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上进心的男人

第79章 上进心的男人

第七十九章 上进心的男人

“可秋猎在即,少不得有人来府上走动,若见不到王妃……”管家正说着便感受到一道凌厉地目光,顿时噤声,恭敬地应着。~o÷完?/本e神dt?站|u? ÷}更~§?新,|!最??_全ˉ÷

顾彦昭声音冷漠,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若有人问起,便说王妃在为秋猎之时诵经礼佛,闭门不见客。”

管家已经汗涔涔,不敢再说半句。

顾彦昭看向言望舒,态度有所缓和:“你明日找他带你去库房选个礼物吧,算本王对你的补偿。”

这简直是意外惊喜。

言望舒走出去后看着伤痕累累的手臂,心情愉悦地哼着小曲。

这打不白挨奥,都不白挨。

翌日,早朝后。

顾彦昭单独面见皇帝,将收礼品一事率先交代,并且将礼品也带来上交给皇上,用的便是言望舒那番说词。

“此事的确有人向朕弹劾你,朕还以为你刚受重任便结交党羽。不过既不是你所为,你又将礼品充盈国库,那些人也挑不出错处了,朕亦不怪你。”

皇帝神色高深莫测,眼底却隐含怒意,虽没有责备他,言语中却在敲打。{·优?品#小?o&说)`网%] a+无#??错.?<内#}\容§$

顾彦昭听懂他话外之音,自是恭敬应下。

“不必将此事放在心上,将秋猎之事办好,让朕看到你的态度。”皇帝叮嘱两句便将他告退。

待人走后,立刻变脸,派人将太子找来。

看见太子出现,皇帝龙颜大怒,将奏折摔向他:“此事是你做的吧?如此沉不住气,难当大任!”

看见那些送礼品官员的名单,皇帝便知此事定是太子手笔,如此明显的构陷,真是愚蠢!

皇帝对他颇为失望,大声训斥:“你便是要害他,也不该让你亲信去做,如此谁不知是你授意?”

太子诧异地看向皇帝,被龙威震慑地不敢再抬头,却也不服:“即便是儿臣所做,衡王广收礼品,亦是居心叵测,父皇应当警觉才是。”

事到如今,他仍在狡辩。

皇帝更是震怒,恨铁不成钢地叱责:“他已经将礼品充盈国库,亦说明此事他不知情。做得如此滴水不漏,你就不能向他学学?”

“你年纪已然不小,稳重些吧!”

被皇帝训斥,还拿太子最痛恨之人做比较,太子感受到强大的威胁,杀心已起。\n\i,y/u_e?d`u`.?c′o¨m`

回到东宫,太子便派人联系江雅亭,要里应外合再安排刺杀,却迟迟收不到江雅亭的回信,硬是无法安排。

太子怒不可遏,半日都等不了了:“罢了,不与她联系,本宫照样能刺杀。来人——”

“住口!”

太子正欲安排下去,忽然被一道华丽的声音打断。

他看向来人,气焰消了大半:“姑姑,您还有所不知,父皇将督守一职交给顾彦昭,还让我向他学习,这不是摆明说我不如他吗。”

来人正是长公主殿下,亦是太子亲姑姑,举国上下最尊贵的女人。

长公主从他面前经过,毫不掩饰对他的嫌弃,叱责道:“愚蠢,若此时顾彦昭被刺杀,但凡长点脑子的人都会知道是你暗中行刺,届时反而对你不利。”

她走到贵妃椅,优雅地缓缓坐下,举手投足间风华绝代。

太子与她共同密谋大事,被她训斥也不觉恼火,只是顾虑顾彦昭,气急败坏:“那便什么也不做,眼睁睁看着他在父皇面前出尽风头吗?”

若他真的办妥秋猎之事,大出风头,父皇不会因此高看他,而轻视太子吗?

长公主眼底划过厌恶与嫌弃,却要先将他安抚下来,缓缓道:“你是皇帝亲封的太子,你是正统嫡子,坐拥东宫,区区衡王岂能撼动你的地位?”

“越是此时,越得稳重,让皇帝看到你沉稳的一面。”

她循循善诱,将太子火气压下来。

太子冷静些许,却仍有顾虑:“可若他当真办妥秋猎,得父皇青睐,必是对本宫造成威胁,届时再除他便不是易事。”

如此好的机会,怎能让他得去。

长公主笑得高深莫测,仿若一切皆在运筹帷幄之中,语气轻蔑:“秋猎不是还未开始吗?你急什么?”

笑容肆意张扬,野心昭昭。

见她胸有成竹,太子也逐渐冷静下来。

王府中。

顾彦昭依旧整日忙碌,在书房与官员商议秋猎事宜,愈发得心应手。

书房外,言望舒远远地望着他批阅公文,欣慰地笑了。

果然上进心是男人最大的魅力,好好干,等你秋猎圆满成功,她便离太后更进一步。

言望舒也没闲着,补品与安神香流水般地送去,与他共同经营此事。

距离禁足已过三日,仍无人过问王妃死活。

江雅亭抄经书抄得手腕酸痛,眼睛酸胀,看见经文便恶心,一气之下将笔丢出去,将案桌往前推去,连连抱怨:“抄抄抄,本王妃的手都要抄断了!”

她揉着手腕,再不想看见这经文了,便将经文也丢开。

如月将毛笔捡回来,连忙阻止她:“王妃莫要冲动,这经文王爷点名要看,若毁了岂不是白白浪费心神了。”

她将毛笔递过去,江雅亭很是不想接,却不得不接,愤怒又委屈,泪水在眼眶里打转:“若不是那贱人嘴贱告状,本王妃也不会被关在这抄经诵佛,一连抄上三日,好人也被折磨疯了!”

江雅亭真要抄崩溃了,边抄边怒骂言望舒,凡是想得到的恶毒之词皆用上。

“王妃被关三日也足够赎罪了,王爷也该放您出去,您身子本便羸弱,怎能在这阴冷之地劳累。”如月旁敲侧击地为她出谋划策。

江雅亭动作停顿,心底侧生一计:“你去将王爷请来,便说本王妃劳累过度,昏迷不醒。”

她要靠自己走出去,再找机会报复那贱人。

待顾彦昭来时便见江雅亭靠着书案,强撑着精神抄经文,羸弱的身子已然坐不住,频频轻咳。

“是臣妾错了,臣妾愿抄经拜佛为王爷祈福,但求王爷此次秋猎平安归来。”

江雅亭察觉有人走近,故意不去看,只是用虚弱的声音表达诚心。

听出她声音病弱,却在忏悔,顾彦昭内心五味杂陈。

曾几何时,他们之间变成这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