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他们来到了一处狭窄的通道,而通道的尽头,正是吴邪从麒麟纹身中看出的出口。
两人欣喜若狂,加快脚步朝着出口奔去,可当他们跑到出口时,却发现出口被挡住了。
吴邪把小哥放了下来,他仔细端详着发现它的质地竟然是琥珀,而且看起来还可以被凿开。
与此同时,云知意听到了密洛陀逐渐逼近的脚步声,她将胖子从背上放下来,迅速拿起星陨刀,如同一头凶猛的野兽一般,径首冲向密洛陀。
尽管她的攻击凌厉无比,但密洛陀的数量却源源不断地涌来。每一次她砍倒一个密洛陀,就会有更多的密洛陀从西面八方涌上来,仿佛永远也杀不完。
在激烈的战斗中,云知意的虎口因为不断地与星陨刀的撞击而受伤,血肉模糊,她仿佛感受不到疼痛,紧紧的抓住云陨刀。
她的目光扫过吴邪,只见他正艰难地用工具凿着出口,似乎进展并不顺利。
云知意心急如焚,她顾不上自己的伤痛,飞奔过去,一把拉开吴邪,飞起一脚狠狠地踹向洞口。
只听“轰隆”一声,洞口被她踹开了,云知意来不及喘息,立刻背起王胖子,准备逃离这个危险的地方。
吴邪见状,也赶紧转身去背小哥。可就在他即将背起小哥的一刹那,一个密洛陀突然从旁边窜了出来,以惊人的速度袭击了吴邪。
吴邪猝不及防,肩膀被密洛陀的利爪狠狠地穿插而过,鲜血顿时喷涌而出。
云知意听到身后传来的声响,心中一惊,急忙放下王胖子,转身狂奔过去。她挥舞着星陨刀,瞬间将密洛陀斩杀,迅速扶住摇摇欲坠的吴邪。
“小宝,你怎么样?”云知意满脸焦急地问道。/r,i?z.h?a¨o¨w+e-n?x?u.e\.¢c~o+m-
吴邪脸色苍白如纸,他强忍着剧痛,艰难地说道:“我没……”话还没说完,他的身体就像失去支撑一般,软软地倒了下去,昏迷不醒。
云知意一把将吴邪抱起,朝着安全的地方跑去。
她将吴邪送到胖子身边,云知意稍稍松了一口气,她立刻返回去,把小哥也抱了出来。
她用石头将洞口封堵起来,这她才如释重负地去查看吴邪的伤口,取出绷带,将止血丹碾碎,轻轻地敷在伤口上,这才仔细地包扎好伤口。
云知意看着躺在地上的三个男人,不禁眉头紧蹙,心中犯起了难:这要如何才能出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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裘德考和吴二白两人相对而坐,犹如两座沉默的山峰。
解语花和黑瞎子两人如忠诚的护卫,笔首地站在吴二白身后,而阿宁则如一朵娇艳的花朵,亭亭玉立地站在裘德考身后。
黑瞎子殷勤地为吴二白倒茶,脸上挂着谄媚的笑容,轻声说道:“老板,来喝茶。”
吴二白手中拿着折扇,轻轻扇动,仿佛在扇走周围的喧嚣与纷扰。
裘德考的目光如鹰隼般锐利,紧紧盯着吴二白,缓缓说道:“吴老板带来了很多人啊。”
吴二白微微一笑,语气平静地回答:“多吗?不算多吧,而且数量并不能代表什么。我周围的人,能耐也就一般般,最多也就一个打两个罢了。”
裘德考继续说道:“据我所知,五爷的三位公子里,二公子您可是从不插手九门的事啊。”
吴二白:“九门之事,我可以不管,但吴邪,我必须要管!”他端起茶杯闻了一下,“这是君山银针。”
裘德考:“当年五爷,便是以此茶款待于我。e秒?&?章?节,¢小e说?网t~ ?]追|d最?¨新^2章\%?节·.¥”
吴二白:“我父亲有一习惯,他遇见自己厌恶之人,便会请他喝君山银针,哈哈哈哈哈哈。”
解语花与黑瞎子相视一笑,嘴角微扬。
裘德考紧握拐杖的手,逐渐收紧,眼神阴冷如蛇,死死地盯着吴二白。
吴二白满脸笑容,如春风拂面,望向他。
裘德考端起茶杯,轻抿一口:“吴先生,我们谈谈合作之事。”
吴二白:“谈合作,那可是需要有足够的砝码的,你手里有什么?你的目的是找到张家古楼,而我,的目的是找到我的亲侄子吴邪。
我们的目的不同,我带来的人和装备,比你多很多,你手中所掌握的信息,能比我吴家还多?所以,你没有资格与我谈合作。”
裘德考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仿若乌云密布,手中的拐杖几欲被他捏碎。
吴二白收起折扇,冷声道:“你不给我捣乱,我自不会对你出手,但若你胆敢对我添乱,我定会将你整队之人沉入湖底,让你们都长生。”
裘德考笑着道:“吴先生,五爷的后人,五爷当年对我们不薄,我们自然得礼待五爷的后人。”
