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 露出马脚
如月惊恐地跪下,用力地磕头,身体微微发抖,声音也是颤抖着:“奴婢也不知道王妃去何处了。3狐\?[恋§文}学?? ]?免£÷.费?{阅|读?a<”
江雅亭只怕顾彦昭会忽然过来,才将她留下来,若真过来有贴身婢女在也好搪塞过去。谁知莫名地走水,情况严重到她也没法阻拦了。
“你是她的贴身婢女却不知她去往何处,若她出事,你有几颗脑袋够掉?既然留你无用便不用再留在王府了。”
狠厉的声音响起,如月惊慌地磕头,哀求地看向他:“奴婢知错,求王爷别将奴婢赶出去。”
顾彦昭震怒,周身散发令人胆战心惊的震慑力。锐利的目光透过如月慌乱的神色看到她心底,厉声呵斥:“还不肯说?”
如月本想替江雅亭多多隐瞒,却承受不住他施加的压力,哭诉着:“奴婢只知道王妃适才离开王府,当真不知道是去何处了,求王爷息怒!”
深色已深,江雅亭独自离开王府是为何?
顾彦昭心中滋生几分猜疑,不自觉地抿唇,命令家丁和侍卫去暗中将人找回来。
半个时辰后,家丁与侍卫都赶回来,却没有找到江雅亭。′?*小&%说¢÷£C>|mˉ#s?? ¤已x发u=布o最~>?新?′章′??节)??
顾彦昭心头一沉,拂袖离去。
与此同时,京城中一处偏僻的院落,窗户透出屋内的烛火。
房间内,火光跳动,映出两道人影。
“那贱人不知给衡王下了什么迷 魂 药,将他为了她竟对我言语警告,再没有往日的在意。”
江雅亭柔弱的生意响起,带着倾诉的委屈,“我在府中的日子一天比一天难过,我不想再留在他身边了,我想回去与你生活,不如你便带我走吧。”
她依偎在男人怀里,手心贴着他心口,感受他的体温。
男人将她搂在怀里,温柔地握着她的手,下巴抵在她头顶,耐心地哄着:“本殿知道你处境艰难,现在大计未成,只有你留在他身边监视才能协助本殿。”
“你为本殿受得委屈,本殿都记在心里,等日后本殿功成名就,定会风光地迎你入门。本殿是九五之尊,你便是天底下最尊贵的女人。”
此人正是太子,真正与江雅亭“情投意合”之人。
江雅亭本便是太子之人,当初救顾彦昭也是为接近他,与他产生感情更是为了能名正言顺的留在王府,更好的接近他。%?秒3¤章¢节>,小{说t,网?¢ <÷免{费@阅a读?e
这几年来,她心中真正在意之人唯有太子,早便厌倦与爱人离别的生活,尤其是言望舒出现之后。
江雅亭听他许诺,心中踏实几分。抬头看向他,秋眸含泪,神色为难:“可是我不想再等了,我们可以想想其他办法来扳倒他,我不在乎后位,我只想尽快回到你身边。”
她在王府终日不安,生怕顾彦昭发现她是细作来报复,只想早日回到心上人身边。
太子温柔地为她擦拭眼泪,将她拥入怀中,手掌摩挲她后背来宽慰,眼底却是不耐:“不可,我们很快便要功成,切不可此时前功尽弃。”
将她放开后,他亲吻她额头,郑重地与她四目相对:“本殿知道你不在意虚名,可本殿想给你无上的荣宠与权势。到时便再也无人能拆散我们,本殿后宫也只有你一位皇后,我们便是人人艳羡的眷属。”
在他一声声承诺与期许中,江雅亭再次压下情绪,沦陷其中。
却没有发觉太子在说此话时,眼里全是野心,没有半分温存。
一夜之间,府中流言四起,皆是暗中议论王府深夜出府,传着传着便成为“王妃深夜外出私会”。
江雅亭尚且不知府中之事,待她回去得知顾彦昭已经知道她昨夜不在府中,顿时花容失色,抓着一婢女质问:“王爷在哪里?本王妃要见王爷。”
“不必,本王亲自来了。”
男人冷厉的声音传来,江雅亭心惊,朝他看去时看见他身后还跟着言望舒,心里更多出些妒恨。
待他走到近处,江雅亭在他面前缓缓跪下:“王爷,臣妾……”
“你站起来说话。”顾彦昭到底没有对她太过狠心,绕过她坐在椅子上。
闹出这么大丑闻还能站着说话,她说错句话都要被掐脖,这差距不要太大吧。
言望舒更讨厌恋爱脑了,你就宠吧,总有你哭的那天。
顾彦昭审视着面前这个他从来都放在心尖的女人,还愿意给她解释的机会,质问道:“昨晚你出府干什么了?可有见过什么人?”
昨晚若不是忽然走火,他根本不会知道她不在府中,如同这样的情况会是第一次吗?
土匪的事刚刚落下帷幕,她便深夜出府,直到今日三更才回来,中间几个时辰是去做什么了。
面对他的质问,江雅亭面露难色,再三犹豫还是说出来:“臣妾昨夜出府的确是去见了一个人。”
嗯?她就这么承认了?
言望舒直觉此事不简单,潜伏这么久怎么会因为一次失误就暴露自己。
顾彦昭狭长的眸危险地眯起来,声音也冷下几分:“什么人?为何去见?”
深夜离开王府竟是去见外人,什么样的人需要背着他去见。除了他的敌人,他想不到其他可能。
他略微攥紧手,手心已有汗水,不想听到那两个字从她口中说出。
江雅亭微垂着首,缓缓道出:“昨晚臣妾收到一封密信,上面写着臣妾远方表兄在外面犯了事,被人告上官府。他是家中独自,家人害怕他会受到重罚便让他联络臣妾,求臣妾能够从中斡旋。”
“臣妾昨夜独自出府便是去解决这件事,王爷若不信可以看看这信。”
她竟真有封信可以拿给顾彦昭,送信时还委屈地落泪。
看她跟变戏法似的把信拿出来,言望舒有些傻眼,这怎么可能?
那信当真是她远方表兄所写吗,她是去处理这事了?还是说她准备得很充足,早就有这应对之策。
顾彦昭看过信上内容,脸色略微缓和,却仍是质问:“这不是大事,你为何不与本王说,反而要深夜独自去处理?”
信上的确是男子的字迹,理由也与她说的无异。但书信最好伪造,不足以让人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