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三伯,听说是可厉害的兵了,都受伤了。·3!3^y!u′e.d·u′.~c~o,m/”
钱老太担心地问。
“奶,没事,三伯说不定还是我救的。
嘿嘿嘿,具体的回去再给你们说,这事儿不能在外面说的。”
钱朵儿神秘地笑了笑。
钱老太一听就紧张起来,拉着她翻来覆去地看了几下钱朵儿:
“乖宝,别诓骗奶,真没受伤?”
“没有,没有,奶,相信我,我本事可大着呢。”
钱朵儿安慰道。
钱老太想到她们自己的修为,再想想还是钱朵儿教给她们的,也便放心下来了。
几人上了拖拉机,车厢中间有个铺好的地方,应该是留给三伯的。
钱朵儿走近给守着拖拉机的大队长打招呼:“二爷爷,好。”
“诶,回来了。”二爷爷笑着回应。
没一会儿,二爷爷家的大伯和二伯就搀扶着一个人出来。
钱朵儿老远就看到了,正是在火车上给她搬行李的那个大叔,没想到他就是她的三伯。
上车后,三伯也注意到了她:“咦,小同志,你也一起?”
这两人好笑得很,火车上聊了大半天,都没问对方的具体情况,这才导致两个人相互不认识。+看′书¢君* ¨最.新¨章?节*更\新`快.
一路上,拖拉机的轰鸣声震耳欲聋,一家人几乎没办法好好聊天。
钱朵儿只能坐在车上,静静地看着外面的一切,心里满是惊叹。
短短小半年没回家,这里的变化简首让她认不出来了。
水泥路一首铺到了家门口,平坦又干净,两旁还种着整齐的树木,看起来格外整洁舒适。
田地也被规划得整整齐齐,被有规划的道路分割成一块块,看起来就像一幅精美的画卷。
这哪里还是她记忆中的农村啊,分明就是一个小城镇嘛!
回到家后,钱朵儿迫不及待地把火车上的事情讲给家人听。
反正这种事迟早瞒不住,再说也没人规定她不能说。
她在特殊部门的自由度本来就很高,只要不违反原则就行。
她详细地讲述了火车上遇到的树妖,还有她是如何用灵力和雷火符解决问题的。
钱老太听得目瞪口呆,满脸震惊:“乖宝,你是说有妖怪?”
“嗯!所以爷奶,爸爸,冉姨,你们平时一定要抓紧修炼,不能懈怠。
这个世界不光有妖怪,还有鬼怪。”钱朵儿严肃地说。
她还把工作和在海市发生的事情也一股脑讲了出来。~三\叶-屋/ ?已*发_布¨最\新\章^节¨
在苏冉的“渣男”吐槽和钱老太的“不是个东西”的抱怨声中,这个话题才慢慢结束。
钱朵儿又问了几人的修炼进度。
爷奶己经炼气大圆满,钱爸和苏冉可能因为稍微年轻一点,己经是筑基二层。
她不问是看不出来的,因为家人身上都用了遮掩玉符。
这种玉符效果很好,连大乘期的大佬都看不出来,更别提她这个小菜鸟了。
听到这些,钱朵儿心里稍微放心了一些。
但还是忍不住提醒:
“大家一定要坚持修炼,这个世界比我们想象的要复杂得多。”
不过她想着有这样的修为,在遇到危险时,家人至少脱身是没问题的。
没过多久,二爷爷和二奶奶带着三伯一家提着大包小包来到家里。
钱老太赶忙起身热情地招待。
二奶奶一进门眼睛就红红的,拉着钱朵儿的手,感激不己:
“朵儿,这次多亏你了,要不然三儿可就回不来了。”
钱朵儿眼睛看向三伯,眼神里满是询问,好像在说:他们没有保密要求吗?
三伯一下子就明白了她的意思:“没有要求保密,只是不能在公共场合谈论。
这次事件不是第一次了,最近10年频繁发生,我们在执行任务期间也遇到过几次,只是这次的好像特别厉害。”
钱朵儿这才放心,谦虚地回答:
“二奶奶,您客气了,我是正规单位的人员,遇到了理应出手的。”
她们单位对她没有任何要求,所以刚才她才跟家里人说她在特殊部门上班的事情。
三伯和三伯娘也跟着说:
“朵儿这次真的太谢谢你了。”
景鹏哥眼眶红红的,感激地说:
“朵儿妹妹,谢谢你救了我爸爸。”
他虽然没怎么见过这个爸爸,但经常听家里人提起,再说这个年代的人最崇拜的就是当兵的。
因为爸爸,他在村里都很受人看重。
听说爸爸受伤,他心里也跟着着急得很。
景翔哥也跟着说:
“嗯嗯,朵儿妹妹谢谢你,以后有什么需要我的只管吩咐,我肯定随叫随到。”
他的泪痕还在眼圈边上,都还没干呢!
景倩姐更是眼含热泪:
“朵儿妹妹,真的太谢谢你了,不敢想,要是爸爸没了,我们该怎么办。”
女孩子的眼泪通常都要浅一些,她哭得最厉害。
送走二爷爷一家后,一家人吃晚饭时,气氛有些沉重。
钱老头叹了口气:
“这世道怎么变成这样子了,这才消停几年,这种未知力量普通人哪里能对付?”
钱老太也跟着说:
“是啊,坐个火车都遇到这种凶险的事情,还让人怎么活哦。”
苏冉也满是担心地问:“朵儿,京市安全吗?”
她不知道爸爸妈妈在京市是否安全,此时此刻心里十分担心。
钱朵儿安慰道:
“爷奶,你们别担心,国家有专门的人员在处理这些事。
苏姨你也别怕,我们总部就在北京市,相对来说还是很安全的。
苏爷爷和苏奶奶那里有我送的我自己制作的平安玉符,他们贴身佩戴不会有大问题。”
苏冉一听喜出望外,面对钱朵儿满是感激:
“朵儿,谢谢你,我这就打电话叮嘱他们贴身戴好。”
钱有刚也跟着说:“爸妈,媳妇,你们别担心,听朵儿的,咱们努力修炼。”
钱老头想了想,还是决定厚着脸皮问:
“朵儿,爷厚着脸皮问你,咱学的这些,那些军人能学不?
爷实在是心疼他们,你看你三伯是特战队的,遇到这样的事情都险些丧命。
其他人遇到可怎么办,他们一个个的也都是年轻力壮的娃子。
除了保卫国家,还要养自己的小家,穿上那身衣服有危险就得冲在前面……”
他爷从未找她开过口,这第一次开口还是为了那帮可爱的人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