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 看到真面目
“惺惺作态,以为本王妃会像王爷那般对你心软?”
她面目狰狞,一双眼比淬了毒的毒蛇更恶毒,声音含恨:“来人,给本王妃按住她。;3卡o\ˉ卡+?小?,>说%x?网o? !??无%[错¢)e内%¨§容|]?”
两个粗使婆子上前抓人,言望舒灵巧地躲开,朝牢门奔去:“我要见王爷……啊!”
狱卒不知从何处冒出来,迅速将她踹回去。
言望舒跌倒在地,痛得大叫出声,霎时整张脸变得苍白,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来不及喘 息,粗使婆子便一边一个将她架起来,犹如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江雅亭见她狼狈痛苦便觉爽快,却还是不够,耐心地挑选刑具,犹如挑选漂亮的首饰,只是眼里迸发恶毒的光芒。
“先用哪个好呢,拶刑?还是鞭刑?”
言望舒心里恐惧起来,以她多年看小说的经验,只需听见便知道具体的刑罚步骤,还没受刑便先痛起来。
“你这样做只会让你人设崩塌,在王爷心里再也回不到从前的形象……啊!”
啪!
鞭子甩在身上的声音与言望舒痛苦呼叫之声同时响起,她痛得脸色煞白,身体不受控制地发抖。¨搜%搜\°小???说+?#网? £ˉ?无^错#内u容>
疼!太疼了!
江雅亭听得心里冒火,将怒火集中在手上,脸色扭曲得可怕。
啪!
啪!
鞭子划破空气,一下接着一下。
言望舒痛苦得身体扭曲,发丝被汗水沾在脸上,衬得小脸愈发苍白。
她感受到皮肤被打得皮开肉绽,血水模糊,剧痛阵阵地冲击上大脑,汗水与泪水交织着模糊视线。
太特么痛了,这人疯了吧!
“不是喜欢在王爷面前伶牙俐齿吗?怎么不说了?本王妃在王爷心里的地位是你能撼动?就算本王妃将你打死,王爷也只会心疼脏了本王妃的手!”
江雅亭想起她仗着容貌便用狐媚子术诱惑顾彦昭,心里嫉妒的怒火狂烧,将鞭子扔开,转身去拿匕首。
你还是不敢真的将人打死吧。
言望舒心里仍在嘴硬,身体却很老实。借此机会喘 息,浑身火辣辣的剧痛,痛得她不敢大声喘 息。
玛德,等她揭发江雅亭是细作,定要将今日的痛苦百倍奉还!
倏然,江雅亭捏住她下巴,冰凉的触感传来,言望舒浑身打了个哆嗦,痛得小脸扭曲,眉心紧锁,痛苦的声音从唇齿间溢出。¨|.微°?趣u[小$]2说? -?已]发¢?布?°最¤e?新`+~章{!节,*`
匕首紧贴着她娇嫩的皮肤,稍微用力便可划破。
威胁毁容的戏码要来了吗?看她这么漂亮的脸蛋嫉妒很久了吗?
言望舒暗戳戳地脑补,不敢乱动,更平息她的怒火:“我以后出门都戴着面纱,保证再也不露出来了。”
啪!
江雅亭盛怒:“你是想让别人认为本王妃善妒吗?你这张脸还是毁了最安全。”
她抬起匕首,朝着脸颊落下。
“不!不要!”
若被毁容还怎么当太后?
言望舒心里绝望的呐喊,用力地挣脱却是徒劳。
“住手!”
倏然,冷厉的声音响起,男人闪身上前,握住江雅亭手腕,稍微用力便将匕首卸下来,扔在地上。
太好了,是王爷,她有救了。
言望舒松懈下来,跌坐在地上,痛得她又弹起来。
“王、王爷……”江雅亭脸上狠毒还未褪去,又浮现慌乱,显得整张脸呈现怪异的神色。
他怎么会来?怎么能让他撞见这副场面?
“你这是做什么?”
顾彦昭冷厉的眼神让她心慌,害怕真面目暴露,慌忙解释:“臣妾听闻这次王爷受伤是被她所害,便为王爷抱不平,此番也是为王府除害。”
她捏着绣帕,秋眸含泪,声音亦是柔弱:“适才让下人先教训她,不想下人下手太重,便来探望她,却听见她不肯认错,言语间诋毁王爷,气不过才想吓唬吓唬她,并不是真的要让她毁容。”
好好好,这么玩是吧。
下人跟着你也是打了八辈子血霉。
终于见打顾彦昭,言望舒不想废话其他,连忙为自己辩解:“王爷,当真是被冤枉。妾若真的要害王爷,在王爷御敌时便可以暗中出手,或是在王爷重伤时也可以加害王爷。”
“妾有许多机会都可以取王爷性命,可是妾没有,这足以说明妾并非要害王爷。”
江雅亭气急败坏,脱口而出:“你不过是害怕会查到你头上才没动手!”
她太着急给言望舒定罪,引得顾彦昭多注意她。
“可是妾是贵妃的人,妾没有理由害王爷。而且,”言望舒看向江雅亭,将矛头直到她,“去祈福是王妃偏要带妾去,也是王妃忽然身体不适才留宿寺庙,妾一直都是被动的,根本没有时间去提前安排土匪与刺客。”
她要是能未卜先知,先算算这苦逼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
江雅亭听她这话似乎是奔着自己而来,更是恼怒,但碍于顾彦昭在场不便表现出来,只好压着怒火:“你这话是说是本王妃的错吗?”
本来不就是吗,你心里没点数吗?
言望舒这时候与她多说无用,只向顾彦昭说明:“妾无意指责任何人,只是向王爷解释妾无法安排那么多事。而且妾是贵妃的人,与贵妃皆是希望王爷好,更不会害王爷。王爷您为人公正,定会调查真相,还妾清白。”
她顿了顿,补充道:“在查明之前,妾所受牢狱之灾不算什么。”
这话便是她虽没有理由害人也没做坏事,但为了配合调查,她也愿意平白被关在这受罪。
至于她的伤,不用她说,顾彦昭也能看见有多严重,以他多疑谨慎的性子定会多想江雅亭。
“伶牙俐齿,本王会信你的漂亮话?”顾彦昭话虽如此,却认为此事还需再调查说,她的确没有动机也没有机会安排土匪与刺客。
言望舒不语,只是一味的表明衷心。
贱人,满口奉承之词。
江雅亭恨不得撕烂她这张能言善辩的嘴,却得先洗清自己的污名,语气歉疚:“如此说来言小娘当真有可能是被冤枉,是臣妾太过心急,听到些消息便来为王爷打抱不平,想让恶人 体会王爷的痛苦,误伤了言小娘。”
你是心急吗,你是太心机了。
言望舒心里翻了个白眼,心疼自己的身体,在这么阴暗潮湿的地方,伤口很快便会发炎,届时她才是性命堪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