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有刚心里一万个疑惑,但还是率先开口:“先出去看看吧,其他事晚上再说。”
苏冉也摸不清楚状况,心里痒痒的,只是现在也不是说这些的时候。
默默地跟在钱有刚身后走出房间。
出来后,就看到苏父拿出工作证,一边刻意拦着来人一边说:
“我和钱光华同志是战友,钱家绝对不是举报信里面说的那样。”
钱朵儿跑出来,假装不了解情况,问钱老太:“奶,什么事啊?”
钱老太解释道:
“这帮人收到举报说咱家有封建糟粕和大量金银钱财,要搜查咱家。”
钱朵儿一脸坦荡的样子:
“搜就搜呗,清者自清,只是别损坏家中物品,不然照价赔偿,我们也不介意因此换新的。”
见到钱朵儿这个样子,大家心里就有谱了。
钱老太对着葛伟慧的人说:
“搜查可以,但要大队里干部一起,要不然多出什么东西赖在我们家里,那可是有理都说不清了。*0!0-小!说~网` ?最_新.章^节\更?新/快_”
钱朵儿都想好了,这些人要是损坏她们家的东西,那可就得大出血了。
即便他们不赔,她也有办法不亏着自己。
说完后,大队长就派人亦步亦趋地盯着搜查的人。
这大概是这些人干过最憋屈的一次搜查。
院子里面一个是抗战老兵,一个是京市高官,还有大队里的人一人盯一个他们的人。
回去一定不能放过写举报信的人。
院子里面的大家,心里应该都清楚是被谁举报了。
苏父苏母围着钱老头、钱老太一个劲地道歉。
苏冉也极为不自在地低着头跟钱有刚道歉,钱有刚安抚地跟她说:
“不是你的错,不用道歉,放心,没事的。”
钱老头和钱老太脸色就不太好,钱老头首接对着苏父说:
“我看你这亲家不是好的,先前被举报的事,多半不冤枉。”
钱朵儿一听,她爷平时虽然不爱说话,但是一语道破真相。
苏母更是羞得没脸见人,她父母是个什么样的,她这个当女儿的最清楚。°|求e(;书#?帮o ^更*(新??最?u全¢
还好最后什么也没找到,要不她们怎么好意思面对亲家。
钱有刚和苏冉这边等苏父和苏母走后,两人想要说对方的事情。
但是说不出来,连猜带蒙的知道大概对方的秘密跟自己差不多。
苏冉震惊地瞪大眼睛:
“难怪我表妹执意要那个玉葫芦,原来真是宝贝啊,那她具体知道是什么吗?”
钱有刚耐心解释:“她应该不知道具体是什么东西。”
闻言,苏冉这才放心,毕竟这样逆天的东西被人知道,还惦记上,那可不是什么好事。
“哦,那还好。”
紧接着,苏冉还一脸诚恳地说:
“放心,我自己也有,不会觊觎你们家的宝贝,咱们要不要签一个?”
说着拿出两张契约符。
钱有刚一看跟钱朵儿拿出来的符篆一模一样,疑惑不解:
“朵儿的事情你也知道?”
“昂,还是她先发现我的……”
说着把她如何不小心才被钱朵儿发现的事情讲述了一遍。
钱有刚无奈一笑:“你啊,以后在外面可不能像在家里这样粗心大意。”
……
比苏父苏母提前离开的人,在他们到家后却仍未回到京都。
这一情况使得苏父苏母更加坚定了自己的猜测。
回到京市的苏父,在确定岳父岳母没有回来,就严厉地告诫苏母:
“你以后少跟你娘家那边的人来往,看看这都成了什么事。
老钱说得没错,你们家前几年被举报不冤枉。
人家当初可是冒着风险帮咱闺女,你看看你父母他们都干了些什么?”
苏母自觉没脸,为了女儿也说道:“知道了,以后不来往了。”
“不行,必须去登报划清关系。
他们以前惹的麻烦还少吗?
我简首是受够了。
一天拿着我的面子在外面干了那么多蠢事,都是我去善后的。”
苏母见苏父生气,但想着毕竟是自己的父母,小声争辩:
“他们毕竟是我的亲人,这样做不太好吧?”
苏父这次因为女儿的事情,态度坚决:
“你不去,我们只能离婚。害得儿女还不够吗?
几年前的事情只是平息了,不是过去了。
钱老头那句话点醒了我,你自己选择。”
苏父这次是铁了心的,不只是说说而己。
两人一时之间陷入僵持,苏母也是个拎不清的,苏父这是结婚以来,第一次跟苏母提出离婚。
如果不是老钱家厚道,之前刘家的事情,即便没有东窗事发,他女儿在城里问过那么多家人婚事,估计也待不下去。
岳家做出这事,他以后怎么面对老钱家。
苏母也不想想,老钱家会不会因为这事对苏冉有意见。
苏父苏母两人刚到家,刘可可的父亲,也就是苏母的哥哥便登门拜访,自然是来求妹夫帮忙救人。
苏父没有搭理这个大舅哥,首接把人轰走,拉着苏母去登报划清关系。
两家自是吵得不可开交。
……
前几日,刘家老两口和刘可可举报后,因为没有及时买到火车票,住在招待所。
葛伟慧的人从老钱家回去后就将三人以恶意举报他人为由抓了回去。
他们被关了两个星期才被放出来。
正常人会认为他们肯定知道举报没成功,就应该灰溜溜地回去。
然而,他们可不这么想。
他们打电话叫家中人汇款,坚持要来买钱朵儿的玉葫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