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明,不是我说你,你这性格得改改了,好歹你现在也是跟修真者混的,有点底气行不行?”林夕有些无语的看着张明。
“我这不是怕你吃亏么。”张明小声嘀咕了一句。
见林夕和张明小声说话,温祥感觉自己又有希望了,“林夕,只要你放过我,我会去陈家那边说好话,以陈家在江南市的地位,你想要什么就有什么,在陈家,我温祥还是有点话语权的。”
“真是聒噪。”林夕有些不耐烦的看了温祥一眼。
就这一眼,温祥犹如掉到了冰窟里面,随后,他便是看到了自己的屁股。
温祥到死都没想到,林夕的手竟然动的这么干脆,他连反应的机会都没有。
看着温祥的惨状,巴龙身体不由得一颤,魔鬼啊,赤裸裸的魔鬼啊,一言不合就让人看到自己的屁股,江南市什么时候出了这么一号猛人了。
一旁的温松看着自己老爸的尸体,裤子都湿了,刚才他可就在老爸的身边,若是林夕朝他动手,估计他也没反应过来就看到了自己的屁股吧。?狐·恋-雯.穴~ ~已?发`布?嶵!欣?章?截`
一巴掌拍死温祥,林夕语重心长的对张明说道:“仇人,就不要手软,要不然就是对自己生命的不负责。”
张明看着温祥的尸体,咽了一下口水,“林夕,这道理你从哪学来的?”
“从哪学来的?当然是从书上了。”林夕笑了一下。
在山洞里的十年,林夕把山洞摸了个遍,不夸张的说,若是现在山洞里的某块石头出现在他面前,他都能一眼就认出来这块石头是在山洞的哪个位置摆放的。
山洞里有宁龙留下的一些修真心得,其中他记得最清楚的就是宁龙所说的,修真一途,最忌讳的就是心慈手软,正所谓修真界只有三个境界,蝼蚁境,道友境,前辈境。
对应境界的称呼,蝼蚁受死,道友留步,前辈饶命。
之后,林夕又了解到了宁龙的修真一途是有多么的心狠手辣,只要是得罪了他的人,或者是他得罪了人,最后全部都被他杀的鸡犬不留,是真的连一只鸡都没有放过。·0+0¢暁_税-枉- _已_发-布_醉,歆-蟑.结~
对于这个素未谋面的师父,林夕还是有一点点的期待的,期待以后能与之见面,不过就他现在这点水平,估计见了宁龙,宁龙都不会认他这个徒弟的。
因为他清楚的记得,宁龙说过,若是自己达不到渡劫期,就不要对外称是其徒弟,宁龙说是丢不起这个人。
“林夕,林夕,剩下这两个人怎么处理?”张明见林夕一首不说话,推了他一下。
“恩?”林夕从思绪中回过神来。
他看了一眼温松,还没说话,温松首接就崩溃了。
“前辈,前辈饶命啊,我不想死啊。”温松首接就哇哇大哭起来。
林夕顿时一脸的无语,这么大个人了,怎么说哭就哭,整的好似自己欺负他一样。
“你,把温家所有的资产全部都过户到张明头下,听清楚了,是所有,就算是你家里的一只鸡也要过过去,听明白了没有?”林夕看着温松说道。
“明白,明白,我一定照办,一定照办。”温松连连点头。
“现在就去办,两个小时办完。”林夕又说道。
“两个小时?”温松愣了一下,温家的资产有不少,想要在两个小时内办完难度不小。
“恩?”林夕顿时眼睛一眯。
感受到林夕那不满的目光,温松顿时又尿了,“好好好,两个小时保证办完。”
随后,林夕又看向巴龙,“你奶奶要生了?”
巴龙听到林夕这话顿时愣了一下,随后苦笑一下,道:“前辈,您别取笑我了,我这岁数了,奶奶早死了,前辈,今天我真的只是来看个热闹,没有别的想法。”
对于巴龙,林夕确实没有想好要怎么处理他,人家就是来看个热闹,若是杀了,真有点说不过去,可不管怎么说,他今天都卷进了这件事情当中,就这么拍拍屁股走了,也有点不合适。
看着林夕没有说话,巴龙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说道:“前辈,我愿意做出赔偿,李家一半的资产怎么样?”
“哦?你能做了李家的主?”林夕有些意外的看着巴龙。
“前辈放心,我在李家的地位还是很高的,相信这个面子李家家主还是会给我的。”巴龙信誓旦旦的说道。
“那行吧,你先在这里待一会吧,待张明和温松把事情办完了,我去李家走一趟。”林夕思索了一下。
听了林夕的话,巴龙擦了擦头上的冷汗,他知道,今天自己这条小命算是保住了,他是真的怕林夕一个不高兴让也给自己来上一巴掌,让他看到自己的屁股。
“张明,跟着温松把资产都转移到你头上吧。”林夕拍了拍张明的肩膀。
此刻,张明还晕晕乎乎的,这怎么林夕三言两句就把温家的资产全部都送给他了,这泼天的富贵来的有点猝不及防啊。
随后,张明在迷迷糊糊之中和温松离开了。
别墅里只剩下了林夕和巴龙,林夕很随意的坐在了沙发上,不远处的三具尸体显的格外刺眼。
“坐,喝点茶,他们估计还得一会时间。”林夕倒了两杯茶,手一挥,其中一杯便是轻飘飘的飞到了巴龙面前。
“隔空御物?林夕他到底是什么境界?就算是地阶也没听说过能隔空御物啊。”巴龙看着眼前的茶杯,脸上的震惊之色更加浓郁。
此刻,巴龙己经打定主意,一定要与林夕交好,一定要抱上这棵大树。
“咦?茶有点凉了啊。”林夕抿了一口茶水,眉头微皱。
听到这话,巴龙立刻说道:“前辈稍等,我去烧壶水。”
说完,巴龙便是屁颠屁颠的跑去烧水,这一幕若是让李家人看到,恐怕会觉的天塌了,巴龙可是他们李家的第一高手,平时在李家都是傲的很,怎么可能会给别人烧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