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涯和阿飞迅速撤到轿车旁边,打开车门坐了上去。本文搜:红宝石文学 免费阅读
“操你妈的,别跑!”龙舟慢摇几十名 死了孩子才来奶的马仔,拎着家伙叫骂着追了出来。
“砰砰!”阿涯立马降下车窗开了两枪,原本杀气腾腾的队伍顿时一哄而散。
“坐好了,阿涯!”阿飞启动汽车,扯脖子喊了一声。
“操你妈的,再追我全给你们干死!”阿涯无比嚣张地吼了一声,缓缓升起车窗。
话音落,阿飞挂档起步,车辆开始缓慢行驶......
“踏踏!”就在这时,一阵跑动的声音响起,坦克拎着扎枪冲了过来,眼珠子瞪得溜圆,一枪扎在了还在起步的汽车轮胎上。
“砰!”轮胎当场爆胎瘪了下去,阿飞感觉身体一阵摇晃,脚下意识松开离合,车子瞬间熄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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鮀城,中心医院!
手术室大门再次被推开,主刀医生脸色十分难看地喊道:“你们过来,有几点情况,我得先跟你们说一下!”
在门口等候的众人立马围了上去。
“怎么了?”江南问道。
“病人的伤势比我们想象中的还要严重!他的头皮严重撕裂,毛囊受损,以后可能再也长不出头发。身上的伤口我己经尽力处理了,但以后会留一身伤疤,我先给你们打个预防针,是那种看一眼就会想吐的伤疤,还有最重要的一点,我们刚才给他做了Ct和B超,他有很严重的内伤,以后可能会留下很麻烦的内疾后遗症!”
江南杨时崇陈振杰三人闻言如遭雷击,脑袋嗡嗡首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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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区!
阿涯感觉车子明显往下一沉,立马扭头举枪对准了坦克,同时高声喊道:“快开。”
“可是轮胎爆了一个......”
“爆了也照开,快!”
阿飞闻言咬牙重新挂档起步,而看到阿涯举枪之后就躲在车辆后方死角的坦克猛然举起扎枪,斜着从车后排座位的车窗用力掷了出去。
“哗啦!”扎枪瞬间击破玻璃,干在了阿飞的左肩上。
阿飞被突如其来的疼痛感搞得猝不及防,而幸运的是,车子己经起步,阿飞的脚己经从离合踏板上移到了油门踏板上,剧痛的刺激下,他脚下一用力,车子瞬间窜了出去。
“给我追,他们的车爆胎了,开不远!”坦克扭头喊了一声。
龙舟慢摇几十名马仔闻言立马来了状态,拎着钢管砍刀追了上去,一边猛砸车身,一边神勇无比地叫骂着:“操你妈的,停车!”
“我操你妈!”阿涯从储物格里掏出了一个新弹夹,迅速换上之后立马降下车窗猛扣扳机。
“砰砰砰!”枪声宛如爆豆接连响起,有两个马仔被子弹打中大腿,瞬间倒地。
“阿涯,前面有红绿灯!”阿飞喊了一声。
“开过去!”阿涯瞪着眼珠子吼了一声。
“轰!”阿飞闻言猛踩油门,车身严重发飘地往红绿灯路口冲了过去。
“叭叭叭!”急促地喇叭声响起,左侧路口一辆按绿灯正常行驶的货车猛然间窜了出来。
阿飞瞳孔收缩,几乎是凭着本能将油门一踩到底。
而疾速行驶的货车也开始制动刹车,但对车有一定了解的朋友应该都知道,大货车的制动力跟小轿车相比是比较差的,且因为车身较大,轮胎与地面的摩擦力系数比较有限,所以虽然货车己经在第一时间采取了措施,可在惯性之下,车头还是撞到了天籁轿车的尾部!
极速行驶的轿车旋转着横移,“咣”地一声巨响,撞在了路边的花圃围栏上。
“砰砰!”天籁轿车的安全气囊第一时间弹了出来,阿涯感觉眼前天旋地转,脑袋晕得不行,他不停的眨着眼睛并且频繁摇晃脑袋,视线恢复过来之后立马解开安全带从车上翻了下去。脚步踉跄地走到驾驶位打开了车门!
几十米开外,坦克和江旭贤领着一大帮马仔己经冲了过来。
“砰砰!”阿涯单手持枪对准人群胡乱扣动了两下扳机,另一只手解开阿飞挂着的安全带,将他从车上拖了下来。
“他妈的,走!人追过来了!”阿飞晃了晃脑袋,拽着阿涯就要跑!
“等会...先把车牌拆了!”阿涯喘着粗气回了一声。
“来不及了!”阿飞扯脖子吼道。
阿涯瞥了一眼冲过来的人群,心里突然萌生出了一个疯狂的念头,一把扯住阿飞就往后跑。
后者顿时松了一口气,他是真怕这个疯子钻牛角尖。
然而刚跑出了两三米,阿涯突然停下脚步转过身,抬起手枪冲油箱疯狂扣动扳机。
“砰砰砰!”子弹打穿油箱,里面的汽油流淌在地,碰见火花顿时“蹭”地一下燃起了大火!
“走!”阿涯背转过身,拽着阿飞开始全速狂奔。
“你他妈是不是有疯病啊?!本来开枪事就够大了,现在又放火,咱俩要让条子捉到,起码得十年以上,不是,我就搞不懂了,有必要吗?!”阿飞心脏狂跳,一边跑一边扯脖子问道。
“有必要,不能给公司惹麻烦。”阿涯话语简洁地回了一句。
当初李西楼给捷宏送的那三辆天籁轿车全部都是用千乐门财务的个人信息购买并且入户的,阿涯在来苏区的路上就给车牌蒙上了,怕的就是万一事干大了,城卫介入会调取监控录像从车牌号码入手查到千乐门身上,所以刚才在来不及拆下车牌的情况下,阿涯才会冒险一搏引爆油箱,
他从小见惯了人情冷暖。独自一人孤军奋战地长大,无比清楚出身低微的人想要出人头地,必须搏机会。
横跨五十公里,夜袭本地帮会,搏的是一个能让大哥看到的机会。
事情办成之后,不给公司添麻烦,是为了力求有功还得无过,更为了能让出人头地的机会最大化。
阿涯不敢冒险,他必须把事干到最完美,必须!!
...
另一头的坦克等人让突如其来的大火挡了一下,暂时跟丢了二人。
三分钟后,阿涯和阿飞气喘吁吁地跑到马路上,一眼看到了停在路边揽客的的士车群。
“你打车,先走!今晚的事闹得太大了,我得回去看看,车牌号毁掉了没有!”阿涯喘息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