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解药还是毒药
“声张多事,便罚你禁足于葳蕤院三日,好生反省。,w,z,s^k′b*o.o!k..¨c′o¨m/”
咦,禁足?
那顾彦昭也不能去了?
言望舒险些笑了出来,感谢王爷送来的三天小长假。
只是禁足三日,当真是便宜她了。
江雅亭心有不甘,但顾彦昭已经决定的事,她不好反驳。却不想让言望舒这般痛快:“先前未能教会言小娘制香,但流程皆已教会,这三日言小娘便好生研究,也算为王爷分忧。”
提起焚香,言望舒便想起手臂化脓,好几日才好利索。
她心里都有阴影了,只怕江雅亭又要害她。但她没有资格拒绝,只能应下。
真是讨厌,好容易放假几日,还要居家办公。
言望舒回到葳蕤院,不满地嘀咕。
晚膳之前,如月便亲自将制香所需物品送来,趾高气扬:“王妃说了,三日后要亲自检查你学的如何,不准偷懒,听见没有?”
听见了听见了,两只耳朵都听见了。
言望舒心里烦死了,却还得笑着应下。
上次事情后,江雅亭便嫌弃她笨,不再教她了。′?齐`盛@*小?:*说d网1x ???最_新3?÷章?:?节)¢2更°>(新!快¥.如今又在顾彦昭面前装作细心教导,真是令人恶心。
言望舒将东西放在一边,先美美睡上一觉,直到翌日,睡饱吃足才去研究焚香。
焚香手法原身便会,难的是将药材变为香料,研磨成粉。
她闲来无事,不免好奇江雅亭既然有缓解头痛的奇方,为何顾彦昭的头疾还是这么严重。
记得原书中对顾彦昭的头疾便有描写,缠身数年,无法治愈。
“有这么好的方子,还有这么贴心的美人儿照顾,不应该啊。”
言望舒越琢磨越是疑惑,仔细研究起这香料配方与药材。
直到看见药材中有一味药材出现,峨眉微簇。
这味药材本便是头疾之人该避而远之,与香料中另一药材冲撞之下,便成了一种慢性毒药。
此毒起初没有什么影响,但时间久了便会令头疾加重,发作也更频繁。
江雅亭悉心研究这香料为顾彦昭缓解头疾,却愈发严重,莫非是因这毒药?
想起她还有另一层身份,虽记不起是什么,但现在看来应当不是什么好人。
言望舒记在心里,改为配制另一种香料。^k¨a·n?s¢h.u·h_e,z_i_.+c·o*m·
三日后。
言望舒端着茶水推开书房的门,见男人在书案后忙碌,将茶水奉上:“王爷口渴了吧,妾沏了茶,王爷尝尝。”
将茶盏放在他手边,言望舒一双圆润的眸滴溜溜地转。
顾彦昭无暇抬头,冷漠地应一声。
放在书案附近容易被发觉,且她也无法靠近啊。
书架?不行不行,只有落灰得份。
言望舒看见软榻,想起上次他头疾发作时在那处休息,眼前一亮。
“王爷,你这软榻是什么材质,妾觉得比妾房中的要舒服。”言望舒故作羡慕地摸向软榻,偷偷地将她特意配制的香囊藏进桌下。
见她在软榻上摸了摸去,顾彦昭沉下一口气,语气厌恶:“要不要给你搬去?”
“啊哈哈,不必了,妾不打扰王爷了,妾告退。”言望舒目的达到了,快步离开。
顾彦昭没来由地烦躁,按了按隐隐作痛的头。
许是这几日公务繁忙,头疾发作得更频繁了。
他头顶一抽一抽得痛,已经不能专心批阅公文了,只得先去软榻休息。
刚躺下,余光瞥见桌下有一香囊,自然地拿起来放在口鼻处,用力吸了吸,头疾有所缓解。
只是这味道与往日不同,应当是雅亭换了方子。
“王爷。”
门外响起江雅亭的声音,顾彦昭露出温柔笑意:“正想着你,你便来了,快进。”
江雅亭见他倚在软榻,脸色仍有些发白,额间点点汗水。抽出手帕为他擦拭汗水,眼里尽是心疼:“可是头疾又犯了,是臣妾来晚了。”
面上皆是关切,眼底却划过一丝异色,转瞬即逝。
顾彦昭握住她的手,宽大的手将她的小手握住,眸中是对她的爱意与感激:“有你留给本王的香囊,本王的头已经不痛了。”
他头疾这些年,他的王妃四处求医问药,硬是学会了调香来为他缓解。时常会制作香囊放在他房中,每每头疾发作便可用来缓解,为她减轻许多痛苦。
这么可心的人,全天下只有他的雅亭一人。
江雅亭脸色微僵,香囊?她做的香囊还没有来得及拿来。
她看向放在桌上的香囊,脸上有些挂不住笑,艰难地开口:“王爷怕是认错了,这不是臣妾所做,应当是言小娘送与王爷的。”
“言小娘真是好,能为王爷缓解头疾,还能为王爷生孩子……”
该死的贱婢,竟然用王爷的头疾当做争宠的手段,真是好心机。
这般贴心的人,难保王爷不会动心。若日后有了孩子,再用孩子争宠,岂不是要将王爷抢了去。
江雅亭眼里闪烁泪水,垂首摸摸擦拭眼泪,模样好不可怜。
顾彦昭神情一顿,慌了神地将她揽在怀里,柔声宽慰:“她只不过是母妃送来替你怀孕的工具,待她无用,本王亲手处死了她。”
至于香囊……他想起适才言望舒在软榻附近晃悠,便是那时藏在桌下。
顾彦昭厌恶她这等下作的手段,解释道:“这香囊与你送本王的有些相似,适才本王头痛得厉害便拿来用了,并不知是言小娘所放,否则本王便是头痛而死……”
话还未说完,江雅亭急忙捂住他嘴巴:“王爷,不准胡说。”
眼角挂着泪水,声音也软软的。
看在顾彦昭眼中可爱极了。
“只要为王爷好,臣妾不在意香囊是谁所做。”江雅亭依偎在他怀里,柔声关切,“王爷的头还痛吗?”
她伸手搂着他的腰,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将香囊拿了出来,悄然替换掉了言望舒的香囊。
“似乎还有些痛,到底不是你亲手做的香囊,效果不如你做的好。”顾彦昭头痛已然好了,只是为了哄她开心才故意这么说。
江雅亭笑着娇嗔。
二人恩爱一番,江雅亭才离去。
关上书房的门,江雅亭脸上笑容被狠毒取代。
既然爱制作香囊,本王妃便让你在这上面万劫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