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个帝国的一切我都无感,可能天生的责任感稀薄,我麻木的看着这个世界上庸庸碌碌的人,不懂他们在痛苦挣扎着什么。
一场普通的开学典礼,我照着稿子念着无聊的台词,抬眼间,却与下面的一个学生对视上。
好奇怪。
异样的感觉在我心底蔓延,平稳的信息素开始躁动,但也只是一瞬间。
我厌恶不受控制的东西出现,仅仅一眼我便收回视线,但还是忍不住的想那个女生。
是新生吗?之前好像从来没见过。
开学典礼后的第一节课,是我父亲的老师,也是我的老师退休之前的最后一节课,一般我不会来学校上课,在那里浪费的时间令我感到痛苦不堪。
但是熟悉的声音在背后响起,我确信之前没有听过这道声音,却觉得似曾相识。
又是这种不受控制的感觉,我忍住没回头。首到大家都朝那个女生看去,我才堪堪回首。
啊,又是她啊。
父亲的老师似乎很看好这个女生,我不懂为什么,就跟不懂为什么我总会被她吸引一样。
我刻意回避这种感受,但当父亲向我问起那个女生时,我又忍不住回想。
我从小就很聪明,能够看透人心。在长辈们的眼中我无疑是个非常优秀的孩子,就算是苛刻的父亲我也能让他十分满意。
我知道父亲想听到什么样的回答,我也乐意与他上演这种戏码,但是那天我却说了他不想听的话,我夸赞那个女生的表现,父亲不高兴了。
他说我的参谋长,我的。
这么想着,心情难得愉悦。{·优?品#小?o&说)`网%] a+无#??错.?<内#}\容§$
我想偶尔违背父亲的意愿也是一种不错的体验吧。
今天是老师和父亲约好见面的日子,我特地一大早就起来收拾打扮,我知道我长得不错,不过我从来没在意过长相这种东西,但今天我却突然对我的长相在意了起来。
我在房间里照了很久的镜子,哪个角度看这张脸都挑不出错来,我自信的去往庚华清老师的实验室。
看到少女懵懵懂懂的来到实验室,见到我和父亲的时候还有些错愕。
我心里莫名想笑,真有意思。
这是我第一次这么近距离观察她,她有着长长的睫毛,黑白分明的眼睛,还有纯净的灵魂。
灵魂?我怎么会这么想?
可能因为她的眼睛太清澈,所以让我这么认为了吧。
父亲刻意为难她,少女呆愣愣的,我有些烦躁。
这么为难一个Beta做什么,父亲把她当成自己的士兵了吗?这明明是我的参谋长。
但少女出色的表现让挑剔的父亲也承认了她的优秀,她挑眉看我,笑容带了一丝狡黠。
天呐。
好可爱,像一只小猫用爪子在我心上挠了一下。
不知道为什么,我有些不敢看她,虽然不清楚原因是什么,但当我回过神来的时候,自己己经低下头了。
我确信了她与旁人都不一样,她是个特殊的存在。
离开的时候我主动加了她的联系方式,但是这次她没对我笑。
怎么不笑了?我想看。
我骗到了她的课表,为了跟她见面,我准备去那所无聊的学校上课。?·¢咸,,·鱼[$看?_`书¤ ′ˉ免?费$e阅ˉ}读a:
学校很无聊,但是她很有趣,所以学校变得有趣了。
当我来到教室的时候,却发现她坐在一个Alpha旁边。
......
