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名字,会让他想到鼬的弟弟。
上次袭击木叶的时候,佐助还乱入了凶案现场,哭哭啼啼的,差点儿被杏里杀了。
按理说,这小子现在还活的好好的,名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的墓碑上?
……是同名同姓吗?
他往右走了两步。
佐助的坟是空的,四四方方的坑洞,处处平整,底下还长了青苔,不像是怪物刚挖出来的,而像是一开始就空在这里,等着棺材下葬。
“你有看到这块墓碑对应的怪物吗?”带土指了指佐助的墓,看向杏里。
“没有,虽然这三块墓挨得很近,但游荡在附近的怪物,只有这两只。”
说着,她屈了屈左手的拇指和食指,埋头挖坟的怪物就立马站直了。
这下,带土才看清他们的全貌。
他们不光有四只手,就连脚也有四只,不过多出的两只脚长在腰侧,很细,很短,像是发育不全的婴儿腿,只有趴着的时候,才能着地。/微/趣·小?说+网* !首/发-
——除去宇智波斑,另一只怪物应该对应着“大筒木因陀罗”的墓。
这家伙的发型很“宇智波斑”,咖色炸毛,绑着低马尾,穿着白袍,白袍上装饰着黑色勾玉,不光外形看起来很“老古董”,就连墓碑上的出生年月,也是从未见过的纪年方式。
“这家伙是谁?”
他可不认为这只怪物葬在宇智波斑的旁边,是随机的。当然,佐助也一样。
“我不认识他,但我认识他身上的衣服。”
“哪个国家的衣服?”
“不是哪个国家,而是哪个年代——他的服饰风格与六道仙人的一致。”
“你认得神话时代的服饰?”
带土挑了挑眉——那可是连考古都没能考古到多少文物的“神话时代”。
“愚蠢——”
大老远的,听到这声,带土翻了个白眼,连头都不想回——他知道,那个需要“往肋上插两刀”的冤家来了。\e^x?i·a?o`s,.-c-o!m?
宇智波斑走了过来,速度很快,衣袂生风:“桃源乡的‘负责人’就是六道仙人,这是我一开始就说出来的情报——我看你压根就没往心里去吧?”
“你真的很爱说教,跟那个负责人半斤八两。”
“放聪明点,如果我是你,这个时候就该闭上嘴了。”
“呵呵,你还真会给自己脸上贴金,比我还按不住脾气的家伙。”
“行啦,你们两个——”
杏里的本体跟在宇智波斑后面,无可奈何地探出头,劝了劝,“两个加起来都快一百五十岁的人了,斗嘴的时候,能不能看一看场合?”
“什么场合?”
带土问了,带着赌气的意味。
她叹口气:“大家都是宇智波……遇到问题了,能不能先一致对外,别急着窝里斗?”
“不好意思,这就是宇智波特色。”带土说着,斜了宇智波斑一眼。
斑没搭理他,看向杏里:“东西都收集的差不多了?”
“差不多了。”
带土不爽地撅起嘴,没有再问“是什么东西”,索性不说话了。
这时,他听到咔哒一声脆响——挖坟的两个怪物同时挖到了棺材板。
它们掀开棺材——偌大的棺材里只放了零星几个物件。
怪物们跳下去,取了东西再爬上来。
宇智波斑的棺材里有几页纸,像是从本子上撕下来的,一个标点没有,写满了歪歪扭扭的平假名,读起来很吃力。而且,纸张之间的内容也不连贯。
除此之外,还有一幅画,上面画的是一个白发白眼的女人,额头中央还涂了一圈红,像是张开的眼睛,又像是一块胎记。
这幅画用蜡笔画成,画风潦草,背面写着一行字,也是平假名,字数不多,拼读起来,应该是——我的女主人。
而因陀罗的墓里,也是几张写了平假名的纸,应该是从同一个地方撕下来的。
然后就是一幅画,画着黑色的鬼影,背面也有字,拼读起来是——女主人的三儿子。
除此之外,因陀罗的墓里还有一只黄金的眼珠,上面有一圈又一圈的纹路,纹路之间刻有勾玉——是轮回眼,而且是九勾玉轮回眼。
……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不光是带土和斑,就连杏里也觉得奇怪。
她放出去的影分身都回来了。
细数一番,影分身带回来了四十五页纸和九张画。
那些纸凑吧凑吧,能凑出一本完整的本子。
而画没有本子的页数那么多,都是潦草的儿童画,背后写有画中人与作画者的关系。
分别是——
我、我的女主人、我的男主人、女主人的大儿子、女主人的二儿子、女主人的三儿子、女主人的嫡长孙、女主人的小孙子。
除去以上八张肖像画,还有一张诡异的全家福——
八个人——又或者说七个人加一只兔子被画在一起,站成两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