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老太和钱老头见自家乖宝没吃亏,一句话没说也回屋了。
他们劝也劝过,孩子不听劝,总不能打断腿关在家里吧!
钱二伯家也没有管跌坐在地上的钱景盼,各自回屋了。
钱景华这会儿,思绪里全是懊悔,自己不应该因为夹菜不方便,换位置的。
刚吃饭时,时应伟见他夹菜费力,有意无意地撺掇他换位置,正常人谁会往这方面想!
他愣愣地带着媳妇回自己屋里,没有管钱景盼。
大伯大伯娘失望地看着钱景盼,但也绝不可能扔下她不管,两人上前将她拉起来送回屋。
他们心里还在试图想着,或许真是钱景妙误会了,谁会在光天化日下干这样的事?
反正主打一个,找个理由开脱。
时应伟确定钱家人没打算报公安后就走了。
夜里,钱景华的屋子里,王芳芳心情复杂地说:“我觉得景妙没说假话。”
钱景华木讷地应了一声:“嗯。”
王芳芳接着说:
“这样的话,我以后可不敢回你家了,这简首太不可思议了。
要是这事发生在咱俩结婚前,这门婚事我都得考虑。”
钱景华没话可说,一边是媳妇,一边是爹妈和妹妹。25′[?4?}?看·?书?* §)更?新d最)??全¢
但他仔细想了一下,说道:“不回来就不回来吧。”
另一个屋。
钱景瑜的媳妇刘文琴说:“我可给你说好了,小妹这事,太吓人了。
要是大伯家的钱景盼真的要和这男的结婚,还经常回来的话,我可就不回来了。”
“嗯。”
……
只是这件事过后,钱景盼和时应伟不但没有因此分开,还加速了结婚的进程。
不管钱大伯他们再怎么反对,只一个多星期后,他们就领证了。
钱景盼搬到了时家住。
只是每个星期还是会回来一次。
钱朵儿每次看到时应伟跟她大伯侃侃而谈的样子。
就在想,他都做出这么恶心的事,是怎么好意思自然而然地跟家人交流的?
想不明白!
不过,那也不是她的人生,看看就好。
大伯大伯娘吵了那么多次也没有劝住的事,她更不可能管得了。
钱朵儿在家白天修机器,晚上“带孩子”,不要太忙碌,哪有时间去管这事。
一首到钱有刚回来,钱朵儿晚上才没有帮着带孩子。
钱有刚给自家闺女带了很多从广市买回来的衣服。*k?u?x*i-n?g~y!y¨.·c\o+m^
“朵儿,来看看,爸爸给你买的衣服你喜欢不?还有这个小巧的收音机你拿去用。”
钱朵儿看到收音机:“爸,留在家里给爷奶用吧,我不用。”
钱有刚:“你安心拿去,我也给他们买了。”
一家人就等着钱有刚回来给孩子取名字了,最后两个小家伙女孩子叫钱景星,男孩子叫钱景辰。
……
在之前那件事发生以后,钱老二家拉了一些土砖来把院子隔开了,钱老太看见了,正好叫钱有刚也去找些砖来把院子隔开。
想到什么还跟钱有刚说:“你去整点钢筋来把你们屋和朵儿那屋的窗户防护一下。
对了,门里面也整个铁质的插销。”
钱有刚不明所以,但是看钱老太脸色不好,也不敢问。
还是晚上和苏冉在一起的时候,苏冉给他解惑的。
事情己经成定局了,他这个做为叔叔的,也不好去找侄女说。
假期接近尾声,呆在家的最后一个周末,钱景盼照例带着时应伟回家。
每次这个时候,二伯家就闭门不出。
钱老太也不准钱朵儿在院子里待着。
夜里,钱朵儿睡得正香,突然一阵兵荒马乱的声音把她惊醒。
声音好像是从二伯家那边传来的,钱朵儿赶紧穿上衣服准备出去看下什么情况。
钱朵儿刚从屋里出来,正好遇到钱老头和钱老太。
“爷奶,声音是从二伯家那边传来的,我们去看看。”
“走,去看看。”
刚到二伯家院子这边,就看到二伯家几个人的屋子门都敞开着。
二伯娘正搂着瑟瑟发抖的钱景妙安慰。
钱景瑜和钱景超正按着时应伟揍。
而被揍的时应伟还蜷缩在地上不停地说:
“都说了是走错屋了,你们怎么还不信?
再打我可就不顾及亲戚关系了,我回去告诉我爸,让他找人收拾你们!”
眼下的情况,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大概发生了什么。
钱大伯和大伯娘木然地站在边上看着,钱景盼一个劲儿地在边上哭。
钱景华也加入了揍时应伟的行列。
有些人周末让媳妇回娘家,他们自己还是要回自己家陪陪父母的。
谁知道又发生这样的事,还比上一次更恶劣。
钱朵儿和钱老太绕过混乱,来到钱景妙的屋子里。
钱老太看着衣服还算整齐的钱景妙心疼地开口问:“没事吧?”
她心里祈祷,可别真有事,要是有事,孩子的人生可就毁了。
谁能想到在自家屋檐下,都闭门不出了,家里人这么多,还能遇到这样的事。
钱景妙抽抽噎噎地说:
“他不知道怎么进来的,还悄悄脱我衣服,把我惊醒了。
我准备发出声音时,他拿枕头捂住我。
在我快窒息的时候,也不知道怎么推他的,一下就把他推到墙角了。
然后我大声呼叫,爸妈和哥哥他们都来了,应该算没事吧。”
然后钱景妙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说:
“他可能是我半夜上厕所时,就悄悄进来了,奶,妈,家里有这样的人,好可怕啊,呜哇哇哇……”
应该是快窒息的时候,护身玉符起的作用。
钱老太一听,压着声音破口大骂:
“真是个畜牲玩意儿,恶心人的狗东西。”
钱景盼看到人被打得不行了,上前阻拦。
几个没动手的怕打出人命来,也跟着阻拦。时应伟一得空还在狡辩:
“我都说了走错屋子了,这又不是我家,走错是很正常嘛。”
钱朵儿闻言走出钱景妙的屋子,悄然给时应伟使用了一张真话符。
时应伟狡辩的话风突变:
“我就是故意的,这个小贱人,老子上次摸了她一把屁股,她大呼小叫的。
老子就是想毁了她,让她成了我女人,看她还敢不敢叫!”
这话一出,时应伟极力地捂住自己的嘴巴,惊恐地看向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