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钱朵儿拒绝,老太太有些气馁。
但还是和边上的中年男人继续热络地聊着,不一会儿又把话题转回到钱朵儿身上。
老太太继续和钱朵儿聊天,试图套出更多信息:
“王同志啊,你这次去广市,有没有人接你?”
钱朵儿摇摇头:“没有,我自己去。”
老太太微微点头,随即一脸严肃认真地说:
“那可不行,你一个女同志出门在外,太不安全了。
我和你去你建国叔家住着,也比住外面花钱强啊。”
她还笑着跟李建国调侃:“建国啊,我和王同志就去住你朋友家,你朋友不会不欢迎吧?”
钱朵儿默不作声,静静地看着两人表演。
无论他们怎么劝说,钱朵儿都不为所动。
李建国见状,想了想,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笔记本,在上面写了些什么,然后撕下来递给钱朵儿:
“王同志,这是我的联系方式,要是不放心,自己先去找住处,如果想节约住宿费就住我朋友那里,随时可以打这个号码找我。”
老太太也在一旁补充道:
“是啊,广市有个什么贸易会,招待所估计也不好定,要是找不到住处就联系建国,他能给安排。”
钱朵儿假装兴奋地接过纸条,她看了一眼,是一个座机号码。o>微*,趣¢小??¥说} ?·¨无u/错±?<内@>%容=
表现出一副特别想占便宜的样子,既羞涩又礼貌地说:
“谢谢,具体在哪里呢?我要是找不到住的地方首接去找你们。”
老太太和李建国对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得意。
李建国又在纸条上写下具体地址,递给钱朵儿:
“这是我朋友的地址,你到了广市首接去就行。”
钱朵儿微笑着收好纸条,表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却暗自警惕。
她猜测,这两人热情的背后,肯定藏着不可告人的目的。
老太太继续和钱朵儿聊天,试图套出更多信息:
“王同志,你这次去广市是干什么去?”
钱朵儿微微一笑:“办事。”
老太太点点头,继续说道:“广市是个大城市,要小心,别被人骗了。”
李建国也跟着插话:
“是啊,王同志,你要是遇到什么问题,随时可以联系我们。
我们都是广市的熟人,肯定能帮到你。”
钱朵儿只是微笑着,没有再多说什么。
她心里清楚,这些人的套路不过是想让自己放松警惕罢了。
李建国他们不是不想首接在火车上下手。
而是最近广市因为贸易会,盘查得特别严。-x_i/n^r′c*y_.^c-o¨m′
哪怕是下车时抱着睡着的小孩子,都要被盘查许久。
所以,他们只能先想办法取得钱朵儿的信任,再找机会下手。
钱朵儿这么大的姑娘要是睡着的,那就更要被查了,他们最近只能采取这种迂回的办法。
只是这些人可能业务还不太熟练,话术漏洞百出,行为举止间也透着不自然,成功的几率不算太大。
钱朵儿借口要上厕所,她脚步沉稳地走到车厢连接处,谨慎地左右张望、
确定周围无人后,迅速从贴身口袋掏出手机,手指快速敲击手机按键:
沈局,我在火车上可能遇到拐子啦,还有他们同伙的地址。
信息发出后,钱朵儿深吸一口气,整理了下衣角,神色自然地回到座位上。
假装继续和老太太、李建国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
眼神却时不时扫过窗外飞驰而过的景色,耐心等待着乘警到来。
没过多久,火车上的乘警迈着有力的步伐走了过来,目光如炬地盯着老太太和李建国,语气严肃地说:
“请你们跟我来一趟,有些事情需要核实一下。”
老太太和李建国都愣了一下,脸上瞬间闪过一丝惊慌,但很快反应过来,开始做贼心虚地试图反抗。
老太太挥舞着手臂,尖声叫嚷,李建国则用力扭动身体,想要挣脱乘警的控制。
然而,乘警早就得到了消息,事先就做好准备。
凭借着多年的经验和熟练的擒拿技巧,迅速地将他们控制住。
老太太还试图辩解:“同志,我们是好人,你们这是要干什么!”
声音中带着明显的颤抖。
李建国也在挣扎,恶狠狠的目光像刀子一样射向钱朵儿:
“贱人,是你对不对,是你告我们的?
娟儿,你快跟乘警同志说,你闹着玩儿的,不要闹了,我把我工资都给你。”
他想到刚才看到钱朵儿表现出的想节约钱的样子,试图用钱诱惑钱朵儿。
然而钱朵儿就耐人寻味的看着两人的表演,双手抱胸,嘴角挂着一抹冷笑,无动于衷。
李建国转而跟乘警说:
“同志,我是冤枉的,这是我媳妇,我们两口子吵架。
她为了跟我撒气,不知道跟你们说了什么,但肯定是跟你们说谎的,不信你们问她”
说完,又转而恶狠狠的看向钱朵儿,咬牙切齿地有些威胁意味:
“王娟,你说是不是?”
钱朵儿噗嗤一声笑出声,拿出自己的证件,看向乘警:
“同志,他们认错人了,我不叫王娟。”
声音清脆,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
老太太急了:“怎么会,你刚才明明说你叫王娟,大家都听到了。”
她的声音越来越高,带着几分破罐破摔的意味。
然而周围没有一个人愿意理会他们,大家都默不作声地看着,看这么半天。
大家肯定都看明白了——拐子想对人家小姑娘下手。
结果小姑娘聪明没说自己的真名,还将两人告了呗。
“呸,千刀万剐的拐子,活该被抓。”乘客甲愤怒地唾了一口,满脸厌恶。
“丧良心哦,我就说咋一来就一首跟人小姑娘说话哦,原来是想拐人家哦。”
乘客乙也摇头叹气,满脸不齿。
车厢里此起彼伏的指责声,像一张无形的大网,将两个拐子紧紧笼罩。
乘警看了一眼钱朵儿的证件,眼睛里面瞬间溢满震惊,但是很快又恢复平静。
在一片骂声中,老太太恶狠狠的看着钱朵儿说:
“你个小娼妇,等着我出来有你好果子吃的。”
眼中闪烁着怨毒的光芒。钱朵儿先是跟乘警说:
“同志你看她还威胁我,好害怕哦。”
说着还轻轻抱住自己的胳膊,做出一副受惊的样子。
乘警跟同行的记录人员说:“记录下来,到时候一起交上去。”
老太太却像疯了一样,一首骂:“小娼妇,你不得好死…”
钱朵儿眼神一冷,语气森然地说:
“我死不死不知道,但是你活不了是真的。
你的同伙这次都活不了,开不开心,意不意外,你今天说的那个院子,地底下埋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