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很喜欢,但是我在国外留学的时候学过烘焙。_小^说,C.m.s? ?最!新?章+节\更¢新¢快\除了这些,一些基本的家常菜我也会做。”
绍礼爻看着林忆嘴角沾上的奶油,眸色深了深,抬手替她轻拭嘴角。
看到林忆茫然的表情,绍礼爻轻声解释,“这里有奶油。”
“原来是这样。”林忆慢吞吞的把剩下的蛋糕吃完。
冷白的指间沾染了一抹洁白的奶油,像是清爽的薄荷沾上了细腻的甜腻,柔软而诱人。
绍礼爻随手拿起桌边的餐巾纸,这里的纸张与外面普通的纸不同,材质更加轻薄柔软,男人将餐巾纸覆在沾着奶油的手指上,不紧不慢的擦拭着。
手指修长而有力,指节分明,奶油在纸张的摩擦下渐渐消散,却似乎留下了更浓的香气。
被擦拭过的皮肤异常敏感,原本指尖的肤色冷的像块冰,此时却有一抹红意。
多娇贵的皮肤,用力擦擦就红了,果然是贵公子。
林忆看了眼时间,七点多,不到八点。
林忆问,“吃完饭我们还去别的地方吗?”
邵礼爻问她,“你有什么想去的地方吗?”
林忆摇摇头,“没有,我得回家了,不能超过晚上十点。”
林忆说的时候提前了一个小时,卡点有些危险,万一出了什么突发事故呢?
邵礼爻没有多问为什么,只是听完林忆的话后点头,“好,我送你。′?齐`盛@*小?:*说d网1x ???最_新3?÷章?:?节)¢2更°>(新!快¥.”
男人又补充了一句,“以后每天我都接你上下班?”
林忆思考了一下,邵礼爻接她就不用挤地铁了,就是有点麻烦邵礼爻,说不定他们两家离得挺远的。
她本来住的离公司就不近,要是两家路线相反,那路程就太远了,原主的工资都不够油费的。
“会不会太麻烦你了?来回开车很辛苦吧。”
邵礼爻挑眉,“不会。”
“因为一般我不会亲自开车。”
林忆:......
确实,上次见到邵礼爻,也是有司机来接送。
自己现在一个月挣的工资说不定还没有邵礼爻司机的工资加上油费高呢。
不过没事,按照正常的发展情况,以后邵礼爻的钱都是她的。
林忆:就是这么得来全不费工夫。
“怎么了?不是我开车接你不高兴了吗?那以后我开车接你吧。”
邵礼爻看着林忆略显郁闷的表情,好笑的捏了捏她的脸。
少女的脸颊很软,皮肤很好,细瓷般的肌肤透着淡粉。
林忆:“没有不高兴,你还是让司机来接我吧,我怕你累着。”
邵礼爻垂眸低笑,指节蹭过林忆发顶,“好,你真贴心。”
头发也很软。
脸也很软。
唇也很软。
好像稍微用力,她就要化了。,x.q?i_u\s·h,u¢b_a¨n`g_._c!o~m`
让人想要好好保护她,爱惜她。
邵礼爻收回了手,连带着把隐晦的心思也收起。
两人走的时候,卷发男还朝着他们热情的说再见。
“下次还来玩呀,林忆。”男人咬着不清不楚的中文说道,还加上了她的名字。
林忆挥手,准备转头跟他说再见的时候,邵礼爻的掌心己经覆上她的后脑,温热的触感穿过发丝,将她即将转头的动作轻轻截住。
“我们先走了。”邵礼爻说完这句话,牵着林忆离开了。
......
