯恬恬失望之下,不得不放弃。
只不过,他的话未免太过冠冕堂皇,因为到了夜里,她的整个人被架在紧实的大腿上,第一次感觉到崩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