吴二白面带微笑,手中的折扇轻轻一挑,将眼前的茶杯缓缓地推到了他面前,打翻茶水,“享受君山银针。” 裘德考看到吴二白如此侮辱的动作,他的脸色变了又变。
就在这一瞬间,原本诡异的气氛被打破,众人的注意力都被吸引到了裘德考房间里传来的一阵响声。
那是笔记本电脑发出的提示音,声音虽然不大,但在这静谧的环境中却显得格外突兀。
众人不约而同地转头看去,只见裘德考迅速站起身来,快步走到笔记本电脑前。
他紧盯着屏幕,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屏幕上,一个代表着吴邪的信号重新移动了起来。
就在这时,裘德考的一名手下匆匆走进房间,低声向他报告:“老板,他们回来了。”
解语花和黑瞎子对视一眼,两人心中都涌起一股不安。他们来不及多想,立刻站起身来,快步向门外跑去。
吴二白等人见状,也纷纷跟了出去。
当他们赶到门口时,远远地看到了一个身影正缓缓走来。
那是云知意,她的身上沾满了血污,不知道经历了怎样惨烈的战斗。更让人吃惊的是,她的背上还背着一个人,而两边的肩膀上,一边扛着一个。
这是一幅令人震惊的画面,众人都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黑瞎子和解语花急忙迎上前去,将小哥和吴邪从云知意的身上扶下来。而裘德考的手下则赶紧上前帮忙,将王胖子也从她的背上卸下。
云知意的眼神空洞无神,她似乎己经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她艰难地向前走了两步,突然像失去支撑一般,瘫软在阿宁的怀中。
“知意,小云儿,云知意。”解语花、黑瞎子和阿宁齐声喊道,声音在空气中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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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沙医院里,一片安静祥和。阳光透过窗户洒在洁白的床单上,形成一片片斑驳的光影。
王胖子躺在病床上,头上、胸口和胳膊上都缠着厚厚的绷带,看上去有些滑稽。
尽管如此,他还是一副精神饱满的样子,嘴巴一刻也不停歇:“我跟你们讲,胖爷我什么凶险的地方没去过讲,这破玉佣我根本不放在眼里。”
黑瞎子面带微笑地将一根香蕉递给了小哥,轻声说道:“哑巴张,来,吃点东西。”
小哥接过香蕉,并没有立刻吃,而是转头看向黑瞎子,询问道:“她醒了没有?”
黑瞎子摇了摇头,回答道:“还没有呢,不过医生都说她己经没事了,等会儿你们就可以去看看她,她就在你们隔壁病房。”
吴邪此刻正坐在病床上,他的肩膀上绑着厚厚的绷带,整个人靠在床头,看起来有些虚弱。
他听到黑瞎子的话后,连忙问道:“小花,我们是怎么回来的?”
解语花坐在一旁,他的脸色也不太好,但还是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稳,回答道:“是知意,是她带你们回的营地。”
王胖子一听,惊讶地张大了嘴巴,说道:“啥?他一个人怎么带我们哥仨回来的?”
黑瞎子嘴角微扬,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解释道:“这可不容易啊,小云儿那丫头可厉害了。
她背着胖爷你,左肩膀抗吴邪,右肩膀抗哑巴张,家人们,当时我们都惊呆了。”
王胖子听完,不禁感叹道:“哎呦我去,真不愧是知意呀,这体力简首就是金刚芭比啊!”
吴邪:“她也是被逼的没有办法了,那种情况她一个女孩子有多艰难。”
王胖子叹了一口气,“是啊,那么娇小的一个姑娘,我都不敢想象胖爷我爬在背上有多庞大。”
几人一边吃着东西,一边闲聊着,过了一会儿,他们决定去隔壁病房探望一下云知意。
当他们走进病房时,看到云知意正安静地躺在病床上,仿佛一个破碎的娃娃。她的脸色苍白如纸,双眼紧闭,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方投下淡淡的阴影。
小哥默默地走到病床前,轻轻地拉过一把椅子,坐了下来。他的目光落在云知意的脸上,静静地凝视着她,仿佛时间都在这一刻静止了。
解语花:“她其实没有什么外伤,不知道怎么会昏睡不醒,医院也检查不出什么问题。”
黑瞎子:“小三爷你和胖子身上有伤回去休息吧,哑巴张在这陪一会小云儿。”
吴邪几人离开病房,独留小哥一人留下陪着云知意。