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太子眼线

第40章 太子眼线

第四十章 太子眼线

待走近佛堂,内里陈设低调奢华,中央供奉佛像,金碧辉煌,竟是纯金打造。[?搜°|搜$小÷说|+网?£% ]e°更[新?¥|最2~全?}{

下方设列物品与寺庙相同,长明灯与香火不断,俨然是缩小版的寺庙。

王府中竟有这方天地……这得花多少钱啊!

真是有钱人的世界,牛马做梦都想象不到。

江雅亭将她的震惊看在眼里,眼底划过轻蔑之色,神色却骄傲:“本王妃信佛,却身体时常抱恙,无法亲自去寺庙礼佛。王爷便特意命人打造这间佛堂,耗费人力物力无数,只为博本王妃一笑。”

你说这个干啥,谁问你了吗?

言望舒最不爱听有钱人炫耀,随口敷衍几句恭维的话。

炫耀起来却没有得到想要的反应,江雅亭气结,冷眼看向她,眼底的妒恨溢了出来:“你擅自拿自己开的药方去拿药材,是不是还要用这药方为王爷煎药?”

这话问的,不然开来玩啊。

言望舒心里直翻白眼,恭顺地应着:“是,妾正要去抓药,煎药后为王爷送去。”

定是最近她时常为顾彦昭治病,走动密切,又惹这王妃不痛快了。[2小?÷.说[?C?m%?£s?·$ ?!追{§=最??新^!章?]节,u2

江雅亭最讨厌她这不怒不反抗,一味应承的样子。手上一松,药方便从她指间掉落,竟掉入火盆,瞬间燃起来。

她轻蔑一笑:“哎呀,本王妃不小心手滑了。”

说话间,走到言望舒面前与她四目相对对,抬起手帮她理了理衣襟,却是挑衅又傲慢,语气更是讥讽:“你这药方又没有太医查验过,本王妃怎么知道有没有问题,为了保险起见还是别用了,若将王爷医坏了,你十颗脑袋都不够抵命。”

又像是摸到什么脏东西,拿起秀帕仔细地擦着手指,又将秀帕也丢进火盆里。

终于出了口恶气,江雅亭心情很不错。

玛德,是可忍孰不可忍,叔忍不了,她忍!

言望舒在袖中的手逐渐攥紧,脑补给她一巴掌的酸爽,才将这股火压下去,镇静地露出笑容:“王妃所言极是,王爷身体尊贵,自然不能滥用药方。得王妃这般细心体贴之人,是王爷的幸事。”

越是挑衅,她越不生气,反而江雅亭一拳打在棉花上,吃瘪般地憋屈。

江雅亭面色微僵,羞辱她没有半分成就感,反倒令自己气恼,冷哼一声:“你知道就好,时刻记住你的身份,卑贱如蝼蚁,本王妃捏死你就像捏死只蚂蚁。?2/咸¥`x鱼/|看`书£网??? |首,发$”

贱人,你最好别犯到本王妃手里。

“哦,妾知道。”言望舒语气平静,垂眸盯着火盆。

哼,想不到吧,惹了她相当于没惹。

江雅亭气急败坏,劈手指着她的脸,连声道:“好,好!”

面对一个木头桩子,再多脏话也说不出口。江雅亭只觉无趣,转身便带着如月走了。

对着她的背影,言望舒愤怒地挥舞拳头,可恶!

待人走远,她缓缓蹲下来,望着火盆惋惜。

药方没了还可以重写,但写起来也是很累人的。

言望舒叹了口气,正要起身,定睛一看,竟在火盆边缘处看见了未燃尽的绢布碎片,上面似乎有字。

她小心地将绢布捡起来,上面呈现几个断裂的文字。

此绢布并非焚烧佛经能用到的纸,断裂的文字亦非佛文。此处既是为江雅亭所建,除她之外便定不可能有第二个在此处烧东西,是以这绢布必然是她的。

有什么是需要阅后即焚的……

言望舒一时想不起什么,只得先将心里的疑惑放下,却没有放弃调查。

她从佛堂出来,心里揣着事,便有些心不在焉,一不小心撞到了人。待她看见对方,立时心里有了主意。

此人年岁长,已是府中老仆人,先前言望舒给老仆人分发药膳时便见过她,是在这附近洒扫的李嬷嬷。

“言小娘怎会从佛堂出来?”李嬷嬷有些好奇地向佛堂里看了眼,见再无旁人便更奇怪。

言望舒还没有问她,反而被她先问起来,且看她这样子似乎里面有什么不可见人的事,旁敲侧击道:“适才王妃带我进去礼佛,还说让我与她一同抄经吟诵,为王府祈福。只是我不知如何准备,便犯了难。”

这附近的人整日在此,或许能看见或听到什么。

李嬷嬷神色流露出意外:“王妃从来只是独自去焚香,从不曾让人进去,言小娘真是好福气,得王妃信任。”

她很少去前院,对先前发生的事一无所知。

这话说的滴水不漏,看来要打听出来有用得线索,只能上绝招了。

言望舒将手上的镯子摘下来,有些肉疼地塞进她手里:“嬷嬷你便告诉我该准备些什么吧,我怕问多了让王妃厌烦。”

“这……老奴不好说。”

不够? “嬷嬷你就帮帮我吧,我保证不跟别人说。”言望舒犹豫了下,又摘下根发钗,这可是新的,要十两银子呢。

“既然你想知道,那老奴定知无不言。”李嬷嬷将东西收好,缓缓道来,“王妃一心向佛,每到初一十五的晚上便会带着一批她特制的静心香来烧,不让任何人靠近佛堂,亲力亲为。”

初一十五,特定的日子,还有规律,烧的还是有毒的静心香,霸服叠满了。说是诵经礼佛,谁信啊。

言望舒对江雅亭的怀疑更深,定要探出个究竟。

终于等到了初一。

言望舒先是借着来葵水的借口让顾彦昭今夜不能来她房间,便早早地吹灭房中蜡烛,趁着夜色前往佛堂。

越是靠近佛堂便越是寂静,连下人的身影都看不到。

言望舒心里祈祷最好全程都别遇到人,心里非常紧张,连风吹草动都能吓一跳。

她白天便踩过点,现下倒也熟悉路线,赶在江雅亭到之前进了佛堂。

“幸亏没有人把守,否则我这两下子早让人抓住了。”言望舒拍拍胸口,找了处隐蔽的地方藏身,守株待兔。

片刻的功夫,门口便传来脚步声。

来了。

言望舒因紧张后背出了冷汗,此刻贴贴着柜子,后背传来凉意,使她更加忐忑不安。

好紧张,好像在偷情。

她捂着口鼻,大气都不敢出。

只见江雅亭来到佛堂中央,警惕地环顾四周,见没有别人才来到火盆前,从香料中拿出一绢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