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这对母女都没有说过话,安安静静地缩在角落里。
刚到白镇基地,刘大哥先是把车开到了基地中心,这对母女被涛子领着进了基地中心登记。
刘大哥又一路开车把我,满仓,西只兔子,西只狗,一只猫全部送到刘大哥家里。
一开车门,西只狗一只猫乌泱泱地全下来,甚至还跟着下来一个小孩,把本来热情欢迎我的刘嫂惊讶到僵住了笑脸。
“哎呀,你来就来吧,还带什么……小孩啊!”
我被刘嫂的反应逗笑:“哈哈哈,我现在乌泱泱一大家子,人也不少吧。”
“快进来,快进来,妹子,你可想死我了,这就做饭,给你多做点好吃的。”
刘嫂热情地迎着我进屋,小地小瓜它们也认识刘嫂,上蹿下跳的往刘嫂身上扑,刘嫂好悬被绊一个趔趄。
刘嫂摸着满腔的小脑袋瓜,问他:“这小孩虎头虎脑的,叫啥名啊?”
“我叫满仓。”
满仓还是很聪明的,面对施展善意的人总能大大方方的说话。
“满仓,叫刘姨。”
我教着满仓叫人。
“刘姨好,澄姨说了,你俩关系最好,刘姨是个很温柔的人。.g¨u`g_e?b.o?o·k?.,c_o?m.”
满仓的声音清脆,说话连贯又好听。
我不禁生出些自豪来,怎么能把这个小孩养的这么好呢?
刘嫂见满仓这么会说话,乐得合不拢嘴:“哎哟哟,瞅这嘴甜的。”
刘嫂家里也挺暖和,但是比起我的房子还是差了许多,在屋里穿着棉袄刚好合适,不冷不热。
聊了会儿家常,刘大哥从外面回来。
“走啊妹子,带你去整点新鲜菜。”
对,差点把正事忘了。
猫和狗扔在刘嫂家里,我领着满仓跟着刘大哥去基地中心找基地长。
一会儿可能还会去菜棚,想首接领着满仓见见世面。
到了基地中心,刘大哥先回去帮刘嫂做饭。
我领着满仓上了2楼,仍然是那扇熟悉的门。
轻轻叩响房门,里面传来一声熟悉的“进”。
“基地长,想我了吗?”
我热情的同基地长打招呼。
基地长抬头的时候还是面无表情,认出来是我,顿时两眼放光笑起来:“哎呀,小丫头,坐!”
我坐到沙发上,招呼着后面的满仓也过来。
基地长看着满仓,有些疑惑:“这是?”
“我新招的小弟,看着机灵吧?叫满仓。`我,的?书.城¢ .首?发′”
基地长上下打量着满仓,满仓颇有一种豁出来的架势,抬着头硬生生让基地长来回打量。
可能是基地长长得有些严肃,满仓不如在刘嫂家那么放松,小拳头攥的很紧。
基地长点点头:“嗯!不错!看着机灵,猴精猴精的。”
我拉着满仓坐在沙发上,同基地长说话:“可不,这小家伙可能干活了。”
停顿一下,我接着说:“咱们是不是搞了个大菜棚?我拿了西只活兔子给我换点儿菜呗?”
基地长挥挥手:“自己去拿,想拿多少拿多少。”
他停顿了一下,又问:“除了兔子,就没有单独给我的?”
我变戏法似的从棉衣大口袋里掏出两罐小零食,一罐琥珀榛子,一罐芝麻瓜子酥糖。
琥珀榛子是用糖浆包裹在榛子外面,和之前给刘大哥的琥珀花生是一个做法,只是榛子更香更珍贵一些。
芝麻瓜子酥糖就是之前的坚果酥糖升级版,满满的芝麻瓜子香气。
这是我和满仓压箱底的零食,留了好几天没舍得吃,正好来白镇基地,那就拿给基地长老头解解馋。
谄媚地堆着笑,把两罐儿小零食举到基地长老头面前:“尝尝吧,老香了,我亲手做的。”
基地长老头拧开琥珀榛子,扔进嘴里一颗,咬得嘎嘣响。
“嗯!好吃,太香了!”
看他满意,我就放心了,还好我提前有做准备,这老头拿点好处心里难受。
“这兔子?”
我指着门口的兔子,询问基地长该怎么处置。
基地长老头嘴里还嚼着榛子,含糊不清的说:“给我秘书,让他处置。”
秘书?
我有些困惑,之前没听说过有秘书呀。
见我拧眉,基地长老头朝外大喊一声:“秘书!进来!”
随后就看见涛子那熟悉的身影闪到了门口。
“啊哈?说的那么高级,原来就是涛子啊!”
我不禁笑出声,怎么里里外外就这么两个人呢?
好不容易出现个新角色,结果还是涛子。
基地长老头傲娇地撇撇嘴:“你不懂,我眼光好着呢……”
涛子拎着兔子,领着我和满仓往基地后边走去。
远远的就看见几个长条状的大棚,外面盖满了各种颜色的布料,应该也是搜集来的棉被。
先去了最近的大棚,一进大棚味道不太好闻,但是温度不错。
里面养着不少的猪鸡鸭和兔子,这是养殖棚。
涛子把4只兔子交给在棚里值班的工作人员,又领着我俩往下一个大棚走。
“姐,你看这情景熟不熟悉,咱俩第一次见面儿,就是我领你看大棚。”
涛子走在我右边,像是在回忆从前。
从这个角度看向涛子,还真是这么回事。
第一次看大棚的时候,他好像也走在我右边,高出我一头的样子,我当时也是这样仰头看他说话。
一想到这儿,我也跟着感慨:“是啊,物是人非喽,你都长成男子汉了。”
涛子莫名其妙笑了一下,说了一句:“是啊,该娶媳妇儿喽!”
行吧,我就知道他没憋好屁。
就不应该上当和他一起感怀从前的时光。
见我不搭理他,涛子也不生气,正好也到了蔬菜棚门口。
领着小萝卜头满仓先进了菜棚,涛子跟在后面妥善的关好门。
蔬菜大棚一共有三个,我们进的是第一个,一进来就热乎乎的,并且感觉很湿润。
味道清新,深吸一口气,满是泥土和植物的芳香,可真是好闻呀,一点也不像刚刚的养殖棚那般难闻。
涛子见我陶醉得深吸一口气,表情复杂的开口:“姐,你猜这菜上的啥粪?”
“咳咳咳!”
他这一句话,让明明清新的空气在我肺里转了个弯儿,把我呛得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