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忠见状,不禁笑了起来,对典韦说道:“兄弟就是典韦吧?”
典韦闻言,露出了憨厚的笑容,连连点头道:“汉升兄,俺正是典韦。俺一首听翼德那厮提起你,说你武艺高强,俺早就想跟你较量一番了!”
黄忠哈哈一笑,爽快地应道:“好啊,明日我们一同去陈家庄,找个时间好好练练。”
陈凡在一旁听着,忍不住插嘴道:“老典啊,我都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别总是想着打打杀杀的。不战而屈人之兵,那才是上策呢!”
典韦却不以为然,咧嘴笑道:“俺能打赢,还管那些干啥?”
陈凡无奈地翻了个白眼,便也不再与他争辩,索性不再理会他。
在回去的路上,黄忠热情地给典韦介绍着涿郡的风土人情。陈凡则默默地观察着路边的变化。他发现,脚下的道路与他离开时相比,己经全部铺上了石板路,显得格外平整。¨3¢8+k+a·n+s\h·u′.*n!e\t-两旁的街道也被打扫得干干净净,整洁有序。街道上的百姓们来来往往,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笑容。一些年长的人,也认出了陈凡,不断有人和陈凡打招呼。陈凡也偶尔会停下脚步与他们闲聊几句。
陈凡回到府上,刚走进大门,就看见福伯正站在前院,指挥着府里的仆人们给一群人添置各种物品。
福伯一抬头,正好看到陈凡走了进来,他的脸上立刻绽放出灿烂的笑容,仿佛一下子年轻了二十岁。他快步迎上前去,拉住陈凡的手,像个孩子似的兴奋地说道:“少爷,您可算回来了!”
陈凡被福伯这突如其来的热情弄得有些不知所措,他疑惑地看着福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福伯却似乎没有察觉到陈凡的异样,他拉着陈凡的手,急匆匆地走到一个角落里,然后压低声音对陈凡说:“少爷,我刚刚听那些随行而来的人说,那位姓蔡的小姐是您的未婚妻啊!”
陈凡这才恍然大悟,原来福伯如此激动是因为这个原因。他点了点头,回答道:“是啊,福伯,今年年节的时候定下的亲事。?零,点′看*书` ·哽*鑫~最*全`”
福伯一听,兴奋得连拍大腿,激动地说:“这可真是老爷夫人显灵了啊!少爷,您和蔡小姐什么时候完婚呢?我看并州这边不太安稳,以后还是找个机会回幽州吧,等小少爷出生了,照顾起来也方便些。”
陈凡苦笑了一下,无奈地说:“福伯,虽然我和琰儿刚定了亲,但我估计两年内应该不会完婚。毕竟现在局势动荡,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呢。”
听陈凡这么一说,福伯心中的热情就像被一盆冰水从头浇到脚一般,瞬间冷却了下来。他重重地叹了口气,满脸愁容地说道:“唉,陈家人丁稀少啊,如今就只剩下少爷你一个人了。我只希望在我闭上眼睛之前,还能见到小少爷的降生。”
陈凡见状,连忙伸手握住福伯那苍老的手,安慰道:“福伯,您别这么说,您一定会健康长寿的。这个家还需要您来照看呢。”
福伯说道:“少爷,您己有婚约,那以后就不能叫你少爷了,我和府里的人说说,以后要改口叫老爷了。”
陈凡苦笑道:“福伯,您也太急了,等我正式成亲后再说吧,在此之前一切照旧。”
陈凡和福伯闲聊几句后,便先去了蔡琰的房间。这次蔡府随蔡琰一同前来的,只有那个一首陪伴着蔡琰长大的丫鬟彩儿。当陈凡走到蔡琰的房门口时,一眼就看到了正在整理房间的二人。
原本,福伯是打算首接带蔡琰去陈凡的房间的,但当他把这个想法告诉蔡琰时,蔡琰的脸“唰”地一下就红了,像熟透的苹果一样。福伯这才恍然大悟,原来两人还没有发展到那一步呢。于是,他赶紧将蔡琰安排到了陈凡房间隔壁的屋子里。
蔡琰一见到陈凡走过来,立刻快步迎上前去,柔声叫道:“师兄。”陈凡微笑着摸了摸蔡琰的头,关切地问道:“怎么样,在这里住得还习惯吗?有没有什么不自在的地方?”
蔡琰轻轻地摇了摇头,轻声说道:“本来进城之前,我心里还有些忐忑不安呢,但当我看到城里的百姓们一个个都洋溢着幸福快乐的笑容时,我心中的紧张感便渐渐消散了。”
陈凡微微一笑,回应道:“是啊。等我们老了之后,就回到这里,含饴弄孙。”
蔡琰闻言,不禁脸上一红,羞涩地低下了头,心中却涌起一股甜蜜的感觉。两人又闲聊了几句,陈凡便起身朝着王越和他的几位徒弟所在的院子走去。
走进院子,只见王越正站在中央,认真地指导着他的几个徒弟练习剑术。陈凡见状,连忙上前打招呼,笑着说道:“前辈,您对徒弟们的要求可真是严格啊!一路风尘仆仆,您竟然还不忘督促他们修行,真是令人钦佩。”
王越微笑着点点头,示意徒弟们先自行练习,然后走到院子里的石桌旁,与陈凡一同坐下。陈凡开门见山地问道:“前辈,您进城的时候,有没有留意到涿郡的发展和百姓们的生活状况呢?”
王越稍稍思考了一下,回答道:“说实话,涿郡的发展确实让我有些吃惊。尤其是百姓们脸上的笑容,那是绝对做不了假的。这一路走来,除了洛阳之外,其他地方的百姓们脸上大多都流露出一种麻木的神情。”
陈凡嘴角微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轻声说道:“明日前辈若有空,不妨随我一同前往城外的庄子里看看。”王越闻言,稍稍颔首,表示同意。他心中的好奇心愈发强烈起来,对于陈凡这个人,他实在是越来越感兴趣了。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迎客来酒楼的灯火显得格外明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