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十九章 差点毁容
衡王乃皇室最有权势的王爷,母妃乃是备受宠爱的贵妃娘娘。#?兰°?e兰d文?t学 王府设宴款待,请得亦是上流贵女,千金小姐,名门主母。 院中摆满了各类菊 花,品种齐全。 内设流水席面,四周亦是菊 花簇簇。 言望舒一出现,迅速吸引了众人目光。 “好美的女子,这是哪家的千金,怎从未听过京城有这样的美人。” “瞧她的发髻,已是少妇。这般华贵,家世必然显赫。” 众人对于新面孔,还是这样一张惊艳绝绝的面孔,讨论不休。 江雅亭心中嫉妒之火熊熊燃烧。 自己今日静心打扮,就这么被她比了下去! 这样绝美姿色,便是女子都被她吸引,又怎能让她留在王爷身边! 不过很快,她便要香消玉损了。 江雅亭亲切地去拉言望舒的手,向众人介绍:“这位是王爷的新妾言小娘,得王爷宠幸,今日特来见见各位。” 言望舒不知她究竟要干什么,但已被推了出来,只能先大大方方地应着。 “怎么说妾,是妾怎么来前面了。” “这上不了台面的东西,怎的来这等场合,太没有规矩了。/比1奇&中?@文2!网?\> ?#追!\最[,/新/x?章>^<节??\” “再受宠也不该与咱们平起平坐,真是太不要脸了。” 这些名门望族最讲尊卑,一个妾室给她们提鞋都不配,怎能平起平坐。 言望舒听见众人议论,纵使脸皮再厚也有些不自在。 将她拉出来,便是让她挨骂的? 江雅亭听得身心舒畅,故意让她们多骂几句才开口:“大家误会了,言小娘安分守己,是本王妃请她出来。” 此话一出,众人沉默。 既是她请来的人,谁敢再骂。 “言小娘懂些医理,会以花草入药。本王妃请她出来,便是让她为大家讲解,这些菊 花都有什么性质,哪些可以入药。” 江雅亭一派大家风范,以增加知识为理由,将言望舒推上风口。 只是让她讲花? 这有什么难。 言望舒规矩地行了礼:“王妃娘娘谬赞,能为王妃分忧,是妾的福分。” 她举止优雅,行礼标准,姿态恭顺。 这般知书达理,似乎也不是娇纵的人。 众人不好再说什么,统一行礼: “既是王妃好意,妾身等自当认真听学。” 江雅亭眼底划过一抹暗色,优雅地起身:“席面已经备好,各位请入座,与本王妃边用边听。” 她看向言望舒,眸中闪烁旁人瞧不见的幽光:“你来为本宫服侍酒菜再去解说。,x`x!k~a!n_s`h?u^w?u\.-c*o`m+” 哦,她们都去吃饭了,就她自己又当下人又当解说。 这跟牛马上了酒局又什么不同? 言望舒深吸口气,调整心态。 没事的没事的,在哪打工都是一样的。 言望舒服侍了酒菜,便为众人解说花卉。 待来到一盆金丝皇菊面前,脸色微变。 这花本无毒,却被人下了足以令人毁容的毒。 原来在这等着。 让她讲解皆是假的,真正的目的在这! 若她在此讲解一二,夹竹桃粉末便会被风吹到她面上,混入口鼻。 若她不能察觉,待毒性发作,她再用解药都来不及了。 三番两次要她毁容,就这么嫉妒她的美貌吗? “怎么,这花又什么不妥吗?” 江雅亭见她迟迟不开口,明知故问。 众人都被她的话吸引得看过来。 “这是王妃娘娘最喜欢的金丝皇菊,果然是花中一流。” 宾客不明所以,捧起臭脚。 言望舒已经被架起来,但也不能真的中计。 来不及想对策了,打直球吧。 “王妃娘娘,这盆金丝皇菊被人下了夹竹桃粉!” 话音落,众人有人脸色微变,更多人不明所以。 江雅亭没想到下得那样隐蔽,竟被她察觉了。 更是意料不到她竟会说出来,只得故作困惑:“那是何物?” 言望舒更会装傻,小脸发白,露出害怕之色:“夹竹桃粉毒性厉害,若吸入进去很容易毁容!” 毁容二字一出,众人才慌了神。 “怎会有这等毒物,快拿远点。” “我刚才好像闻了,我不会毁容吧?” “快拿走快拿走,我要出去,这屋子是不能待了。” 女子最在意的便是容貌,毁容二字,严重到足以让她们闻声色变。 刹那间,屋子里乱成一锅粥,众人争先抢后跑出去。 席面凌乱、椅子翻到、满地狼藉。 “等等,本王妃在此保证各位会相安无事……” 无人在意她说了什么,只保住容貌要紧。 江雅亭愤恨地攥紧拳头。 这贱人,究竟要干什么! 言望舒清亮的声音穿透众人:“大家不必恐慌,这上面用量并不多,若非亲密接触,不会有事。” 她声音带着某种力量,使众人渐渐地安静下来。 直到这时,江雅亭才回过神来。 好好的席面皆被这贱婢毁了! 更令她气愤的说没有人听她说了什么,却被这贱婢安抚住了。 这不是在打她的脸吗? 江雅亭看向言望舒,眼神似要将她撕碎。 姣好的面容下,藏着恨意,却不能当众发火:“言小娘,那药真有这般厉害吗?莫要吓坏了诸位。” 计划又失败了,她要气死了吧。 言望舒被她三番两次暗害,便是泥人也有三分土性。 走到她面前,言望舒在她身上仔细嗅了嗅。 讨厌的人靠得这般近,江雅亭厌恶地后退半步,忍不住蹙了眉:“言小娘,你这是做甚?” 众人亦看得目瞪口呆,王妃和这妾室关系这么好吗? 言望舒后退几步,小脸满是紧张:“娘娘饶恕妾不敬,只是妾适才瞧见娘娘靠近这金丝皇菊,怕娘娘身上沾染夹竹桃粉,才上前查看。” 适才江雅亭只是靠近去检查是否下了药,很快便走开了,怎会沾染。 但当众人的面,仍是问了一句:“本王妃身上可有?” 本是逢场作戏地问,岂料言望舒竟点了点头,语气都紧张起来:“娘娘身上已沾染上了,粉末细微,无法看见,妾是闻到了些许味道。” 其实并没有,她很在意自己的脸容貌,怎可能让这张脸有半分危险。 只是言望舒想给她一点小小的教训。 江雅亭下意识摸了摸脸,脸蛋完好无损,对她的话将信将疑:“本王妃去更衣便是,诸位且先自行赏花。” 言望舒走到她面前,将她拦下:“万万不可啊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