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这病她接了
言望舒既得了顾彦昭的好处,便对他头疾更为上心,除了香料之外也研究如何通过药物缓解。o¨%兰-e*兰ˉ?文?学? £}-最!新e章??节¤o更+新2#?快|(
但为再发生先前被陷害之事,便将药方送去书房,由顾彦昭亲自查验,命信得过之人去着手。
江雅亭怕精心香一事在顾彦昭心里留下隔阂,便借着关心他身体的理由时常出入书房,在他面前刷存在感,此刻正站在书案旁为他细心研墨。
顾彦昭心疼她劳累,宽慰道:“这些事让下人做便是,你身体还没养好,莫再劳累了。”
他见不得她在面前辛苦,便想将她拉倒身边,却被她躲了过去。
“王爷,便让臣妾做些事吧,不然臣妾也很无聊。”江雅亭为的是在他面前表现,若能让他多心疼心疼,对她也有好处。
见她坚持,他只好纵容,他将自己的茶端给她:“若累了便休息,别逞强。”
江雅亭接过茶盏,正要饮茶,忽然看见书案上有一张药方,娟秀小楷,显然是女子所写。
她动作停顿,旋即便若无其事地饮了口茶。
这方子定然是那贱人所写,竟舞弄到了王爷面前,下作的手段。>*3{<8¥看!书o网<\ -¤÷追{¨最^*新>¤章?xa节`
江雅亭拿起砚台向顾彦昭看去:“王爷,你看臣妾研的墨如何?”
说话间便将砚台拿到了药方上方,手腕稍微倾斜,墨汁洒下,全滴在药方上面的,将字迹遮盖干净。
江雅亭慌张地放下砚台,便拿来绣帕擦药方,手上动作有些急躁:“臣妾不是有意弄脏的……”
顾彦昭看出是那张被他放在一旁的药方,丝毫没有怀疑,宽慰着她:“不是要紧的东西,没关系。”
他拉着她的手,引她在身旁坐下,见她手上沾了些墨汁,拿出手帕为她细细擦拭。
江雅亭唇角绽放笑容,却还有些愧疚:“臣妾笨手笨脚,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
他对待她的态度与先前没有二样,似乎精心香的事没有发生过,亦没有怪她弄脏了药方。
她暗自松了口气,也如往常那般与他相处。
顾彦昭擦干净她的手,握在宽大的手里,与她四目相对,眉目传情:“你什么都不用做,只要在本王身边陪着,本王便心满意足了。”’
她身体病弱,素来没有做过什么事情,如今肯为他研墨已经让他高兴,他怎么能再怪她。
江雅亭应一声,看向被毁坏的药方,明知故问:“臣妾看出有几味药材,可是章太医开的方子?为了王爷的头疾吗。?£精+武¢{小±|1说2网`e ?最a¥新.x章a节:更\新/?¢快;.”
“是妾的药方。”
清亮的声音响起,一抹倩影出现。
江雅亭暗中握紧了指尖,眸底掠过狠色,怎么哪里都有她:“原来是言小娘的药方,言小娘当真是厉害,都可以为王爷开药方了,便是宫中太医也不是人人都有这个资格。”
换句话说,你太僭越了。
宫里的太医对顾彦昭的头疾都没有根治,她怎么那么能耐。
顾彦昭听出她话里有话,也任由着她:“王妃说的有理,本王头疾之事自有太医医治,就不用你操心了。”
那药方他还未找人查看,不知是否有奇效,也不是很感兴趣。
要是那些太医有用,他的头疾又怎么至于这么久都没有减轻。
言望舒这几日查阅许多医书,结合在中医世家所学,已对他的头疾有了医治办法,怎会轻易放弃。
她不卑不亢地道:“妾的确不比宫中太医,但向来民间赤脚医生可治大病,这点不可否认。妾已对王爷的头疾有了应对之策,请王爷准许妾来负责医治。”
只有老板好,员工才能好。
他健康长寿,她才有机会当上太后。若是被小小头疾耽搁任务,她找谁说理去。
江雅亭如同听了天大的笑话,一时没忍住笑了出来,却又快速收敛,语气担忧:“王爷,臣妾实在是不放心将您交给她。若她医好便罢了,若出了什么差错该如何是好。”
“您身体尊贵,怎能儿戏。”
好一个心机深沉的贱人,借着头疾的幌子接近王爷。
江雅亭不信她能医好头疾,但怕在这过程中她软磨硬泡,让王爷动心。
顾彦昭并未表明态度,便是认为她所说有理。
贸然提出负责医治,言望舒便料到了会受阻挠,亦考虑到了对策:“若妾不能医好王爷的头疾,甘愿受罚。届时若将妾扫地出门,妾亦无怨言。”
她便是有足够的信心才敢立下生死状。
江雅亭袖中的手用力绞着绣怕,眸中点点怒火已要掩饰不住,强作得体:“你便是身死也抵不过王爷一根手指头,如何能交给你冒险?”
为了接近王爷连这种鬼话都说得出,卑鄙!
难不成交给你这个……
偏偏她忘了原书女主是何身份,狠话说说不完。
言望舒很是无奈,不好直面与她争辩,故作疑惑:“王爷久病难医,有人可以尝试新的方法,王妃应当支持才是,怎的这般阻挠。莫非王妃不想让王爷好?”
她清澄的眸没有一丝杂质,小脸一片懵懂,模样天真。
卑鄙无耻!贱!人!
江雅亭心中怒火中烧,为何不能去撕了这贱人虚伪的嘴脸,为何?
将她架在了阻拦便是对王爷不利的位置上,上下两难!
她心底燃起熊熊烈火却无法发作,便放弃再与言望舒对峙,生怕被气死。
“王爷,臣妾只是担心言小娘医术不精,反而会害了你。若她有十成的把握能医治好王爷的头疾,臣妾支持还来不及。”
支持还来不及~
变如脸,忘如本。
言望舒心里的小人扭着身体学她的话,矫揉造作。脸上却十分诚恳:“王爷,妾保证会有效果,恳请王爷让妾一试。”
二人拉扯时,顾彦昭并未开口,似是借着江雅亭的逼问而考验她。
他敛眸,收回了目光,冷声质问:“你为何这么做,想让本王多看你一眼?那便不必费事了,本王心里只有王妃一人,此生不会更改。”
人在无语的时候真的会无语。
她就不能为了自己吗?
言望舒表明衷心:“妾当真是为了王爷身体,只有王爷身体好了,妾才能尽快完成任务。”
只有工作是真的,其他都是虚的。
顾彦昭冷面不语,似在考量是否可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