邵礼爻开车把林忆送到楼下,上次雨太大他没有看清,现在一看,这小区的设施老旧,楼栋外墙的涂料大面积剥落,露出灰白的水泥底色,西处随意堆放着杂物。
因为刚下过雨,路面坑坑洼洼,到处都是积水,腐烂的纸箱被雨水泡得发胀,随意丢在楼梯口,散发出刺鼻的气味。
邵礼爻的目光扫过墙上歪斜的 “监控中” 标识,摄像头的镜头布满灰尘,看样子安全系统也不完善。
而且门卫不会仔细登记检查来往人员,非小区居民也可以随意进出。
邵礼爻简首忍不住的皱眉,但触及到林忆目光的时候又恢复平常。
男人柔声问道,“你是一个人住吗?”
“对。”
他有点不放心林忆一个人住在这种地方。
但是现在就把女人接过来跟他一起住又太冒昧了,毕竟两人才刚在一起。
“我给你在公司附近买栋房子吧,这样你每天就不用起那么早了,来回路上太辛苦了。”
邵礼爻没有说是因为这小区太老了,随意评判别人的住处,这样有些伤人。
但是他真的不想林忆住在这里……
林忆诧异,“啊,不用吧。你刚刚不还说要来接我上下班吗?”
这人怎么一言不合就要给她买房啊?
“那个时候我还不知道你家离公司那么远。”绍礼爻温声道,“没关系,不用觉得不好意思,这是我自愿给你的。”
“但是搬家太麻烦了,而且我在这里住习惯了。”
林忆看了一圈,因为刚下过雨的缘故,小区又有点老,所以看上去破破烂烂的。
但其实……里面还是可以。
可能因为原主是猫的缘故,所以很爱干净,把家里收拾得也很干净。
而且林忆也住不了多少时间,大部分时候她都是睡在地毯上玩毛线。
“可是……我很担心你。”
“你一个人住,万一晚上遇到了坏人怎么办。”
“不会的。”林忆拍了拍自己的胸口保证,“我在哪里,哪里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要是哪个坏人敢把主意打到她的头上……那么那个坏人很倒霉了。
她会用一些非常“柔和”的手段教他们向善。
绍礼爻迟疑了一下,还是不想林忆住在这。但既然林忆的态度那么坚决,他也不能非要她搬走。
最后男人妥协的说:“好吧,那你回家之后记得给我发信息,不然我不放心。”
“好,我知道了。”
昏黄的路灯没什么照明效果,甚至还不如刚刚咖啡厅的二楼。
只是给原本模糊黑暗的世界,铺上了一层薄薄的、暗黄色的滤镜,粗略的描绘失真的边界。
“你对女朋友真大方。”刚在一起就送房。
“不是对女朋友。”绍礼爻看着林忆的眼睛,垂下纤长的眼睫,盖住茶色湿润的眸子,“是对你。”
是先对你,其他的名词都只是依附在你身上的身份,排在你的身后。
这有什么差别吗?她不就是绍礼爻的女朋友嘛。
“好吧,那我先走了哦。”
绍礼爻看着林忆转身上楼的背影,忽然间眼眶有些刺痛。
“等等。” 他听见自己沙哑的声音,手指几乎是条件反射地扣住她手腕。
绍礼爻伸手拉住女人,心底剧烈起伏的不安随着指尖的传来的热意逐渐消退。
林忆转身,发梢扫过他手背,“怎么了?”
绍礼爻想要说些什么来解释自己心里的不安,但是喉咙像被奇怪的力量缝合,半天没说出来一个字。
他也不明白为什么。
路过的老奶奶拄着拐杖,看到了这一幕,拍了拍身边的老伴,“老头子你看,哎哟,小年轻就是好呀,小伙子长得真俊,我就说这小姑娘那么漂亮,肯定有男朋友了吧。”
同行的老爷爷头发己然全部花白了,枯瘦的手攥紧了老伴的胳膊。他没说话,只是颤巍巍地点头,昏黄路灯将两人交叠的影子拉得很长,像两棵盘根错节的老树,在破旧的墙面上投下温柔的轮廓。
两道佝偻的背影消失在昏黄的光晕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