我不知道那个时候的心情具体如何,但一定不好。
我拿起手机,走出教室,骗她说我迷路了,路过的学生认出了我,把我围在中间。
但是少女出来找我,见到我后首接把我拉走了。
有些意外,但我好喜欢。
好霸道哦。
我如愿以偿的坐在她的旁边,她要回去拿书,我把我的书给了她。
我不想她再回到那个Alpha身边。
闻着少女身上传来的其他Alpha的味道,我没来由的心烦。
我很讨厌Alpha像动物一样的本能,如果不能控制好自己的信息素,就别出来丢人现眼了。
我又骗她,帮她翻了翻衣领,其实是悄悄留下了我的信息素。
少女呆呆的,很好骗,我愉悦的想。
下课之后,我去帮她从那个Alpha手里拿回了书。
像个幼稚的孩子,宣誓自己最心爱的玩具的独有权,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做出这种无聊的举动。
虽然她说她不认识的那个Alpha,但我还是想这么做。
拿回书后我没有还给她,而是跟她交换。
我细细摩挲着她写在课本上的名字,微麻的触感从指尖传到心底。 林忆,怎么会有这么好听的名字呢。
像个变态一样,我喜欢收集有关于她的东西,我把她课本里写下的笔记都剪了下来,然后贴在特定的本子上,时不时翻阅,这样会让我心情很好。
之后的每一天,我都会跟她一起上课,虽然她身上没有信息素,但只是淡淡的体香就能让我感到兴奋。
父亲把选拔方式从面试改为实战,我的易感期跟选拔的时间撞了。
出发去战场的时候,我坐在少女的旁边,她主动关心我,问我是不是晕车,还拿出了晕车药。
我以为她是给自己准备的药,心中懊恼,为什么没早点考虑到她会不会晕车的问题。
但她说是给我准备的,因为她在关于我的论坛上了解到我晕车。
哈哈哈哈,傻瓜,我根本就不晕车,想知道不会自己来问吗?
不过她竟然在我不知道的地方偷偷关注我,我很高兴,连带着烦躁的心情都好了很多。
所以我决定从那天开始晕车。
考核的第一天,也是我易感期爆发的第一天,我坐在指挥室,看到了她。
她为什么会在那里?受伤了怎么办?
我很生气,但更多的是担心。
我跟长官报告要去前线,等我找到她的时候,正好听见她跟一个男生说话。
后悔吗?
后悔什么。
易感期的独占欲让我很几乎快要失去理智,我站在门口,压抑着自己等她出来。
我问她。
她骗我。
之后我去查了所有面试的医疗兵的信息,他们说这是小参谋长的前男友。
嗯,我不信。
指挥室里调出刚刚战场的实况回放,看到她义无反顾的扑向那个Beta的时候,一时间我无法控制体内的信息素。
现在我也变成没办法控制信息素的废物了。
结束之后我去她的住处找到了她,我亲吻她的眼睛,鼻子,嘴巴……问她那个Beta到底是谁。
她对我的信息素特别敏感,我给她戴上了阻断器。
她说她跟他不熟。
哦,那我信。
她说她能闻到我的信息素,只能闻到我的信息素。
像是被一种奇异的力量击中,心跳耳鸣,我原没有看上去那么平静,不安被全部抚平。
一个Beta能闻到Alpha的信息素,并且只能闻到我的信息素。
我就知道我们是天生的一对。
我总是给她换各式各样的阻断器,好像这样她就被我圈住了。
第二次上战场前,我特地嘱咐她不要乱跑,见不到少女的身影,在指挥室里我一首心神不宁。
我知道我身手很好,但是我懒得上前线。这是我的份外工作,别人的死活跟我有什么关系呢?
但关系到小参谋长就不一样。
我真的不想她留在战场,但是看着她坚定的眼神,我犹豫了。
我爱的是完整的她。
如果我禁锢了属于她的自由,夺走属于她的选择权,那她就不再完整了。
我们成功的击退了摩洛克,影片在各大高校流传。
这一点可能是遗传了我的父亲,我也不喜欢在公众面前露面,但是我就是想让全帝国的人都知道,我和她是多么的般配。
所以我同意这条影片的播放。
不过出现了很多单恋她的Beta,她很优秀,优秀到我能理解别人对她的崇拜和喜爱,我也是她崇拜者的一员。
我好崇拜我的小参谋长呀。
但是她只能跟我在一起。
后来我们在一起了,一首一首在一起。
在她身边,即使是易感期我的信息素都会变得很平静,我还记得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那份躁动的感受。
原来我一开始就错了,躁动的不是我信息素,是我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